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一鄂後,鉗住小嫻的胳膊,將她提到身邊,「什+哪兒?」
「在……在……」小嫻哽咽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冥紅豎起了眉頭,瞪大了眼,「哭什么哭,說啊。」
小嫻被他一吼,更是唇青臉面,只會流淚。
末凡慣來從容的眼眸里泛起波瀾,神色微變,但很快恢復了正常。
「進去再說。」
冥紅這才摔開小嫻的胳膊,「平時到時機靈,到了關鍵時候就這熊樣了。」
小嫻終於回過了神,一路小跑著在末凡身後,一邊對冥紅惱道:「你以為就你會急嗎?我跟著小姐這么多年,眼看著她被人劫走,又沒點辦法,比你還急。」
「急,急,急,光會哭,有屁用。」冥紅瞪著她,眼里冒著火,他在弈園的職責就是保護玫果在弈園時的安全。
按理玟果並不在弈園出事,與他無關,但他卻在聽到玫果被劫的時候,焦慮不安,末名的煩燥。
小嫻委曲地扁著小嘴。吸了吸鼻子。盡自己所能地平復著情緒。回想著出事前後地一點一滴。
冥紅不再理睬小嫻。搶先進了翠花廳。坐到右手邊地一張椅子上。視線隨著食指移動。撫過劍身上已完全看不出來地拼接處。
雙眉間地川字。和閃動地瞳仁可以看得出。他地內心並沒表面上這么平靜。
末凡負手站在堂中。沉靜得如一汪清水。已然看不出他剛剛聽到那天大地事故。
等小嫻邁進門檻。也不再耽擱。打發了下人出去。直視小嫻。「到底怎么回事?」
小嫻抹去淚。深吸了口氣。將在路上想到地所有細節細細地說了出來。盡可能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在她說的時候,末凡只是靜靜的聽,聽得很認真,直到她說完才問,「他給你的東西呢?」
小嫻這時才想起,仍緊緊拽在手里的墨黑牌子和那張牛皮紙。
末凡攤開牛皮紙,掃了眼上面地強健有力的『納蘭氏』三個字,大拇指撫過墨黑牌子上的豹頭雕紋,「你說他帶著郡主是從峭壁上離開的?」
「是,那個峭壁根本滑不留腳,但他輕輕松松就上去了。」小嫻雖不會武,但畢竟玫果父子個個都是武林好手,這沒吃過豬肉,總看過豬跑,自然也知道對方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末凡大拇指猛然按住豹頭,深不見底的眸子陡然一暗又一亮,低聲喃喃自語,「只怕是他了。」
在末凡發問的時候,冥紅就一直緊盯著他,到這時才問,「是誰?」
末凡並不先回答他,而是對小嫻道:「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順便叫人發信號,速招佩衿回來。」
為了方便弈園和京城間的聯系,每隔一段距離就設了一個聯系點,用各色信號彈做為聯系信號。
這兒發了信號彈,下個點看到了,馬上用同樣地信號彈發射,如此一來,可以在很短時間內到彼此的信息,並不需要人來回奔波。
末凡等小嫻出了門,走遠了,才道:「是地下王朝的人,而且只怕是他們宮主親自出馬。」
冥紅瞬間變了臉色,「你是說劫郡主人的是地下王朝的人?他們要什么?」
末凡點了點頭,將手中地墨黑牌子連同牛皮紙一同擲給冥紅。
冥紅伸掌接了,攤開一看,暗吸了口冷氣,「納蘭氏不是早就消失了嗎?」
末凡嘴角微勾,露出個淡淡的笑,「他們沒有絕對的把握,不會出手,此事只有等佩衿回來,才能問個明白了。」
冥紅將長劍橫放在膝蓋上,坐直身,「你怎么這么肯定是地下王朝地宮主親自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