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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風雨,當他們二人都清醒過來的時候,子清這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縮在葉楚的懷里,卻不願意起來,都不敢抬頭看葉楚。
葉楚給她取出一套新衣裳,對她道:「真是罪孽,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帶你來這里了。」
「你,你……」
子清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是紅著臉說道:「此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這邪物。」
「總究是我害了你。」
葉楚嘆道:「是我自己壓制不過這樣的邪氣,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你……」
「好了,別再說了。」
子清捂住他的嘴道:「既然發生了,就讓它過去吧,好在你那仆人不在場,要不然的話。」
「恩,他永遠不會知道。」葉楚道。
子清心中一驚道:「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讓你殺了他。」
「呃,我知道了。」
葉楚楞了楞,他原本的意思,也不是要殺了陳三六呀。
「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有些事情我就得厚著臉皮,和你說清楚了,以後我怕是,是要跟著你了。」子清紅著臉對葉楚說。
葉楚鄭重的點頭道:「那是自然的,只要你願意,那是我的榮幸。」
「只要你別覺得,我是為了倚仗你這么一位大高手就行。」子清道。
葉楚道:「我可不會這么覺得,只是有些事情你可能不了解,我早就有了老婆和孩子了,你若是跟著我,怕是會委屈你。」
「這沒什么,都是女人的命。」
子清倒是看得開這個,現在的男修士們,哪個沒幾個老婆的,幾百個,上千個老婆的也不在話下。
這與時代有關系,尤其是這樣的亂世,其實男人死傷的數量,遠遠的超過女人。
所以導致男人,基本上都不會只有一個女人,一夫一妻的還是極為少見的。
「委屈你了。」
葉楚給子清披上了衣裳,子清這才穿著衣裳,站到了一旁。
她努力的撇開話題:「你有想到,怎么離開這里嗎?」
子清腦子里現在還有些混亂,根本沒想到,初見這個葉楚,竟然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原本還在外面主持儀式的她,怎么一下子就被吸進到了這里,然後進來才認識葉楚,結果就這樣了。
真的就像做夢一樣,夢太過虛幻了。
「暫時還只有一些頭緒,之前我看到你好像拿著一塊玉牌,那塊玉牌也許可以助我們離開這里。」葉楚道。
「玉牌?」
子清楞了楞,掏出了那塊玉牌,交給了葉楚查看。
葉楚仔細的查看這塊玉牌,同時那一雙眼睛,深邃的像是一片汪洋,多看了幾眼,子清感覺自己的心跳又莫名的加速了。
「難道我對他一見鍾情?」
子清搖了搖頭,暗道自己太傻了,可能是真對這家伙一見鍾情了,要不然怎么會和他發生那樣的事情。
若是看不上他,自己應該情願爆元靈,也不會和一個不喜歡的男人那樣吧。
葉楚仔細的看了看這塊玉牌,然後對子清道:「這塊玉牌應該有用,之前那邪物蘇醒的時候,曾經額頭出現過這個玉牌上面的圖案,我想這個圖案應該是可以令這里打開缺口的。」
「這個圖案?」
子清上前看了看,這副圖案她當然認識,這是他們子家的家徽,是一塊小石頭的圖案。
「恩,如果我猜測不錯,應該是你們子家的某位先人,可能將這個域外邪物給封印在這雕像里面了。」
葉楚沉聲道:「但是他死前,可能將自己所會的所有的道法,還有一縷靈識留在了這邪物的體內。」
「所以每隔十年,你們先人的靈識會蘇醒片刻,利用這片刻的功夫,向外面傳送道法。」
葉楚基本上斷定:「如果我們到時候,等一個月後,這邪物再一次沉睡之後,我們利用這個東西,應該可以喚醒你們先人的那一縷靈識,到時候也許會放一個口子讓我們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