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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枝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記憶里關於桌球的都說了,講到從前也是這么一個人壓在他身上,兩只手握在一起推桿的時候,陳楠意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黑了幾分。

恍惚間又聽到周枝說到,他以為誰先把白球打進去就是誰先贏。

陳楠意面上有些微妙,「我以前真的跟你說把白的打進去就算贏?」

待得到對方肯定後,雙方皆是一瞬的沉默。

接著便是一連串的笑聲,周枝見他突然笑的那么開心,納悶地戳他的腰,還口口聲聲追問他怎么了,弄得陳楠意笑得止不住,慶幸還好沒有在干事的時候講這些,否則非把他笑軟了不可。

好不容易停下了,陳楠意正色道:「從前跟你講的都作廢,你就當沒聽過,現在我再重新教你一邊,認真學,聽見沒?」

周枝好似聽話的乖學生,認真地沖他點頭。

兩人便開始一番一對一的教學,但過程並不嚴肅,因為陳楠意執意要壓在他身後,仍以剛才的姿勢教學。

這還如何能教的下去?都是結了婚的人了,自然干柴烈火,一點就著。

周枝面上一片緋紅,「你怎么又……」

陳楠意下巴抵在他頭頂上,什么球桿什么球都管不得許多,抱著他的小嫂子搖啊搖。胯下那物事就跟活物一般,抵著那洞穴口就不動了。

然後就開始不老實起來,雙手犯上作亂,一會捏住前方的兩顆小葡萄,把那軟趴趴的小東西捏硬捏出小尖尖,甚至還過分地用指尖撥弄那小可憐。直把懷里人弄得夾緊了雙腿,在他耳邊細細地嬌喘。

懷里人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歡,陳楠意埋下頭把他從耳垂舔吻到肩頭,一路留下濡濕的液體痕跡。

周枝今日穿的睡衣遠看還不覺有何異樣,離近了看略透,是屬於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會共享的情趣。

那睡衣淺藍色的,一旦被舔濕了則變成深夜里曖昧不分的那種黑藍色。且不同於傳統的中式睡衣,更像是睡袍多一些,不過兩邊高開叉,走路之間別有一番風情。

陳楠意一路沿著他雪白的後頸舔到腰窩處,過往俱變成了清晰而又色情的深顏色。一只手探進他胸口處揉捏褻玩可憐的小葡萄,剛才是隔著一層布料,現在是直接接觸,那小東西跟他很熟了,輕輕一碰,就敏感地立起來,而且許是被人玩弄過多次,顏色不復最初的粉嫩,而是飽經風霜的深粉褐色,一圈淡淡的乳暈把那小可憐托在中央,胸口也鼓鼓的。

如果仔細描述的話,手感不像女人的胸一樣柔軟,兩塊微鼓胸肌中間是涇渭分明的一條淺溝,再往上鎖骨長期營養不良得明顯凸起,陳楠意的五指在他胸前流連,雖說跟普通男人的胸膛也沒什么太大的區別,但也不知為何就是讓人愛不釋手。

周枝身上最敏感之處被人隨意玩弄,每捏一下,一股電流便順著脊梁骨往上竄,刺激得渾身抖兩抖,那人還要一邊玩他的胸口,一邊轉過頭與他接吻,周枝很快就受不住,發出小動物一樣的聲音。

「啊……哈唔……別玩了,放過我吧……」

又是這樣濕漉漉的眼神,陳楠意得到提示,從後邊把他的睡衣下擺往上撩開,高開叉的衣服毫不力地被堆到腰間,露出光潔筆直的一雙腿,像是蓮藕削制而成一樣干凈光滑。

周枝單手撐著球台,另一只手向身後摸索著解開那人的褲鏈,一根火熱的粗長物事從褲襠里跳出來,陳楠意那物事模樣可怖,許是憋的有些久,脹大的紫紅色莖身上青筋暴起,鮮紅的龜頭躍躍欲試地分泌出潤滑的粘液,還不足以落下,將蘑菇頭上弄得濕滑。

「想要嗎?想要就說出來。」陳楠意眸色一暗,他全身穿著完整的白色衣裝,若不是下邊褲子的拉鏈解開了,看上去像個正經的生意人。

周枝聽了他許多騷話暗示,下邊花穴早就蠕動叫囂著得到撫弄,但這種話他一時半會實在說不出口,上一次這樣主動還是在成親的時候,現在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