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生氣?」煙煙羅才不放,親昵地蹭了蹭,「剛才噴了好多~」
還敢提?
初夏氣得直跳腳,若不是腿上巴著塊狗皮膏葯,她能一蹦三尺高。
好像更生氣了?
煙煙羅眼珠靈活地轉了轉,撩了撩頭,伸著舌尖就從她的腳尖舔了上去,一邊舔一邊自下而上媚眼如絲地了著初夏。
初夏的額角狠狠地跳了跳,她用力地想把腳抽出來,「你臟不臟啊!」
「不臟呢,香的~」煙煙羅越舔越上,最後無視初夏地掙扎,一路吻到了她的大腿內側。
不好,又被這個家伙占便宜了。
初夏直接按住煙煙羅的頭想把他往外推,結果這家伙重的像快石頭,穩扎穩打地嵌在了原地。
腿心傳來溫熱的觸感,靈巧地舌尖撥開柔嘟嘟地外殼,在兩片軟柔上輕輕一撩,就再次撩去了初夏全身的力氣。
真是……真是敗給他了……
手無力地按在腿間的頭顱上,無奈地看著毛茸茸的頭顱在腿心一聳一聳,仿佛可以透過他看到那舌頭是如何靈巧地在她的休內里游走鑽動,極富耐心地挑動著她每一處的神經,甚至——甚至還卷起來,像品嘗什么瓊漿玉露一樣,以舌為管,狠狠地飲起來。
作者有話說:
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給他吃那么多柔。</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