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欲苦行僧似的生活豈不是成了笑話?
白慎勉一面不顧周綿反抗脫掉了她的羽絨服,一面安慰自己只是憋的太久了……
白慎勉隔著一層保暖內衣叼住了她的乳頭,一股奇異的酥麻竄過尾椎,周綿差點就叫了出來,「……你的潔癖呢?我這么一身酒味的你也下的去口?」
白慎勉急喘了口氣,他皺著眉咬了下舌尖,用疼痛逼著自己停止侵犯她的動作,「你現在還想走嗎?」
酒後,周綿的身體敏感的不行,只是被碰了乳頭,眼圈就紅了,看著他的時候還噙著淚。
白慎勉有些心軟。
就在他心情剛有所緩和的時候,周綿點了點頭,「想走的。」
白慎勉:「……」
周綿試著掙脫他的手臂,沒想到很容易就成功了。
乳尖上那一小塊布料被唾液浸濕,緊緊的貼在皮膚上感覺很怪異,周綿撿衣服的時候暗暗唾棄自己為什么偷懶不穿奶罩。
白慎勉似乎真的生氣了,冷漠的張臉看都不看她。
周綿心中松了口氣之余又有種莫名的失落,她低聲說了句我搭車回去,穿上羽絨服就要離開。
結果剛邁開步子就被白慎勉叫住了。
「你敢走試試。」
周綿覺得人要敢於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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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對不住,還是沒能寫到肉……
我覺得主要是我家貓老是騷擾我讓我玩它的緣故……
它都那么可憐了我也沒有辦法,所以責任在誰你們也都清楚了吧……
5白慎勉的憤怒
於是她不僅往前走了,還走的很快。
高跟鞋在地板磚上吧嗒吧嗒的,周綿越走越有氣勢。
一直走出老遠,白慎勉都沒有追上來。
路燈把影子拉的老長,這一片富人區,家家戶戶都有私家車,深更半夜的,根本看不到出租車。
周綿叫了個滴滴打車,夜風清寒,她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除了難過,其實還有點隱秘的痛快。
總算輪到她拒絕白慎勉那個混蛋一回了,以為自己真的會貪圖他的美色嗎?
誰稀罕他那兩根手指?
周綿喝了酒,腦袋有點暈乎,她走累了,蹲在地上歇會兒。
身後響起剎車聲,不一會兒,又響起開車門的聲音。
周綿以為是叫的車到了,她自己站不起來,只好說:「師傅,麻煩你過來攙我一把。」
背後的人沉默的走了過來,手插進她咯吱窩里,像提溜小孩子似的,直接把人提了起來。
周綿心想這人還挺不見外的。
她說:「師傅你勁兒挺大啊,我一百多斤呢。」
邊說邊轉過身,周綿首先聞到了一股男士香水的味兒,味道還挺高級,再一看,呦呵,西裝革履的,穿的挺正式,一雙眼睛像寒星似的,正皺眉打量著她。
再以一看他車的方向,是從流山別墅區里出來的。
周綿也就明白自己認錯人了,夜黑風高四下無人的,她身為一個美少女的警惕心也就冒了出來,「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到我脖子上的疹子沒有?我剛剛得知我不幸染上了艾滋。」
其實那是白慎勉的吻痕,特么兩天了都沒消下去,舊傷未愈又舔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