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皮囊(2 / 2)

「為什么誰讓你是大天狗那個家伙的女人。」茨木制住她還在掙扎的雙手,用力一掰,清脆的兩聲脫臼聲中,初夏痛得悶哼一聲,額上汗水涔涔,手臂便軟軟的垂了下來。

「真麻煩。」見她死死的抿住嘴,牙齒緊緊閉合,他捏得她的臉變形了都不肯張開,茨木嘟囔了一句,端起湯葯喝下含在口中,尋到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關渡了進去。

舌頭被死死的抵住,苦澀的湯葯順著喉道順暢的滑下,初夏痛苦的睜大了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這個不斷帶給她磨難的男人,帶著刻骨的恨意將他的樣子一點一點刻在心頭,她死都不會忘記他的

茨木也望著她,她原本清澈的眼底全是痛徹的憎恨,好像有哪里被刺了一下,不疼,但是不容忽視的難受,他一下就慌了,舌頭松了力道,被初夏狠狠咬下,鐵銹的味道蔓延在唇舌間,茨木狼狽的退出來。

初夏死死的盯著他,直到他的瞳孔里出現不斷變化的自己,諷刺的哈了一聲,酸楚的閉上了眼睛,身子一點一點的蜷縮在一起,最後隱隱的顫抖起來,嗚咽的哭聲不斷傳入茨木的耳中。

茨木不知所措的看著她,覺得她好像自己幼年時遇見的一只小貓,他從小就長得奇怪,臉上布滿了猩紅的鱗片,還長著奇怪的角,走到哪里都會被驅趕。

後來,他擁有了一個小伙伴,那是一只孱弱的小奶貓,好像也是因為殘缺被趕出來的,獨自蜷縮在一個臟污的角落里,他還記得那時候是冬天,那只小貓皮毛稀疏,被凍得瑟瑟發抖,不斷發出哀鳴,幾乎快要死掉的樣子,然後,他走過去,抱起了它。

茨木指尖抖了抖,輕輕將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想給她一些安慰,她為什么那么害怕絕望,明明只是變個模樣而已,不是嗎為什么難過得像快要死了一樣。

可茨木的安慰好像冬日突然落在脖子里的一團雪,凍得初夏臉色發青,她尖叫一聲,扭著身子躲開了,手臂就這么耷拉在地上被拖著走,她無助的看了看,忽然放聲大哭。

作者有話說:

這里解釋一下,好像大家都看不懂茨木和酒吞之間的關系,是我的鍋,沒寫好。

茨木是鬼子,那時候的他沒有能力,受盡欺凌,後來長大了,才發現力量才是世間最強大的武器,因此他找遍所有據說厲害的妖,沒有一個能打贏他,直到遇見了酒吞。

所以,酒吞是他的信仰,他的強大他的力量都是茨木所憧憬的,而酒吞為了一個女人懦弱消沉,茨木覺得非常不可置信,尤其後來他打算將大江山扔給茨木打理,茨木更加心灰意冷,干脆就再找他打一架,贏了,酒吞就不再是他的信仰,輸了,就只能想盡辦法留他下來了。

其實呢,茨木也看出了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