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克制能力。
玟果視線落在他的腰間,按住他的後腰,不讓他起來「我來,你別動。」
返出洞口擰去絲帕上的帶著血的雪水,重新包上干凈積雪到他身邊,心跳赫然加速緊張的吸氣多,出氣少。
深吸了口氣再猶豫的去解他腰間的練功帶,抽去束帶,將褲腰往下褪了些,血水早在他腰間凝固,已看不清本來膚色。
弈風咬著唇,雙手抓緊枯草,忍受著這種讓人遐想翩翩的非人折磨,只盼她能快些結束,又希望她不要結束。
玟果認真的擦拭著他腰際的肌膚,卻避開記憶中有梅花烙印的地方,她還需要給自己一點時間去平復自己緊張的情緒。
直到所有肌膚都擦拭干凈,她感到自己緊張的快透不過氣來,默默的念著,烙印,不要有烙印……
她不願接受被他欺騙的事實,但內心最深處,卻違逆著她的心意,又希望他是他……
兩種思緒反復折磨著她,遲遲不敢去擦去那小塊凝固的血跡。
弈風感到她好一會兒沒有動靜,轉頭來看她,「完了?」
「沒,就好。」玟果忙斂心思,手中絲帕迅速拭向他腰眼那小塊肌膚。
血跡褪去,一朵紅的小小的玫花烙印映入玫果眼簾。
玟果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瞬固住,腦海里慢慢變成了空白……手中的絲帕不知何時跌落。
定定的看著那個烙印,耳邊嗡嗡作響,這世界,到底還有誰是能讓她相信的人?
他明明知道一切,也知道她失憶,便心理得的騙她,這算什么?
被欺騙的憤怒痛楚如排山倒海向她壓來,讓她透不過氣來。
這世界上,到底什么是真?什假?
末凡,母告訴她,這個人不能愛……
他,父母為她挑細選的良人,結果……太子,夜豹……哈……他才是最大的騙子……
她辛辛苦苦尋他,他就在眼前,卻對她瞞天過海。
春花秋月?她眼前浮現出他揭下紅布,戲看她的神情,那時他便已經知道,可是卻把自己當傻瓜一樣玩弄……
他根本從頭到尾就把她當成了一個傻瓜……
呆愣中,淚模糊了雙眼,順著面頰滾落滴在他被雪水擦過的腰間肌膚上,一冷一熱格外的明顯。
弈風感到身後不對勁,回頭間,驚出了一身冷汗,翻身坐起,臉上盡是焦慮,伸手去擦她臉上的淚,「果兒,你怎么了?」
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臉的瞬間,玫果猛的醒過神來,吸了口氣,揮臂攔開他的手,冷聲吼道:「別碰我。」
「果兒,到底出了什么事?」弈風一頭霧水,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這轉眼間,是怎么了,她會突然如此。
「你到底要騙我到什么時候?」玫果淚眼朦朧的緊盯著他,腦海里突然晃過一襲雪白的長袍,長發飄飄,依坐在荷花池邊的假山下,其中一支手臂隨意地搭在曲起的那條膝蓋上,另一條腿卻舒服地舒展著,如畫一般美妙絕倫,他身邊擺著一把成色古舊的七弦琴,如畫一般的畫面。
這畫面不止一次的出現在腦海里,可是那張臉從來就不曾看清,可這時突然異常的清晰,帶著天然自成的霸氣,如魔般英俊絕倫的臉清清楚楚的出現在腦海里,慢慢的與眼前這張絕世的容顏重合……
她痛苦的閉上眼不想再看這張讓她這幾年來無時無刻不想記起的臉,可是腦海里卻全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揮之不去。
「去哪兒?」
「去開房。」
「房錢可得你出,我可是沒錢的。」
「哈哈……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