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光陰彳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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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看也不看被權杖貫穿了腦袋的格蕾絲,他徑自走到一旁跌坐在地上的女孩面前半蹲下,一個簡單強力的小幻術將她的記憶覆蓋。

「還真是個會惹麻煩的哥哥,活了那么久也只能達到這個程度嗎?」d揮揮手,權杖化作一片熒光消失。

「不過。」他輕輕的笑起來,黑桃圖案的眼瞳顯得有些邪氣,「越是這樣越想看到你與你見面時你的神情啊。」

少年的話音剛落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一片霧氣之中。

夏衍匆忙將破損的槍支拆開分散地扔在不同地方,單單就憑這個時代的武器發展水平來說,是絕對制造不出要求較高的狙擊槍的,幸好還有個高端作弊器在手最高智能程序向他提供了狙擊槍的制造圖紙,詳細到只需要有部件就可以拼裝起來的圖紙幫了大忙,但是這樣制造出來的槍支經不起多次射擊。

他奔跑在鍾塔前往禮拜堂的路上,遙遙的看見在那禮拜堂的門口躺著兩個人。他心里一沉,腳上的速度加快。

兩位少女都安靜的躺在禮拜堂潔凈的地板上,沾著血跡的裙裾鋪散在地上顯得無比的旖旎,格蕾絲額頭上的血洞還未被凝血堵住還不停的順著發梢跌落到地板上。

夏衍皺起眉查看那傷口,他記得他只開一槍命中了她的腹部,那么額頭上的傷口是誰弄的呢,克里斯汀娜完全可以被排除在外,是誰幫他補上了最後的致命的傷口呢?

***

顛了顛手里的雲之戒夏衍顯得有些焦躁,冬去春歸,春走夏至。還有幾個月就要到任務期限了,他將面臨著被抹殺的結局。

雲守和雷守依舊沒有著落,而且尋找雷之戒的進程也是一籌莫展,甚至連他在奧爾登堡的父親都是一無所獲。

雨之戒被雨月和g尋回,拜這枚戒指的賜予,他們兩人在床上躺了兩個月才能下床行走。

揉了揉眉心,最近的他很難好好休息一下,一是因為守護者和指環的事,二是關於建立家族後組建的自衛隊的事宜。

大大地嘆了口氣他躺在草地上抬手覆眼遮住陽光,四五月的陽光並不毒辣,曬得人從頭暖到腳踝。

敏銳的聽力捕捉到一個正在靠近的足音,夏衍驀然睜開眼的動作將那人嚇了一跳,那是一個穿著寬大不合身的衣服的男孩,臟兮兮的臉頰並不能掩蓋他那雙靈動的藍色眼眸。

「先生。」男孩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氣說,「如果我能向您提供一個你要找的東西的線索您能否替我的妹妹請個醫生呢?她最近有些不太好……但是我、我……」

他靜靜地聽著男孩說話,末了才開口回答:「那需要看你用什么線索來向我交換了。」

之後男孩的敘述讓他幸喜若狂,根據男孩所說的那枚指環和他要找的指環幾乎一致。

最高智能程序的心率監控也顯示在一個正常的范圍內這個男孩沒有撒謊。

叫來g為這個男孩安排醫生,夏衍迫不及待的開始准備一次旅行,他將前往佛羅倫薩尋找那枚最後的雷之戒。

一切被快速的安排妥當,夏衍也踏上了他的第一次十九世紀的翡冷翠之旅,同行的還有一個人克里斯汀娜。

自從上次目睹格蕾絲慘死以後她開始擁有一些類似預知的能力,這也是g他們放心她跟上的原因之一。

至於另外一個原因,大家都懂的,青春期少年嘛咳咳咳……

袁佩佩第一次聽到第二個原因的時候風中凌亂了許久,然後暗自磨牙,小妖們等壓吧!

旅程是個枯燥的過程,當他們到達佛羅倫薩的時候來接候他們的人已經等待了許久。

安德魯是奧爾登堡在佛羅倫薩分支的負責人,前些時間他接到了一位人物將會光臨佛羅倫薩的消息。

「閣下。」安德魯先行了一個禮,要說的話被少年打斷。

「好了,我知道你是安德魯,我的父親向我提起過。這位是艾琳娜,是雷恩伯爵的女兒。」他指了指身旁的少女說,「可不能在她面前丟了奧爾登堡的臉。」

安德魯立刻點點頭,邀請兩位上一旁的裝飾豪華的馬車。

有了上一次坐馬車的慘痛經驗,夏衍對馬車這種東西有些抵觸,在袁佩佩的催促下才不情願的攀進車廂,馬車內部跟它的外部一樣豪華,厚厚的絨墊鋪在坐凳上,坐上去十分柔軟。

「您信中提到的科倫坡家族的宴會確有其事,聽說是科倫坡為了他的女兒而辦的相親宴會,您、您確定要去嗎?」安德魯先是瞄了一眼袁佩佩的表情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