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或厭惡的感覺,但我在腦海中幻想出來的世界里,已經拿著刀,在他身下那人的皮膚上劃了上百條血痕。
我的占有欲強烈到有些近乎病態,雖然清楚的知道這並非好事,但我卻異常滿足於現在的狀態。
我就是要獨占他。
一個人突然問:「顧總的熟人?」
岳父冷笑一聲,拍了拍他旁邊空著的位置示意我過去,在我坐下去的同時,聽到他回答對方說:「這兒有我不熟的人嗎?」
如果這間屋子再安靜一點,或許他能聽到我咬牙的聲音。
不過,他這樣的反應倒是讓我更加期待今天晚上了,游戲遠比我想象得更刺激。
群魔亂舞的夜晚正式降臨,仿佛白天被壓抑的欲`望在夜幕降臨之後都可以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來。
就好像,到了這個時候,人就可以不用再裝模作樣的當人了。
岳父讓我有些吃驚,從我坐下來開始,就沒有睜眼瞧過我,而是不停地給我倒酒,像是打算把我灌醉。
這對我來說沒什么壞處,反正我沒什么可在乎的。
岳父沒有看我,沒有碰我,甚至沒怎么跟我說話,這個城府深到讓我根本猜不透的男人似乎是在生悶氣。
雖然顧孟平除了灌我的酒什么都沒做,但都說看一個人身邊的人就能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
我一邊喝酒,一邊瞄著其他的野獸。
之前跟岳父說話的那人,一只手已經伸進了懷里少爺的褲襠中。
那男孩看起來歲數不太大,被他摸得癱軟在其懷中,不停地扭著身體。
他們之間涌動著的下流情`欲讓我想到,或許以往的每次,我身邊這個男人也是這樣對待別人的。
眾目睽睽之下,恨不得立馬解開自己的腰帶。
我看得太出神,杯子里的酒沿著我的嘴角流了出來。
我輕哼一聲,沒有用手去擦,反而任它慢慢留下。
杯子里金黃色的啤酒到了我身上變成了淡淡的透明,它洇濕了我的衣襟,打濕了我的皮膚。
我垂眼一看,受了刺激凸起來的乳`頭此刻清晰可見。
身邊的人突然搶下我的酒杯摔到地上,包房里的所有人都看向我們。
不知道是誰突然對著這邊罵:「操,你他媽怎么伺候的?」
岳父站了起來,我仰頭看他。
我知道那人在罵我,他們以為我沒伺候好岳父。
我對著他笑,抬手摸了摸他撐起來的襠部。
手腕被他握住,下一秒,我被岳父粗魯地拖出了包間。
二十四
狹小的車後座,我被岳父推倒在里面,臉頰被他用一只手死死地掐著。
很疼,他似乎打算隔著皮肉,捏碎我的牙齒。
我盡可能表現得可憐楚楚,像我曾經一幅畫中被欺負得流淚的男孩。
車里沒開燈,只有我跟他。
岳父的眼神狠厲到讓我有些膽怯,但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想挑起他的火氣,想讓他抽打我、欺辱我,然後再心疼不已的愛`撫我。
我回看向他,有話卻說不出來。
我們這樣對峙了很久,直到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不得不采取行動。
我抬起手,用力扯開他的襯衫衣襟,扣子崩開,胸膛裸露。
他顯然沒想到我會做出這樣的反應,皺了下眉,甩開了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