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太大的傷害,早上七點三十分,這個男人已經衣衫規整神抖擻地站在了我面前。
他手里還夾著煙,眯起眼睛對我說:「該吃早飯了。」
我點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畫。
我發誓,這或許會成為我這輩子畫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走過來,站在我旁邊沉默不語。
最後,將煙頭按在了那朵黑色的花上。
他的語氣不容反抗,表情冷漠嚴厲:「去吃飯。」
我跟著他往外走,到了門口時,他說:「我會給你重新准備一個畫室,以後就不要來這間了。」
三
我對這個家有一種微妙的情感。
它不屬於我,又接納著我。
就像岳父所說,他為我准備了全新的畫室,在他卧室隔壁。
這讓我很吃驚,因為三樓的全部房間都是屬於岳父一個人的,我跟妻子之前的卧室、書房以及我的畫室,都在二樓。
岳父似乎很不喜歡被人打擾,平時家里的佣人也很少會去敲他的門,沒想到竟然會讓我踏進他的世界。
對此,我失眠了兩個晚上。
到了第三晚,我的睡眠得到了改善,因為我換了一間房。
我妻子葬禮之後的第三天,我睡到了岳父的床上。
這讓人很難接受,對我自己而言也一樣。
只是,那種從心底到身體的愉悅,讓我忘了我應該是一個知道禮義廉恥的人。
那天下午,我在畫室發呆。
手里握著畫筆卻只能看著面前的畫板胡思亂想。
我畫不出來,窗外的蟲鳴讓我有些崩潰。
岳父敲門進來的時候,我正在思考如何能讓它們閉嘴。
他還是夾著煙,走進來之後就關上了門。
我客氣地跟他打招呼:「爸爸。」
他定定地看著我,幾秒鍾之後走到了我面前。
他張了張嘴,卻在看到我的畫板時回了要說的話。
我有些尷尬,就像學習偷懶的孩子被抓了包。
「怎么,不適應?」他走到了我身後,跟我的距離非常近,或者說,我明顯感覺到,他的嘴唇就貼在我腦後的發絲上。
我的手微微發抖,心口大幅度地起伏著。
我在興奮,甚至閉上了眼試圖感受他的存在。
我的心里藏著一個鐵籠,鐵籠里住著一頭名為欲`望的野獸。
我的畫板倒了,顏料打翻了。
他的煙掉在了我用來洗畫筆的盤子里。
我的腰被他箍緊入懷,我的嘴唇被他用力吮`吸。
關著門的畫室里,我跟我的岳父在接吻。
他的手隔著我的褲子大力地搔弄著我的臀縫,像是恨不得直接將我那里戳破探入其中。
我聽到隔壁他的書房有電話鈴聲響起,便雙手抵在他胸前試圖將他推開,而他卻把我抱得更緊,向前幾步將我用力推到牆角,那死死地咬住我嘴唇的牙齒,讓我激動不已。
電話鈴聲響了又停,停了又響。
我估算不出我們吻了多久他才放開我。
我氣喘吁吁,看著他時有些恍惚。
他倒是一個字都沒有說,拍了拍我的臉,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離開了。
我靠著牆,看著一片狼藉的畫室,聽著外面的蟲鳴,指肚在唇邊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