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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家。

且問題的本源就是,到底是誰讓小劉把他綁到住持的房間的?

……一切都不得而知。

西綜把能說的都說了,平息幾口氣,三人就此別過。

***

廣袤大地上,日頭徹底落下去,冷的異常,張開嘴吹出來的就是白蒙蒙的霧氣。

周枝從陳楠意懷里掙開,正想拉著他起身,或者去山腳下找個朴實的民宿暫居,或者連夜趕回家里去,雖然最後的結局很讓人難以接受,但怎么也不能永遠在這里躲著逃避問題。

陳楠意吃了秤砣,下半身像灌了鐵一樣牢牢地坐在地上。

「冷不冷?再坐著明天就壞肚子了。」

他自己倒是還好,但眼見著陳楠意紅了眼圈,一身單薄衣裳,凍得瑟瑟發抖像家門口被搶了肉包子的流浪狗一般的狼狽模樣,心里也跟著像被鈍刀子一點一點磨肉一樣,忍不住心疼自家男人。

「快點起來」他拉著陳楠意的手像拔蘿卜一樣把他從地里拔出來。

男人體格比他壯太多,人起是起來了,由於慣性反把他撲倒,兩個人雙雙在地上滾做一團。

干枯的野草根扎在裸露的肌膚上又痛又癢。

也說不上是誰先開始的,極近的注視下,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兩條舌頭穿過緊貼的口唇交纏在一起,進攻的一方來勢洶洶,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剛才的活春宮刺激,既凶狠又野蠻。像土匪進村一樣搜刮他口中的每一滴汁液,還要翻開所有的嫩肉,看看底下有沒有藏起來不讓人發現的珍寶。

「唔……嗯……別親了。」周枝小野貓似的躲避他不斷往下壓的口舌,試圖打斷發情的男人,但此時的推拒未顯得更像是情人之間欲拒還迎的情趣。

陳楠意抓著他的手,開始拔他的褲子,「他……跟我媽還得有一會兒呢。一時半晌結束不了。」

周枝手足無措地一會兒分手打開男人在他胸前不斷作亂的手,一會還要提神去拉掛在跨間搖搖欲墜的褲子。

但是一聽男人提起他母親跟廣和和尚私通的事,心腸下意識軟了,想任是誰發現自己母親做出這樣的事都會接受不了,推拒的雙手也變得無力起來。

吮吸著的唇舌來到了他頸項間,好像只有做這種事情才能緩解他心里的茫然跟恐懼,「陳太太……我現在只有你一個人了。我想跟你做那種事……你是願還是不願?」

聽他如此說了,周枝順從地從地上爬起來,十根柔軟的指頭撐著樹干,褲子褪至腳踝,單露出大半個圓潤雪白的屁股。

陳楠意抽出兩個手指探進他穴里捅了捅,不出意外的干澀。

「還記不記得一天之前你跟我……在染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