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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這缺德冒煙的,就感覺左手上鎖鏈被解開,「你來!」李甲第在面具下挑起眉頭,伸手摸索著握住那物,長度圓度竟都不小,不過還是比不上李甲第那小獅子。李甲第以手做環,套住雄物,上下拂撥。那人顯然是得了意趣,哼哼唧唧自將動了起來。今晚真是熬得久了,不一會兒便汩汩濺滿李甲第山石般堅硬的肌肉,那人竟是一刻也不想呆,立即力地起身離開。

「莫要打莫要打!」李甲第連連哀求,「來時舒舒服服,回去卻要打暈,脖頸乃人身要地,若是傷了我可怎么辦。」那人遲疑一會兒,悄然離去,不一會兒,李甲第只隱約感覺身邊有人,便覺微痛。

再醒來時,已在自己房中,屋子雖小,東西俱全。他張開五指,腥檀味道讓他確定,剛剛一切並不是夢。李甲第站到那面有些模糊的銅鏡前,鏡里人濃眉虎目,棱角鋒削,薄唇下還有一片濃密青色胡茬,身上肌肉結實,胸肌飽滿,八塊腹肌壁壘分明,虎背熊腰,和他前世雖然不盡相同,卻都是昂藏魁梧的漢子。這身體到底有什么魔力,要人眷戀不已,入夢成歡?

他初來乍到,不需值崗,不過他前世便是豪爽之人,與這些侍衛相交倒是容易,起碼表面上一片和諧。他憑著皮膚記憶,比劃過自己身體,確定那人雙腿修長,單比雙腿,比自己還要高上兩指。宮中侍衛都是心選拔,身高一水的標准,並無特別秀出者。刻意交談下,他得知當今皇上年幼登基,統御宇內,如今才不過二十六歲,最大皇子才不過三歲。如此推斷,有能耐在深宮大內把大內侍衛當貨物般運來運去,還每日壓榨的,只有一個人選。

只是按這世界情景,此人絕無龍陽之好。他想及前夜內容,覺得其中大有文章,便告了個假,去尋王沅之。

「白獅,養心殿侍衛還這么得閑,怎么有空尋我啊?」王沅之和張旭一班,看見他都不由面露驚訝之色。

李甲第臨時告假,不能離職太久,便直接問道:「我大前天是不是把腰牌落在你那兒了?」

「前天吧?」王沅之問道,「你大前天不還沒回來呢嗎,怎么,你把腰牌丟了?」「走得時候忘了放哪兒了。」李甲第懊惱。

「你那天進宮時候,身上還發著燒呢,我看你難受就把你包裹原封不動放那兒了。第二天你燒也退了人也醒了,值班之後你就又被調職,應該沒人動過啊?」王沅之揮著手,「這你要找不出來可麻煩了,要擔大責任的!」

「我再回去尋尋吧,昨天迷迷糊糊的,也沒看清楚,怕是落在包袱里了。」李甲第揮揮手,急急忙忙走了,躲開他們視線後,便放慢了腳步。

如此說來,應該是原主李白獅被那位沉了塘,淹個半死,還發著高燒便被送回宮里,又被那位給鎖住,這一折騰當時就一命嗚呼,自己恰好就是這時候借屍還魂,進了對方身體。可是若是這樣,就有很多問題。頭一個,便是為何非李白獅不可,既是沉塘,那必是存了殺心,卻為何又救了回來。

莫非,真的非李白獅不可么?李甲第細細思量這兩日情景,自己和個玩具沒有任何區別,昨日那人一旦出了便急急離開,想必他的用處便只有生津止渴,只不知這玩具能做到什么日子,若是不需要自己了,那必然還是要沉了塘的。

第三章反制的第三夜

李白獅不敢亂打聽,他現在對家中情況還不太了解,為了營造氛圍,便向養心殿侍衛統領夏侯渠請病假:「夏侯大哥,我前幾天落水受傷你是知道的,那次落水似乎傷了腦子,有時候總覺得渾渾噩噩的,我想去御膳房開些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