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
白慎勉的腦海中閃過兩人為數不多的幾次親密,每一幕都情色到了極點,他喉嚨不由有些發干,體溫也升高了幾度。
他一個同性戀都忍耐得如此辛苦,好幾次都差點擦槍走火,別的男人有可能把持的住?
「你想去找蘇柏?」白慎勉難受的胸口發麻,但還要維持平淡的語氣,以澎湃的妒火把周綿嚇跑。
其實周綿只是想去酒店大堂坐坐,等這個煞星離開再回來,聽到白慎勉的提議眼前一亮,覺得靠譜。
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呢,就這么找上門去會不會太唐突?
那是相當唐突啊,而且根本找不出除了想挨操之外的理由吧!
周綿含淚打消了這個念頭,可為了逼走白慎勉,也就順著他的話佯裝出被心事拆穿的樣子,磕磕巴巴的說:「才、才沒有,我……和他還沒發展到那個地步。」
白慎勉的神色果然陰沉了下去,足足沉默了一分鍾才咬著後槽牙說:「你可真厲害,才見過人家幾次面就同意交往了,你了解他嗎?知道他是個什么貨色嗎?這些官二代仗著家里的權勢,私底下做過多少齷齪事你見識的還少嗎?」
周綿想說人是盈盈阿姨介紹的,你媽的眼光你還信不過嗎?
但她也清楚跟白慎勉廢這些口舌是沒有意義的,他存心要詆毀蘇柏,「再不濟,至少他是直男,喜歡的是女人。」
光這一點,就比你強上千百倍了。
後半句話沒說出來,但周綿微昂著下巴,譏諷的表情很好的透露了她的想法。
白慎勉眼睛里跟覆上了層寒霜似的,冷意沁人,他抿唇瞪著周綿,突然笑了一下,「你就這么肯定蘇柏不是騙婚gay?這種事網上傳的還少嗎?用不用我替你試一下?」
周綿的眼睛一下瞪的溜圓,心情沉到了谷底,不可思議的張著嘴說不出話。
試一下?怎么試?試試掰不掰的彎嗎?
今天就覺出他倆氣氛不對,暗流洶涌的,眼神一接觸就跟黏上了似的。
怪不得白慎勉今天頻頻插嘴搶話,還以為他是吃醋,為此還竊喜了好一會兒。
原來卻是對她的相親對象有意思。
……嗚。
雖然蘇柏說喜歡自己,但有白慎勉這個強勁的對手介入,難保不會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白慎勉頭腦聰明,長得帥身材又好,還事業有成,可比她有魅力多了,
周綿眼眶發澀,她捂著嘴低下頭,一摸發覺臉上潮乎乎的。
她覺得自己太可憐了,前性伴侶要跑來搶自己的現男友,太特么喪心病狂了。
白慎勉剛才只是氣昏了頭隨口一說,目的是抹黑蘇柏在周綿心目中的形象,現在見她垂頭喪氣的癱倒在床上,心情一時有些復雜。
她莫不是真拿他當情敵了?
真是日了狗了。
白慎勉連解釋的欲望都失去了,他一語不發的拉攏衣襟,簡單利落的系上腰帶,硬著胯下那根驢毫不拖泥帶水的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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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長久的卡文,我又產生了兩個腦洞。
並且用半小時碼了一千字。
早知道正文這點字是我從昨晚開始扣出來的。
照這個速度,很快就能集齊10個腦洞梗了。
29冰清玉潔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