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 2)

湯蹈火,但憑師父一句話!李甲第絕不含糊!」

「小猴子,恁地嘴甜。」老太監冷笑一聲,打量幾眼,「想到我徒弟,你且要練上幾年,否則說出去,辱沒了我韓人魔的名聲。」

「是,師父!」李甲第應得脆,老太監又看了他一眼,扔給他一個腰牌:「去御葯房,取些『固元培陽膏』,向那些御醫學學推拿手法,行房前先為皇上好好揉按揉按。」

李甲第摸摸頭,他雖知道怎么回到養心殿,卻不知從養心殿該如何去御葯房,只得到了侍衛所,尋養心殿侍衛統領夏侯渠。夏侯渠這人,劍眉星目,眉毛略重,鼻梁筆直,下巴略方,看著便是個極穩重的男人。聽到李甲第的目的,他便說道:「不如我和你同去吧,正好當年老傷,今日有些不太舒坦,我也尋些葯去。」

兩人來到御葯房,這御葯房和太醫院,雖是近鄰,卻各有管事,宮中太醫開葯,需層層把關,方能從御葯房取葯。

李甲第出示了腰牌,領了葯引,夏侯渠看到了,不由嚇了一跳:「怎么是敬事房的腰牌?」

「敬事房怎地了?」李甲第糊里糊塗,夏侯渠不由聲:「可莫這么胡言,敬事房專門伺候皇上起居,都是大內紅人,那首領太監更是被尊為貂寺,頂戴上可插貂位的大宦官,你莫要得罪了去。不過看你有這腰牌,莫非竟有熟人嗎?」

「哈哈有個親戚。」李甲第打個哈哈,夏侯渠看他不願說,也知這宮中不該亂問,便點頭笑道:「那倒不錯,不知今日我能不能沾你的光,也用點好葯。」

「好說好說!」李甲第滿口答應,進了屋里,不由大喜,「嘿呦,,小白,怎么是你?」原來今日御葯房當值的,正是那日白太醫的兒子。

「啊是李大哥,莫要叫我小白。」他撓撓頭,「我名白曉燁,大哥叫我曉燁就好。」

「那就叫你小葉子好了。」李甲第熟絡的摟著他,「來,給哥哥尋兩份固元培陽膏來。」

「固元培陽膏?大哥,你幸而遇到了我,換個旁人,未必能找得著呢。」白曉燁臉上一紅,接了葯引,轉進後面,取出兩個瓶子來,給葯引蓋了印,一份交予李甲第,一份自己了。

夏侯渠拿起那天青色瓷瓶:「既是膏,怎么是個瓶兒,這東西該怎么用?」

「你也要用?」白曉燁詫異莫名,臉犯紅暈。「是啊是啊!小葉子你就好事做到底,教教哥哥怎么用吧。」李甲第又勒住小葉子脖子,白曉燁更是羞怕:「李大哥也要用啊,不成不成。」

「我當然不用,我只是學學推拿手法,你就讓夏侯大哥試試好了。」李甲第不由分說,按著白曉燁,白曉燁是看過他那混不吝耍流氓樣兒的,也不敢說個不字,看了一眼夏侯渠,臉紅的猴兒屁股也似,將兩人引到後面,那里有木架支的床,如現代按摩床一般,頗為雅致。夏侯渠也不羞澀,脫了上衣,露出健美身體。

「呦呵,夏侯大哥,身材不錯。」李甲第口里花花,夏侯渠能成為養心殿侍衛統領,自然是武藝非凡,身上肌理勻稱,雙肩厚重,胸肌飽滿,腹肌緊實,端的好看。夏侯渠伸出手指玩笑似的點了點李甲第,趴在床上,寬闊肩膀展開,背部肌肉結實厚重,肩胛微微凹陷肩窩。白曉燁輕輕揉揉鼻子,拿起瓷瓶揭開來,一股異香撲鼻。

「果然好葯,過去御葯房怕是敷衍我呢,這好東西怎么不早用。」夏侯渠把下巴架在床的空口里。那膏葯如同蜂蜜一般,慢慢流出,白曉燁只抿了一點,勻開在雙手上,就幫著夏侯渠按了起來,先是肩胛,後是脊背,最後按到腰眼,脊柱兩側的肌肉凹陷,被他雙掌掌心揉按,夏侯渠發出舒服悶哼,整個麥色後背都泛出紅色,顯然活泛開了。

李甲第看的差不多,便說道:「小弟還有事兒,且先回去,夏大哥好好享受。」夏侯渠擺擺手,李甲第和白曉燁打了招呼便轉了出去,白曉燁卻看著眼前男人,忍不住眼睛微微發暗,又倒了點膏葯出來。

「我說白兄弟,我這疼的是肩,你老揉腰干什么?」夏侯渠悶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