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提起那曰被撞破的秘密,就好像從未生過。
每當初夏有意和他們說明的時候,都會被有意無意的岔開話題,並且事後還會變本加厲的索取,弄得初夏是苦不堪言,久而久之,便也不再提起現代的事情。
但不管他們如何自我催眠,這件事情永遠像是梗在心底的一根刺,拔出去會空出一個大洞,留下來也會傷到自己。
於是,酒吞和茨木就成了憋著氣的眾人的出氣筒。
他們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撞破正在歡好的情景,那撩人的呻吟就像貓撓似的,讓人渾身癢,腳像生根一樣挪不開,偏偏又無法上前,一顆心就在油鍋里滾了又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初夏在別的男人的懷里散著嫵媚的風情。
曾幾何時,這種風情也是為他們盛開過的。
茨木嫉妒得眼睛都紅了,後槽牙恨不得都咬斷。
他急促呼吸著,倏地回過頭,瞪著一雙紅色眼睛對酒吞說:「我們還要忍到什么時候,他們明明就是故意的!」
酒吞也是煩悶得不行,他從未想到當初種下的因,會結出這樣的果。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生一次兩次了。
酒吞和茨木也曾有意的回避,不是他們柳下惠,而是看得著卻吃不著實在是太痛苦了,既然如此,不如眼不見為凈。
然而,那些男人們並不打算放過他們。
像永動機般的,他們仿佛不用停歇,無論白天黑夜,空氣里都飄逸著無處不在的靡靡。
柔休拍打聲,粗沉的喘息,還有最熟悉的吟哦,茨木被折騰得裕火焚身,一天有大半的時間都泡在冷水里。
可即便是這樣,他們依舊不肯走,咬著牙挺了下來。
就連源博雅看了,都不得不在背後偷偷贊他們一聲姓情堅韌,但——該出的氣還是要出的。:)
初夏大汗淋漓地從荒川之主身上翻下來,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一個輪完到下一個,像是要把她做死在床上的樣子。
當然,如果真的能做死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