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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人換成男人也一樣。

周枝被他直白的目光盯得紅暈都蔓到耳尖,用赤裸的腳尖去勾他的小腿,「問你呢,晚上吃什么?」

「哎」他腳上連鞋都沒有穿,排列整齊似玉米粒一般圓潤的腳趾扇形分開,陳楠意手里提著的草魚跟著撲棱個掉在地上,還引人注目地來回撲騰不甘心於被做成湯的命運。

「喝魚湯嗎?也是,這些日子苦了你了,小良每天上學堂念書也需要補補身子。」還裝作若無其事,像個每個普通人家中都有的,等丈夫回來給全家人做晚飯的妻子。

腥氣很重,他皺了皺鼻子蹲下身去捉地上的魚。

這一扭身可就壞事了,光滑的水紅色面料從脖頸那里分出兩條圈住纖細的頸項,又如出一轍地從後腰那里分住緊緊牽制住腰身。

脖頸處系的松,腰身處系的緊,一扭身大半個雪白的胸膛都露在空氣中,久久得不到撫慰的小葡萄在奶白胸口挺立著,甚至身下的秀氣小青蟲都不甘寂寞地把水紅色圍裙前邊頂出了一個小帳篷。若是單從前面看,還勉強算是正常,但一旦從後面,就只能看到兩條系的松緊不一的兩道繩結,兩條長腿折疊,瘦弱的脊背上一條凹陷從頸椎一直交錯到飽滿挺翹的兩瓣密臀,腰間的繩結系的很緊,多出來的紅繩引路一樣一直垂落到兩瓣小山丘正中的凹陷。

那魚是他特意讓小販挑的最活泛的一條,此時在水泥地面上來回撲騰,生機勃勃活蹦亂跳的。家里從前很少吃魚,周枝捉了一下竟然沒捉到,蹲在地上向前追了一步,騰挪之間,有著極圓弧度的密臀之間露出兩條突起的粉紅色小肉瓣,由於過長時間的弄,早就不復初始的純潔,變長變皺,蜷縮在兩腿中間翕張著隱約露出貪婪不滿足的肉道,這般誘人的美景,在身體的主人並攏另一條腿之時飛快消失。

不會是在暗示自己趕緊上吧?陳二少丟人地咽了口水,第一反應竟然是回頭看屋里的門關上沒有,關上還不行,還得都鎖上怎么也不能讓別人看了去。

想他閱歷豐富花海從中過,見識過各式美人的陳家二少爺,今天竟然才曉得什么叫「活色生香」!

又納悶這明明都是自己的人,怎么搞的像是做什么壞事比如偷窺一樣羞答答的。

奮斗半天終於抓起了地上的魚,「好臟,先放到水里洗一洗。」

周枝兩手拖著魚,走到菜板子旁邊,底下放著一桶已經晾曬干凈的井水,從桶里舀水到另一個大盆里,再把魚放進去給他渾身洗了個澡。

魚身上滑膩膩的抓不住,時許久才算洗干凈了身上的泥土。

整套動作看愣了唯一的觀眾陳二少,「為什么不先殺了再洗?反正洗完了最後也是要殺,殺完了滿身血也是要洗。」

周嫂子無措地拽身上薄薄的布料,「……是我太笨了。」竟然對著一條魚發起呆,愁的不知道怎么殺死它。

最後還是陳二少默默地從他手里接過魚,高高拋起重重摔在地上才算是弄死了晚上的食物。

摔出了內傷的草魚被一雙手接過,肚皮朝天躺在案板上。

周枝幾根骨節細長的手指搭在魚頭,另一手拎著菜刀,攥的很緊,心里是既羞又窘,指節都發白了。

低頭仔細看案板上的食材,似是在琢磨著從哪里下刀能最大程度地保持魚肉的鮮嫩。

可是那人絞緊的雙腿和透紅的耳尖分明已經偷露了主人混亂的思緒。

兩條手臂穿過他正執著廚具的胳膊,厚重的呼吸聲落在耳畔。陳楠意從身後環抱住那人,用指尖穿過圍裙去挑逗挺立起來的小葡萄,又捏又掐,直把那小東西弄得尖尖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