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一觸即發(1 / 2)

初夏扯了扯嘴角,諷刺的笑,「打得就是你,禽獸」

「我剛才如果不給你療傷,你以為你還能像現在這樣跟我說話」茨木氣瘋了,手掌揚了揚,還是沒打下去,要是打下去他剛才就白做工了,他咬緊牙關,目光陰沉無比。

「呸我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你害的你有臉說」初夏還在激他,不屑道:「是誰說之前看不上我,我沒姿色的那你剛才對著一個沒姿色的我在干什么」

「我說了我在幫你療傷」茨木幾乎是從牙齒縫里吐出來的字。

「我才不信療傷需要需要插進來」初夏嗤道,發現那根東西還在她身體里,一腳蹬上他的胸膛,「拿出來」

茨木瞪眼,和她對著干,「不拿」反而插得更深了。

「你」初夏咬牙,肉棒危險的頂在宮口,只怕她再罵一句,那根壞東西就能破開宮口在她肚子里興風作浪,「你拿不拿」

「不拿」茨木氣沖沖的說,又挺動了幾下,里面別說有多舒服了,他干嘛要出來。

「你還要不要臉了」初夏瞪眼,「你這是想和酒吞搶女人」她可還沒忘記茨木把她擄回來就是打算專門給酒吞操的。

果然,一說到酒吞,茨木立刻就慫了,初夏乘機抬起屁股讓肉棒脫離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聽得初夏耳尖一紅,又罵了一句禽獸。

肉棒涼颼颼的,茨木有些失神的望著那被他捅得還大開肉穴,初夏注意到他貪婪的目光,靠了一聲合攏了雙腿,撐起身體躲遠了一點。

茨木遺憾的收回目光,撇了撇嘴,「放心吧,我才不會再對你做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初夏哼了一聲,也不知道誰剛才盯著她不放的。

茨木單手捏了個決,初夏立刻感覺到周遭虛空被禁錮起來,「你干什么」他又想出了什么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