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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住短褲的松緊帶向外拉扯,好歹也是制作良的德里克牌內褲,彈性很不錯,綳到丁丁上肯定夠勁。

不久前才和幾乎可以稱的上陌生人的蘇柏飛速確認了戀愛關系,轉眼間就和別的男人深夜逗鳥什么的,對於周綿這個良家婦女來說還是有些破廉恥。

像現在這個辦法就很好,既能達到讓白慎勉痛苦的目的,又不用親手碰到他的二弟。

蘇柏頭上也就不會綠到反光了。

白慎勉臉色都變了,他緊張兮兮的道:「你要做什么?」

周綿瞅著褲襠里那根歪斜著的肉棒,強迫症犯了,特別想把它擺正,在心里默念了兩遍蘇柏的名字後,她打消了念頭。

「聽說男人那里挺脆弱的,我手一松估計能把你疼哭。」周綿誠懇的勸說道:「所以你老實一點,不要再試圖干出違反婦女意志強行發生性關系的事,否則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周綿覺得她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特有氣勢,默默為自己點了個贊。

白慎勉臉色發青,死死的盯著她。

他心里肯定翻江倒海了,讓你耍流氓。

周綿輕哼了一聲,口吻平淡,「白慎勉,你我的事,稱不上分手,我們壓根沒在一起過。」

迷離的燈光給他的欲露不露的身體鍍上了一層曖昧的光暈,五官深刻菱角分明,肌肉線條像獵豹一樣流暢富有張力。

無論骨相還是皮相,皆是絕佳,這個人確實有男女通殺的潛質。

想到自己的小男友,周綿盡量不把眼睛瞟到不該看的地方。

哼,白慎勉這個大丁丁的辣雞。

雖然還沒看過,但她堅信蘇柏的身材肯定更好,而且不光給看,還給吃。

就很棒。

周綿嚴肅著小臉,接著剛才的思路說了下去,「就連所謂的性伴侶,也是名不符實……更何況,再那樣折騰下去我就要被玩壞了。」

昨夜那次苦求不得的性飢渴真是把她搞怕了,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

白慎勉扯了扯嘴角,笑的很難看,「所以你才想拋棄我,好去和蘇柏真槍實彈的做愛?你敢的話,信不信我殺了他。」

如果說過去白慎勉旺盛的占有欲還能讓周綿感到甜蜜,那現如今則已經膩味到胃里犯惡心的地步。

她連個嘲諷的眼神都欠奉,面無表情的將臉轉向一側,「不是蘇柏也會是別人,我總歸是要離開你的。」

氣氛凝固至了冰點。

白慎勉捂住雙目,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沙啞的呢喃道:「可周綿,你不是說你愛我嗎?」

周綿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嗯,我對你好嗎?」

白慎勉挪開手,垂下頭深深的注視著她,緩緩點了點頭。

「我也希望有個人能像我對你那樣,用心的對我好。」周綿說這話的時候神情真摯無比,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平靜的像一潭死水。

白慎勉卻奇異的聽出了一絲淡淡的悲傷。

這種輕描淡寫的傷感瞬間擊中了他整個人,像一根帶刺的藤蔓緩緩纏繞住他的心臟,難以描述的愧疚壓抑的他喘不過氣。

白慎勉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對她不夠好嗎?

他給了她普通人在這個年紀不敢想象的財富,給了她穩定清閑,不需要耗太多時間和心力的工作。

但這些卻是她以最好的青春年華和成為編劇的夢想作為代價換取的。

可能,還不如他偶爾的關心和擁抱來得讓她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