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方齊感覺他幾乎都在癱軟在方正希懷里，伸手去拉他的胳膊「老公，別摸了。」

方正希低聲笑起來，手掌依舊摩挲著那秀氣的陰莖，手指在頂端的小孔輕輕戳著，「你都叫我老公了，我為什么不能摸你。」

方齊剛剛起來，晨勃本來就沒下去，現在被這樣一頓揉捏，很快就射了。

但方正希並沒有停手，反而更加溫柔著摸著他軟趴趴的性器。

方齊靠在他懷里緩了緩，推著他的手「老師，老公，我要上廁所。」

方正希摟著他的腰，推著他往馬桶邊走，卻一直沒有放下他的性器，「撒吧，老公幫你把尿。」

「嗚，不要。」方齊感覺羞恥，卻抵不住方正希一直摸他那里，還是淅淅瀝瀝尿出來了，甚至還濺了幾滴在方正希手上。

方正希拿過蓮蓬頭，開了熱水，把方齊的性器和自己手上的液、尿液沖洗干凈。最後捏著小孩下巴問「下次還穿不穿衣服？」

「穿。」方齊扁著嘴撲倒他懷里，半撒嬌半委屈「老師欺負人。」

方齊從浴室出來就要去找衣服穿，結果被方正希給攔下了，說今天不許穿衣服，是對他的懲罰。

什么懲罰，明明是自己的惡趣味！方齊氣呼呼地瞪著他。

方正希揉著他的小屁股「家里沒人，只有老公一個人看得到，不怕。」

「會冷的！」

「我把空調溫度開高點。」

方齊知道這是沒得商量了，扁著嘴巴看他，被撈過來親了一通，方正希拍拍他的屁股「快出去吃早飯。」

就這么赤裸著在房子里走動，實在是很羞恥。雖然知道身邊只有一個早把他全身上下都看遍了的方正希，但畢竟是脫離了房間那個代表著私密的范圍，他坐在椅子上，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小團。

沒想到方正希竟然從書房拿出單反來對著他拍，他伸手去擋鏡頭，被方正希拉下「放心，只給我一個人看的。」

方齊委屈巴巴地盯著鏡頭，方正希揉了揉他的頭發，用親吻哄他，卻沒有放下單反。撒嬌失敗的方齊只能氣鼓鼓地吃完早飯，然後碗筷都不拾地就躥出餐廳，往書房里去了。

方正希在後面寵溺地看著他，無奈地笑了，拾完餐桌後也跟著去書房。一推開門就看見方齊盤腿坐在正對著門的小沙發上看書。

書放在兩腿間，正好擋住了性器。方正希又拿起單反拍了幾張，方齊聽到快門聲有些氣惱，但說話的聲音還是軟綿綿的「你怎么還拍啊？」

方正希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因為你好看我才拍的。」

方齊蹬了他一會兒，還是氣不起來，靠著他說「你都拍了什么？」

「要看嗎？」方正希問著，卻已經開始翻預覽給他看。其實他拍的大部分都只是上半身或者臉部特寫，很少有裸露出方齊的私處，不然就是像方齊剛剛那樣的，盤著腿，但書本擋住了胯間，還有一張是方齊坐在椅子上，曲起一條腿搭在椅子上，兩腿間的風景也沒有被拍到。

很性感，很色情，但不低俗。

方齊還是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手在空氣中比弄著「這些，要洗出來嗎？」

「對啊，放在相冊里。」方正希邊說邊走到書桌，從書桌底下的保險櫃里拿出一本相冊。

方齊剛想問怎么一本相冊還得藏到保險櫃里，一翻開，全是自己的照片。

有一些他們做愛時，方正希征得他同意拍的照片，更多的是他不知道的，方正希拍的他在睡覺，在學習，看看電視，看玩手機。

方齊有點感動，翻過一張，發現是他躺在浴缸里，大概是某次做後方正希幫他清理，自己已經睡著了，身體隱在水下，朦朦朧朧。臉上有些白色的東西，他下意識就要以為是液，但想著已經躺在浴缸里，是沐浴液泡沫的可能性比較大。

但是看到下一張，他就可能自己微張著的嘴邊的是液了，因為照片里，懸在自己臉上方的，是方正希的龜頭。他舉到方正希面前問「你什么時候拍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方正希摟了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