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也算一個氣管炎。

朱珠站在那看著哪需要就去哪搭把手,過了3點半戴醫生的妻子胡琴騎著自行車來了,胡琴也是學醫的,在保育所上班,工作很清閑,估計是知道今天診所忙溜班過來的。

「嬸嬸!」朱珠走過去打招呼,胡琴笑眯眯的對朱珠招手。

「朱珠今天回來啦,又讓你幫忙了吧!」胡琴拉著朱珠的手往里走。

「行啦!行啦!我來忙就行了,你和你爸回去吧,你媽也快回來了吧!」胡琴一邊換衣服一邊和朱珠說。

在胡琴連推帶趕的把朱家父女倆攆走了,戴醫生不說話只是笑著沖朱珠點頭。朱珠和朱爸無奈只好換了衣服回店里,朱珠關門時看見戴醫生和他妻子兩人正各自干著手里的事情,抬頭時兩人視線撞上相視一笑默契非常。

朱珠也抿著嘴不由自主的笑了,朱珠悄悄的關上門。葯店里,李阿姨已經不在了,朱爸真在櫃台里擺葯。

「珠兒啊!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朱爸忙著手里的活問。

朱珠這才想起這么著急忙慌的跑回來是來問正事的,「對對對!有事問你!」

朱珠跑過去拉起朱爸問:「我去省醫院面試你是不是找郝伯伯了?」

「什么找你郝伯伯,那天他打電話給我問你是不是考去他們醫院了?我就告訴他你筆試過了正准備面試呢,他就說知道了?對了,今天你不是去面試嗎?怎么你見著你郝伯伯了?」

「何止是見著,他是我主考官,還……也不知道那是為難還是幫我?」朱珠後半句喃喃自語。

「啊,什么?他做什么了?」朱爸一聽連忙問

「哎呀!沒什么,就是在面試的時候多考我扎針,爸,郝伯伯是不是知道我會扎針啊?」朱珠問。

「嗯,應該吧,可能是我喝多了的時候說過!」朱爸心虛有些不確定的說。

「哦!那爸要不要給郝伯伯打個電話啊?我在考場都沒敢跟他說話,怕被人看見,也沒敢打電話,你趕緊打一個吧,我錄取了不告訴一聲不好!」朱珠嘰嘰呱呱的一通說。

朱爸聽著變點頭准備掏手機,聽見最後一句一愣,「什么!錄取了!你怎么一開始沒說呢!你這孩子真是……」朱爸一通抱怨。

朱爸說著坐下來打電話:「喂,老郝!我啊,老朱!我閨女面試通過了,得好好謝謝你啊!」

「啊!老朱啊!丫頭和你說了?這個丫頭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看不見人影了,我還想是不是生氣我對她太嚴了呢!」郝建國笑呵呵對朱爸說

「那丫頭怕跟你打招呼影響不好,著急跑回來讓我給你打呢,氣啥,嚴點好,真沒過也是本事不到家!再說你那明顯是給這丫頭放水,她那兩把刷子你還不是一清二楚啊!」朱爸義正言辭的說。

「行啦,行啦,孩子不錯,專業知識挺扎實的,本來就是個葯房配葯的職位,是個專業過關的都能做,這么多人筆試面試的,搞的跟考研究生似的也就上頭領導看個形式,還不是要往里頭塞人啊,再說也不是只錄一個,我這是讓丫頭顯示一下咱的優勢,行了啊不說了,不過你得請問喝酒啊!」郝建國說

「行,山珍海味沒有,酒還是管夠的!」朱爸一口答應「你什么時候有空?我讓她媽做些鹵味下酒!」

「行行行,想起小王做的鹵味我都饞了,我後天休假,後天一早我就過去,行不?」郝建國立刻定下時間

「行啊!等著你啊!」朱爸高興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