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我深愛的父王啊改錯字修BUG(1 / 2)

雜亂的腳步著隨著賽爾德急切的聲音一同傳了過來,從程諾站的地方,遠遠可以看到一小一大兩個身影,正一前一後地向這邊跑過來。

若沒猜錯,應該跑過來的人就是白雪跟賽爾德這對父女了。

雖然不知道這對父女為什么會跑到這來,但程諾心里清如明台,若是讓被他們瞧見她與一個陌生男子獨處一塊,說不定正中白雪下懷。自己把把柄送上門給人捏這種事,她是絕對不會干的,不想生出什么事端來的最好辦法就是趕快避開他們,可是……

程諾瞥了眼賀蘭敏之,他依舊一付平靜無波、老神在在的模樣,看不出他在做些什么打算。她沒把握自己若是現在轉身,這人會不會突然對她出手。

遠處,白雪跑得再快也只是個小孩子,賽爾德三步作兩便追上了她,一把把她擒住,抱在懷里。

「你不要抱我,我不要讓你抱!」白雪哭著,小小的身子在賽爾德懷里不斷地扭動著,賽爾德無奈,只得伸出手輕柔地在她的後背輕輕拍著安撫她,白雪見掙不開他,索性將頭埋在他的頸間,低低地哭著。賽爾德聽著她的哭聲,無奈地嘆了口氣,掃視了下四周,最終還是朝程諾和賀蘭敏之他們待著的地方慢慢地走了過來。

眼看著賽爾德的身影越來越近,賀蘭敏之烏黑秀挺的眉微微一蹙。

這時程諾迅速將手回胸前,本來被一只手抱著的烏鴉,頓時變成被她用兩只手捧抱在胸前。烏鴉覺得到自己的身體一松,還未有所反應,便已經被程諾當成暗器用力一擲,像桿破空的箭一樣,向賀蘭敏之飛了過去!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烏鴉只感覺一陣昏眩,還沒好好體驗下風從身旁呼嘯而過的感覺,便已經被一只溫暖的手穩穩接住。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賀蘭敏之那張雋秀細致的臉,黑色能量化成的利刃正不偏不倚地架在他的頸部。笑得狡黠的「麗緹亞」從賀蘭敏之的肩後探出頭來,她一只手不太自然地環在賀蘭敏之的腰間,另一只手食指與中指並攏,架在賀蘭敏之脖子上的黑色利刃,正是從她這兩指尖凝實出來。

從這架式上,烏鴉已經十分清楚地了解剛剛發生了些什么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拿他當誘餌玩起聲東擊西!要是這賀蘭敏之是個心狠手黑的,那他此刻豈不成了只死鳥?!

想到這,烏鴉無奈地抬起頭,便發現眼前這個一手接住他的男人,也是個叫人無語的人家的刀子都架到他脖子上了,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通常人會出現這種情況,不是神經粗得可以媲美水桶,就是被嚇傻了。很顯然這個叫賀蘭敏之的男人不是後面那一種,因為烏鴉看到他的嘴巴動了動,用輕得幾近耳語的聲音對身後的程諾說道:

「我對現在並排站著賞風景的姿勢是沒有什么意見,但是……」說著,賀蘭敏之意有所指地一瞥已經快走到可以看到他們的地方的父女二人,接著道,「他們可能會有。」

程諾聞言輕挑眉角,笑道:

「我還以為你不在意呢。」

話音剛落,她已經就著黑色利刃架在賀蘭敏之脖子上的架式,將他連同烏鴉扯到離他們幾步遠的一棵大樹樹干之後。

被封在項鏈里今天才僥幸得以脫出的程諾,根本不知道花園是個怎么樣的格局環境,待到來到這樹後才發現,這兒竟是個死角,想要不被人發覺地悄悄從這離開根本不可能,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大樹的樹干十分粗大,需要三個人環抱才能圍住,能夠很好地遮住了他們的身影。

兩人一鳥十分默契的保持沉默,一時之間只剩下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聲,和查普森壓抑得極低的粗戛喘息在靜夜中回響。

程諾此時倒是挺希望查普林能喘得大聲點,好叫賽爾德聽到。要是知道這暗處之中有人正在行那苟合之事,想來賽爾德也不會讓白雪這小丫頭片子在這兒待著,可惜也不知是查普森沒聽到她的希望,還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苦干」,已經殫力竭,那喘息聲反而漸漸小了,白雪的哭喊聲一下子便將它給蓋了下去:

「自從她來了以後,你根本就已經不在乎我這個女兒!」

賽爾德明顯被她這句話激怒,他蹲下|身子,將白雪放到地上,扶著她雙肩盯著她湛藍的雙眼,道:

「你胡說些什么!你是我的女兒,唯一的女兒,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

「可是,父王,麗緹亞以後會給你再生下別的兒女,你以後一樣不會想起還有我這個女兒的……嗚嗚嗚……」白雪從他的頸間抬起來,淚眼朦朧地看著賽爾德,「為什么你一定要娶她?只有我們父女倆相依為命不好嗎?我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的啊,父王……」

所以不要娶她,不要讓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橫桓在我們之間好嗎,我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