腸子被撐得有點痛，小寶遲疑地拒絕。但兩個男人有怎么會放過送上門的肥肉，鎖緊小寶的腰就尿了進去。

「啊啊啊啊！！！太多了！不行了！要爆了…唔唔…肚子…肚子…要爆了！唔唔還在尿…唔唔…受不了了…啊啊！」

上半身扭動著，下半身卻紋絲不動，小寶的肚子眼看著一點點鼓起了，被漲得圓滾滾的。小寶翻著白眼，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小肉芽也射出了一道細細的水流，黃橙橙的冒著熱氣。

「屁眼夾緊，要是給老子漏一滴出來，明天晚上老子把十幾個兄弟喊過來一起尿你，尿得你肚子裝不下從嘴巴里噴出來。」男人放著狠話，放水也接近尾聲了，他轉頭給同伴說：「一會兒我數一二三，咱們同時拔出來。」

「好」

「1…2…3！」

「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分鍾後，廁所里只剩下一個赤裸的小男孩，躺在一灘腥臭的尿液里，兩腿分開，從股間那紅腫的洞里不時冒出一股騷液。

……

從酒吧回到家，小寶錯過了午飯。因為下午還有個補習班，他根本不敢再耽擱。草草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背起書包就忘學校跑，終於趕在上課鈴打響之前進了教室。

才坐下，小寶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老師講的習題就像是天外飄來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完全聽不清楚。周末補習班是學校給各年級考試墊底的學生辦的，老師也沒指望這群吊車尾學生能夠多專心聽講，敷衍地上了兩節課留了一堆作業就走了，趴桌子上睡得香甜的小寶卻不知道已經下課，同學們也都忘記角落里還有個人，三三兩兩地離開了教室。

「唔……」終於睡足了覺，小寶醒過來發現天光暗淡，已經是傍晚時分。教學樓靜悄悄的早已人去樓空。

到底是小孩兒，力恢復得快，小寶背起書包輕快地往回走。路過小吃街，飢腸轆轆的他難得地坐在路邊攤吃了今天的第一頓。

「一共53元，就算你50啦。」

老板過來結賬，小寶卻突然想起自己中午慌忙出門竟然沒帶錢包！頓時他臉漲得通紅，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看他這樣子，老板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頓時馬著臉伸手抓住他的衣領。

「想吃霸王餐啊？小小年紀不學好，附近學校的吧，走跟我去找老師去！」

「不……」

小寶驚慌地掙扎，這樣被帶去學校鐵定又要被請家長！周圍的人也越聚越多，指指點點的，那視線讓小寶更加的無地自容。

「別去學校…叔叔…我可以干活兒抵錢！」小寶急中生智小聲地爭辯道。

「干活，干什么活？老子不需要童工，要么給錢要么去學校，快點！」

那老板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個好說話的人，不依不饒地嚷著，聲音洪亮，引來了更多的人。小寶見越來越無法場，急得滿頭大汗，突然想起很早在家里看到的那些黃片兒里的內容，細聲細氣地說了句：「我讓你干，抵錢！」

第十二章賣穴還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