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們之間有很多很多這樣的情況,見怪不怪了。
總之,他連擴張都沒讓我做,直接掰開我的臀瓣往洞里面插。
很疼,沒有感受過的人,永遠不會知道那種滋味。
身體被撕裂,這個形容毫不誇張。
我被他頂得滿頭是汗,毫無爽感,甚至覺得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我的血腥味兒。
他是個王八蛋沒錯,溫柔的時候也有,但觸及了他的逆鱗時,任誰都不會毫發無損的離開。
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但我當時仍舊想不通,讓他對我如此的原因到底是我沒有乖乖讓他干我,還是我說我要去干顧桐。
更想不通的是,他在乎的到底是我還是顧桐,抑或是他自己的尊嚴。
或許是最後者,像顧孟平這樣的人,大概不會允許自己的玩寵們互相搞對方,有損顏面。
可偏偏,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想激怒他。
當他用力干我的時候,我故意攀住他的肩膀,雖然疼痛難忍,還是放聲叫道:「顧桐……讓哥干你,讓我干`死`你。」
四十五
我確實是激怒了顧孟平,也終於找准了他的逆鱗到底在哪里。
那晚過後,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他把我干暈,然後鎖了起來。
我被鎖在了我的畫室里。
醒過來的時候只是覺得渾身酸痛,胳膊都抬不起來。
我微微動了動下`身,毫無歡愛之後粘膩的感覺,應該是被清理過了。
但我聽到耳邊一陣「嘩啦」聲,定睛一看,左腳腳踝上拴著鐵環。
我的畫室里多了一張床,此刻我正躺在床上。
腳踝上鐵鏈的另一頭被鎖在衛生間門口的一個閉合鐵圈上,我坐起來,伸手去抓了一下那鐵鏈。
這感覺很新奇,我竟然因為惹惱了顧孟平被鎖了起來。
這叫什么?
囚禁?
倒還是挺有意思的。
我力地從床上下來,每走一步路鐵鏈就嘩嘩作響,後`穴也疼得我冒汗。
但我還是得往前走,得確認一下顧孟平給我的活動范圍有多大。
好在,他還可以勉強被稱作是個人。
在這個大房間里,我完全可以走到每一個角落,可以去衛生間,可以洗澡,也可以利用任何空間作畫,甚至,我還可以站到窗台上。
但我想,我沒辦法跳樓,因為鐵鏈拴著我,會讓我倒掛在房子的外牆上。
那樣太可笑太丟人了,我不會做那種事。
不知道為什么,當我可以活動的空間只剩下這么一間屋子時,我站在這里,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我的血液翻騰,有什么在身體里叫喧著。
我忍著疼痛支起畫板,我的畫筆和顏料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是我最好的愛人。
它們才知道我的靈魂到底長成了什么樣子。
我開始落筆。
那由深變淺的顏色,那外人看來混亂不堪的線條,每一筆都透露出我對此刻生命的熱愛。
我前所未有的愛這感覺,在創作的時候,耳邊鐵鏈的聲音是我最好的伴奏。
我的靈感迸發,我成功捕捉了它。
再一次,我要感謝顧孟平。
這么多年來,他是唯一一個不停給予我創作靈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