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退無可退,垂眸看著她壓在他胸脯上的小手,白得幾乎透明,呼吸一窒,眼里閃過一抹慌亂。
玫果上前一步,將身子貼向他。
他雙手緊扣身體兩側桌緣,緊張的屏住呼吸,她的靠近讓他感到壓迫,卻不舍得推開身上溫熱柔軟的嬌驅,「為什么?」聲音暗啞得連他自己都聽不出是自己的聲音。
玫果的臉一點點迫近他,「你只有在水里才對自己有信心,也只有在水里你才是真正的你。
離了你,你總以為你自己謀略比不過末凡,武功比不過慕秋,家世比不過冥紅,相貌比不過瑾睿,討人喜歡比不過佩衿。
你覺得自己一無是處,黯然無光。
你自卑,你滿骨子里都是自卑。」
她每一句話,都撥動著他的心弦,又如利刃,一下一下將緊裹在他身體這外的外殼一點點的剝開。
那根弦越拉越緊,終脫離了他忍耐的極限,猛的將她一推,吼道:「你胡說。」
玫果揪緊他胸前的衣襟,不容他推開自己,將他向自己拉近些,他緊崩著的大腿貼著她的腿。
她能感到他微微的顫,唇慢慢湊近他微白的唇,僅一線之隔方停下,彼此呼吸交錯拂著對方的面頰。
他的心亂了,她的心也一陣陣的緊。
「我當真胡說嗎?」她視線鎖著他緊抿著的唇,聲音啞沉。
「胡說。」他不肯承認的低吼,她在胡說,一定是在胡說。
玫果咬唇一笑,「無情果的苦澀,你是為誰?」
他咬了咬牙,「於你無關。」
「當真與我無關嗎?」玫果的唇輕碰他的唇。
「無關……」
話聲未落,她的唇壓覆了上去,封住他的唇,輕輕一咬。
唇間的痛痛癢癢讓他的魂魄頓時飛出身驅,呆滯的凝看著眼前的玉人。
她的眼睛如此湛澈動人,她的臉如此清雅可人,這些年來無數次在夢中出現。
他想否認,他想她,卻否認不了。
他想她,想得發瘋,那些年,發動著水族的人,助末凡尋找她的下落,當真只是幫末凡嗎?
他苦笑,只有他自己方知,每到一些牛皮袋,卻沒有她的消息時,他有多失望。
現在能這么看著她,莫名的心安,莫名的心就亂。
她這么吻著他,擦燃了他體內的火花,看向她的目光慢慢變得灼熱。
本能的舔了舔唇,卻舔上她柔軟的唇辮。
玫果看著他那雙眼,竟慢慢的迷失,她在他眼里的炙熱後看到渴望,壓抑著的渴望。
這份壓抑刺痛了她的心,突然間,好想他能快樂。
在他輕舔滾燙的唇之際,含住他的舌尖,輕輕一吮。
他渾身一顫,在張口吸氣之際,她的柔軟滑進他口中,尋著他的舌,與他糾纏在一處。
唇舌間的酥麻讓她神智越來越迷糊,她想給他更多些。
他呼吸越來越重,胸口起伏越來越大,擠壓著她胸前的柔軟。
腹間一股萌動化開,傳向身體的某一處,他可恥的發現,被她壓著的身體某一處,迅速的硬漲,一張俊臉紅過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