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早已不耐,拉著女孩就下了樓。
七彎八拐的深巷,毫不起眼的一家旅館逼仄的房間里,隔絕了世俗成見與與繁瑣成規,似乎成了他們唯一的容身之處。
沒有流言蜚語的偏頗,連空氣都凝固。林溪眼前只有男生英俊依舊的面龐,以及他看著她時獨有的專注神情。
她靜靜看了他一會,不哭不鬧不委屈,拉開外套甩在床頭櫃上,接著是毛衣,褲子,內衣內褲,一下脫了個光,仿佛以前那個被他解粒鈕扣都要臉紅半天的女孩從不存在。
陳裕愣愣地看著她做完這一切,半天沒反應過來,結巴的人反倒成了自己:「溪溪……」
少女赤裸著身子貼緊他,顫抖地湊上去吻他,親他高挺的鼻梁,好看的薄唇。
「阿裕,我們做吧。」
她把他推倒在床上,像條匍匐前進的蛇一樣從床尾爬到他身上,解開扎起的馬尾,讓發絲將自己和他纏在一起。
美女蛇吐著信子,「他們不是說我勾引你嗎?我不把罪名坐實了豈不是很冤枉?」
陳裕心里沒由來泛著無力,「寶寶……唔……」
「嗯……」
林溪沒讓他說完,扶著那誠實地激動勃起的肉棍,套坐了下去。
她開始有節奏地小幅扭動著屁股,矢焦的眼神投進他眼底,空盪盪的一片,看得他失魂落魄。
陳裕視線所及之處,女孩前後扭動的腰肢,晃動的雙乳,白得刺眼的皮膚……視覺與緊致的包裹帶來的雙重刺激,差點將他的機智吞沒。
可是太緊了,緊到相交的器官火辣辣的疼。沒有任何前戲和體液潤滑,這場愛做得太痛,真的太痛了。
「阿裕,好痛啊……」
他適時攤掌,接住了她的淚滴,聽見她斷斷續續了夾著哭聲的呻吟:「我是不是……嗯啊……是不是…哈…要……要死了?」
他試圖按住她的腰肢,可雙手不聽使喚,反而推波助瀾,叫那愛到極致的器官結合更甚,舞動更歡。
不,他的傻姑娘,別再做了。
這愛太疼,他們都太年輕。
作者的話: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啦,會he的,我說開放是指反正大家都知道最後肯定重新在一起了就在合適的地方戛然而止算了,既然大家都不願意那就寫完整吧。目前來看周末大概完結不了了
飛蛾撲火(十二)
天色漸暗,小巷深幽,此時在兩人看來,是風雨欲來前的安靜。
始終結合的那處漸漸弄出汁水來,林溪體力不濟地坐在陳裕胯上,不肯再動。
他一直冷冰冰地靠在床頭,不甚配合,林溪自己弄得沒勁,便松開下頭那張小嘴,隨手撿了件他的衣服套在身上,往浴室去。
掬了把水潑臉上,抬起頭,從打濕的睫毛間隙里看見男生彎腰進門來。
兩人在鏡子里對視一眼。
陳裕覺得她今天跟換了個人似的,挑起的眉峰勾著嫵媚風情,眼皮一張一斂間眼波流轉,綺麗炫目,星隕日耀不過如此。那皓齒輕輕扣著朱唇,要咬不咬,最是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