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院子里已有二十來年,忠心耿耿,從沒出過差錯,如今已是年邁,早該養老,只不過他閑不住,才仍打理著這院中事務。怎么可能與寒宮雪和惡魔扯上關系?」
他停了停,部離洛,「我不相信,你們怎么看?」
離洛手拖泥帶托了下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我覺得今天老孟有點古怪,但說他對我們不處,說不過去,可是這東西是郡主親眼看到他放的……「玫果桌下飛起一腳踹向他膝蓋,「你想說我是陷害他不成?」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離洛伸手桌下,捉住玫果踢來的腳,順勢一扯。
玫果驚叫一聲,頓時從石凳上滑了下去。
慕秋忙握住玫果胳膊,將她提了回來,搖了搖頭,「我也不信。」
玫果模了離洛一眼,重新坐好,抿著唇,又看向佩衿,「你認為呢?」
佩衿眉頭微皺,「這東西的確是我那師兄的,但說這是老孟拿進院子的,我也不大信。」
玫果又看向瑾睿,「睿,你認為呢?」瑾睿性情清冷,凡事看多,說少,很少有看走眼的時候。
瑾睿視線落在佩衿手下的蠟丸上,「就這一個么?」
玫果會心一笑,還是他心思細密,向離洛攤了攤手,「拿來。」
離洛將另外兩個交到她手中。
玫果將手中蠟丸放在瑾睿面前的桌面上,「一共三個,你有什么想法?」
她在院中日子遠不如這幾個夫侍,對老孟的了解自是少了許多,也正是因為這樣,以前看到老孟也沒有特別的感情,一切都是直不覺。
「怕是有蹊蹺。」瑾睿看了看玫果,見她神色泰然,不再說什么,將佩衿手中蠟丸一並拿過,「拿白蠟燭來。」
離洛忙到石亭邊,撥了只白蠟燭過來,放在他面前。
瑾睿將手中蠟丸盡數捏開,用小刀小心撥開蠟丸的黑泥。
果然每個泥丸里,裹著一只透明的蟲狀物。
眾人不知他這是做什么,但知道這東西有多邪惡,屏息靜氣,緊緊盯著他手上動作。
瑾睿倒了一杯酒,在酒中散了些不知什么葯沫,輕晃了晃酒杯,將杯中酒倒在了那三只蟲體上。
一動不動的蟲體頓時扭動起來。
冥紅等人面色一變,不自不覺的身子往後靠了靠,盡量遠離石桌,唯恐那東西跳到自己身上,鑽進自己體內。
玫果忙將瞳瞳換了個方向,將瞳瞳離那幾個東西遠些,喚著玉娘,叫她抱開瞳瞳。
扶了瑾睿的肩膀,顫著聲道:「你小心。」
瑾睿淡淡的『嗯』了一聲,並不多言。
玫果順手拿了身邊扇火用的蒲扇,死死盯著桌前,只要那三個東西爬向瑾睿,她便一扇子拍下去,能不能拍死,她不知道,但相信她全力拍下去,拍扁那三個透明東西,應該不成問題。
瑾睿撇頭,見好崩著小臉,緊張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卻緊緊依在他身邊,不肯離開,冰冷的眸子升起一些暖意,在桌下握了她另一只小手,「別怕,不防事。」
玫果這才呼出口氣,「你這是做什么?」
瑾睿重新看向桌面上的屍蟲,「這東西陰寒至極,最怕的卻是火,不過用炎一燒,它們就屍骨無存了。」
「那為什么不將他們燒死?」這么邪惡的東西,還留著做什么?玫果百般不解。
「能殺死它們的不光是火,還有其他至熱至陽的東西,我在烈酒里放了熱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