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快慰的仰起頭,身體像要爆炸開來一樣,渾身發燙,下身更是硬得發疼,只需要輕輕一撥那個開關
緊要的關頭,初夏忽然停了所有的動作,她把肉棒吐了出來。
荒就像一個被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客,他的面前就是一片水源,就在他觸手可及的那一刻,水源像個泡沫「啪」的破滅,不上不下,幾乎欲死。
「噓。」
初夏按住他的唇,「我知道你要說什么。」
「你的第一次,我要給你最好的。」她笑了笑,吻了上去,「你自己的味道,想不想嘗嘗還不錯噢。」
不想。
荒有點嫌惡,誰想吃自己的東西,可他卻沒有拒絕初夏送上來的吻,心底哀嘆一聲,認命的松開牙關迎進一條調皮的舌頭。
還好,沒什么味道。
荒正要松一口氣,氣還沒松完,又提了起來。
他被她握著,送到了一處柔軟濕潤的所在。
荒愣住,還未細想,就看到初夏眉頭一皺,痛呼出聲,而他自己,也被那雙手牽引著撞進了那處濕軟的所在。
所有的快感和欲望在這一刻瘋狂的累積,疊加,荒承受不住這樣的突如其來的快慰,他猛地一挺胯,肉棒沖破了所有的阻礙,重重的埋進那令他瘋狂的柔軟深處,低吼著爆發出來。
初夏緊緊抱著他,喉頭溢出顫抖的呻吟,深處被荒的持續不斷的爆發燙得痙攣起來,滾燙的精液瞬間填滿了初夏的整個宮房,而荒還在不停射精。
等到結束時,水面上已經漂浮著溢出來的星星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