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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顫抖,乳頭已經紅艷發脹,被白曉燁摸得整個乳暈都鼓了出來,胸肌腹肌上都是他自己干涸的白色液,因為特別濃稠,像是凝固的露珠,八塊腹肌還不停起伏,顯然疲憊的喘息不定,雙腿也哆嗦著,腳趾無力的蜷曲著,從後面不停流出濁白液,在有些老舊的紅木板凳上蜿蜒流下,落在他小腿和地上,流下一灘灘白色斑點。

白曉燁也略感疲憊,看夏侯渠黝黑皮膚上如今滿是濁白色流淌痕跡,終究還是強撐著打來溫水。夏侯渠強撐著睜眼:「勞煩白兄弟了。」便伸手撈起毛巾,滿面尷尬地擦拭自己身體。白曉燁眼神深幽,輕輕在板凳上一抹,來到桌邊倒了碗茶水,把手指輕輕一攪,那滴他射到夏侯渠身體內的白濁液體融進茶中,他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瓶,偷偷看了還在擦身子的夏侯渠一眼,把小瓶里的液體都倒進了茶杯里。

「夏侯大哥,且喝些茶吧。」白曉燁把茶杯遞過去,夏侯渠也不疑有他,一口飲盡,饒是他平時為人和善,此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夏侯大哥今晚便睡在這兒吧。」白曉燁輕聲開口,夏侯渠臉色大紅:「我還是回去吧。」

「如今已經門禁,夏侯大哥怕是也不方便吧,若是不適應,我到另一間睡便是了。」白曉燁善解人意的話,讓夏侯渠更加愧疚,他一邊擦拭身體,一邊躲躲閃閃的說道:「謝謝白兄弟。」

「醫者父母心。」白曉燁依然是溫良謙恭的回了一句,進了里屋,卻在合上簾子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赤身裸體坐在板凳上,正擦拭滿身淫穢痕跡的男人,露出勢在必得的眼神。

第六章花園的第十夜

自從被韓貂寺教導扎馬步以來,李甲第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在噌噌上漲,這不是一種表面的變化,而是一種從內而外的感覺,整個人熱烘烘的,掌心始終是熱的,腰眼也時刻是熱的,現在晚上就算不穿衣服出去走一圈,他都不會覺得冷,晚上摟著趙恆的時候,像個人體暖爐,最直接的表現是,韓貂寺把床下的炭爐都減成了小號。

「你以為,你每天早上吃的,中午吃的,晚上吃的,都是尋常食物么?」韓貂寺圍著李甲第慢慢繞圈,拂塵背在身後,隨著他走動卻不搖不晃,仿佛是實心頑鐵一般,「那都是全國各地貢獻的滋補佳品!天下間武林世家,東喬西門北王南宮,都是自小以滋補加葯,長輩灌輸,伐毛洗髓,不過所謂世家,靈葯再多,又哪里比得過皇家。」

他伸出拂塵敲敲李甲第的身體,讓李甲第把姿勢擺正,然後繼續講解:「你本身也算出身將軍之家,武功底子是有的,不過二流,但是那苗疆毒蠱當真歹毒,皇上一身自小溫養的九轉乾陽功,全被轉為陰性內力,還有大半,都滋補到了你的身上。」

「九轉乾陽功乃皇族秘傳,絕頂內功,帝王後宮三千,習練此功,配以采補,方可延年益壽,不傷根本,卻生生被這毒蠱所害,只能和你這魯貨雙修雙棲,你若功力不足,遲早要害了陛下。」

「我以東北老熊掌筋,長白紫雲菇,西域雪沫香芹,種種靈葯,讓你五日之內,完成百日築基,這是天大的緣法,你當好好珍惜。」他又敲了敲李甲第的腹部,「跪好了,不許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