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能逃到哪里?一個孤女,又不懂世情.她唯一的出路便是如靜言師姐所言,用身子伺候好男人,爭取贖身的機會.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感到牝中的玉龍又開始作亂,奶乳再被揉搓,卻原來男人醒來了.
青年男子早上勃起也是常事.張雲圖醒來發現嬌軀在懷,雞巴又被溫暖濕潤的甬道包裹,他想也沒想,便在那肉壁中抽送起來.因著才剛醒來,他開始時只是緩緩而動,少女感覺到有別於昨夜的瘋狂,那溫柔的動作卻如貓抓似的,令穴中癢意更甚.
男人感到少女的身子微微一顫,遂道:"既醒來了,便專心用那騷洞伺候好爺."
"啊...爺...奴癢...奴...啊....癢..."
張雲圖來了興味,身下的動作雖沒停,卻故意慢下來:"你哪兒癢了?"
"奴的...啊...穴...癢."
"小騷貨要怎地?"張雲圖此時索性不動,只留著龜頭在穴口處.他這樣的老饕,哪兒是剛通人事的小尼姑所能比?
"奴...啊...要爺狠入...奴的穴..."
"不怕痛嗎?"
"不...求爺...求爺插爛我的...啊...騷逼."
"這可是你說的.好,就叫你這騷貨好看."隨之而而來的是男人一陣狠入,二人性器磨擦相撞,和著穴中昨晚被灌得滿滿的水,那聲響在晨曦中竟特別響亮淫靡.
"浪貨,還癢不?要不要爺再大力點?"少女被男人用力地著,根本無法回答.她心里雖感到屈辱,可她的肉洞卻用愛液回應著男人的命令.
事畢,男人笑說:"來,讓爺看看從昨晚到現在,你這騷洞吸了爺多少."他甫拔出陽物,一大股子水便從那猶在一張一合的小嘴中吐出來,打濕了少女的大腿根,一直沿著兩股間流到床上.男人將頭湊到少女牝前,看到那牝和腿間幽草全都黏糊不堪,連那嫩核都給埋在一片槳里,要窺其秘,必先要刮走上面的黏稠.那洞口因著情潮,猶未閉合,只見蠕動的肉穴中全是白濁,連那肉壁原本的粉紅都瞧不見.男人見狀,突生邪念,道:"那時你開春露給男人舔穴,爺還沒看過呢.現下爺要補回來."
張雲圖都過她了,昨天已舔了她的穴,還開什么春露呢,遂不解:"爺昨天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