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了會兒,覺得枕邊人輕輕動彈,睜開有些澀漲的眼,果然見她睫毛輕顫,正慢慢醒來。
玟果嘴角輕勾,微微一笑,「我怎么會怪你?現在什么時辰了?」
自他上次外出辦事,已有好些天沒見到他,這次回來,他能在身邊,倒也安心。
「四更了。」
「謹睿呢?」她現在最擔心的卻是謹睿,不知經過了這件事,他會怎么樣,整件事,他都表現得太過冷靜。
他越是冷靜,她心里就越是沒底。
「謹睿回綉園休息去了。」
「他沒有什么異樣嗎?」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末凡審視著她的眼睛。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過遇到了點小麻煩,現在已經解決了。」玫果含糊著應付過去,這件事就讓它爛在肚子里。
末凡輕點了點頭,她不願說的事,他絕不會勉強,如果他想知道自會尋別的途徑,「謹睿那邊,我已吩咐了下人好好服侍著,有什么事,自會來通知,你盡管放心。」
玟果沖他笑笑,什么事到了他這兒總能樣樣周全。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丫頭給她換衣衫時,他在外面等著的原故,丫頭為她換上地寢衣竟是有些透明的絲袍,在燭光下透過絲袍能隱約看見她露在被外的肩膀上地優美曲線,與她露在闊領外的雪白修長的頸項肌膚形成極為誘惑的畫面。
他不是聖人,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對她非旦不是完全疫,而且渴望已久。
驀然眼眸一黯,伸長手臂,摟住她地纖腰,自己滾燙的身體隨即貼上她柔軟的身驅,心里更是一盪。
輕輕吻上她微白的唇瓣,眼里頓時燃起了熊熊欲火。
他只是輕輕一吻,便抬起頭,靜看著她,不見她有反對的意思,唇慢慢向她靠近,落在她**著的鎖骨上,滾熱地手滑進她的衣袍,撫上她大腿上細膩的肌膚,慢慢上移。
玟果呼吸驀然一窒,伸手隔著衣袍壓住正滑到她臀上的手,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低聲道,「別……
他微微一愣,抬起仍帶著**地眼,看向她惶恐不安的眼,「怎么?」
玟果心里泛起一股歉意,喉嚨滑動了一下,仍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我今天沒有心思……不想我們之間就這樣……
她咬了咬唇,實在沒辦法在剛經歷了雅兒地事以後,就能與他行男歡女愛的事。
看著他眼里隱忍,她有些心軟,或者可以這么依了他,任他在自己身上得到滿足,但她知道這不是他們彼此想要地。
她不想他們的第一次成為彼此地遺憾。
他看了她好一會兒,讀懂了她眼里的內容,忍下體內的萌動,沖她微微笑了笑,為她拉平被他揉亂了的寢袍,「對不起,我太心急了。」
玟果咬著唇搖了搖頭,低聲道,「是我對不住你。」
他又笑了笑,將手臂穿過她的頸窩,讓她枕著,「我們是夫妻,有什么對得起,對不起的?」
玟果眉頭微微皺起,怎么也感覺不到他們是夫妻,或許是她自來就頂著他們的妻主的這個頭銜,而並沒有經過任何的儀式,「我們之間得補個儀式。」
「呃?」他微微一愣沒明白她話中之意。
「我們差了個拜堂成親的儀式。」玫果這之前也打聽過,這些夫侍到院子里,她年齡還很小,後來大些了,也只是做了血咒,並沒有經過別的什么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