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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色迷獄(H) 何白 1241 字 2021-02-24

「我原本是生活在偏遠地區的孩子,幼年時,家中長輩生了大病,不知怎的遇見了主人,幸而主人幫助,這才渡過難關,而主人幫忙的條件則是讓我給他做奴,」周亦喬的語氣淡淡,顯然是看淡了這一切,那些痛苦的往事,對於他來說,如同雲煙一般,「本來嘛,像家中貧困的情況,供養五六個孩子便是困難,我想到了,家中人也想到了,所以我很配合的將自己獻給了主人。」

對於齊洲的輕聲疑問,周亦喬對他回首一笑,干凈的臉上不留一絲對往事的依戀。

「齊洲,主人之前真的很有錢,若不是有人陷害,他可以衣食無憂的過好幾輩子,同樣,雖然失去了自我,但是我的日子的確過得好了很多,就算怎麽痛苦難捱,至少可以果腹,至少可以活著──這樣便好了。主人屋里有好多奴隸,那麽辛苦的爬高踩低,只是為了主人的點滴寵愛,顯然大家都不是這麽想的,但我不一樣,我所追求的不過也就是這些。」

「後來,主人被人騙了,好多兄弟都離開了,他們對未來想的比我明白,做人也被我伶俐,或是被別人買去,或是自己逃掉了。可是,他們沒有想過,像我們這樣十幾年沒有踏入外界的奴隸來說,外面的世界意味著什麽?」周亦喬眼一眯,微微一哂,「我還記得,主人曾經養過一只貓,從沒有睜眼便開始養著它,後來,貓長大了,整日趴在窗台向外看,主人喚他,它也不聽,所以主人給它帶上鎖鏈,要帶它出門散步,你猜怎樣?」

周亦喬的眉一挑,又笑:「那貓緊緊的抓著地板,叫的凄慘,縱使主人怎麽用力,它也不敢往外探頭一下,在貓看來,洞開的大門對它來說,是個未知的空洞,門外代表著未知、危險──在我看來,同樣也是這樣。」

「你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當我第一次被迫走出屋子時,我驚恐的幾乎要昏過去,外面的世界與我記憶中的全然不同,人們穿梭在馬路上,板著臉,匆匆行來,匆匆離去,這樣那樣的可怕,我不認識誘色禁室的路,幾乎是抱著必死的心一路摸索著到達,齊洲,你不會想到,那時我想的是,只要不再讓我出來,哪怕在屋子里關一輩子也是好的。」

齊洲聽的快要呆住,愣愣的看著周亦喬,像只呆頭呆腦的浣熊。

周亦喬看著可樂,最終還是不由感嘆能夠出來還是好的,他湊過笑著用鼻尖碰碰齊洲的下巴:「齊洲,我不愛主人,可是我也離不開他,有他在,至少我還有個歸屬,哪怕過程有多痛苦與屈辱,反正我也已經習慣了,能給我這些,我感激他。」

齊洲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在他眼里生澀膽小的青年,竟是一個自始至終都在用理性思考的人。

齊洲怔忪:「那你恨他嗎?」

回答他的是臉頰一記輕輕的吻:「不恨。」

齊洲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周亦喬,最終還是攬住周亦喬的身體,靜靜迎接他的親吻,思維不由的發散開來。

或許,我也不恨鄒老板。他想。

齊洲目送周亦喬離開天台,重歸那殘酷的主人身邊,或許,他即將面臨的又是同樣帶著性欲的殘酷懲罰,可是他走的沒有一點遲疑,似乎他感受的,真的是作為主人的濃濃愛意。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齊洲想,真是一個淫盪坯子啊!

天台的大風將衣服吹得鼓起,齊洲的呼吸有些困難,痛覺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上,筋骨猶如撕裂般,時時刻刻提醒著他昨夜的屈辱。

齊洲抬頭看了看快要頂頭的太陽,眼睛被陽光一灼,頓時眼前青黑一片,他想了想,掏出手機,熟練的撥出一連串號碼。

他清清嗓子,以那種慣有的冷漠高傲的語調對竟發號施令:「我記得小昂前一段時間和一個姓白的新人拍過一個片子──對,就是他,趕快把他找來,下午的主角就是他了。」

原本一個隸屬誘色禁室的新人是不能拍迷獄這邊的片子的,誰讓下令的人是齊洲呢,大自然就是這樣,弱肉強食,除非你有絕對的倚仗,否則便是強者的口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