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寵,就等於在拉幫結派投靠葉家,這種人皇帝只會永遠掐死他的晉升之路,入朝永遠無望。
沈絡給她看這二人的卷子,便是一種警告。
警告她不要持寵而嬌、更不要拉幫結派。
江采衣心底頓時一陣輕松。
這的確是一種警告,但也是重視的表現。
正是因為重視,所以沈絡才會花心思警告她,否則他完全不需要這個勁,將她扔在宮里不聞不問也就是了。
也就是說,在陛下心里,她已經脫離開江家,不會受到江燁拖累了。
有種淺淺的暖意盪漾在心底,江采衣不禁溢出一絲笑意。
這是警告,但更是教導。
他在教她。
(即使是許多年以後,江皇後回憶起這一幕還是覺得非常美好,說與皇帝聽的時候,她那位華貴艷麗的夫君就彎起眼眸笑眯眯的看她,說:當時朕就已經決定把你寵成後宮第一寵妃了,與其讓那些世家大族的閨女上位,仗著朕的恩寵為世族牟利,還不如朕自己手把手教一個出來,乖巧聰明可愛不說,用起來安心質量忠誠也都有保證。
……黑線,所以陛下你是在用培養門生的理念培養老婆嗎啊喂!
當天晚上,皇帝被皇後踢出寢宮,夜宿宮門外────好吧,史官們熱血沸騰添油加醋的八卦起來皇帝是管不了的,但為這一句話皇帝陛下連續睡了三天偏殿也是真的。後話。)
江采衣轉過頭去想要看帝王的眼睛,卻不其然他也正低下頭來,嘴唇擦過嘴唇,一陣柔軟香甜的熱度。
「采衣,」沈絡的黑眸微微變黯,紅唇吐出的是她的名字。
他的尾音壓低,沈沈的含著誘惑,他以前總是叫她愛妃,尾音淡淡的嘲諷戲謔,冷漠生疏,讓她緊張。而這一聲,誘惑中帶著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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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江采衣滿臉通紅,哀求的望著沈絡,僵坐在他膝蓋上一動不敢動,御案遮擋下,她的裙子被緩緩撩上膝蓋,下身一陣冰涼,沈絡竟然將指頭伸了進來!
漆黑發絲間透出一輪染紅的小巧耳朵,染著柔霧似得紅。
他竟然……他竟然……
江采衣渾身發抖,只覺得他的指尖輕輕點在她腿間的花穴間,隔著褻褲來回揉捏,手勢那麽輕柔那麽溫軟,淡淡的溫度從他的手上傳來。
「方才愛妃提到嬪妃本分,那麽這會兒是不是該盡盡你的本分?」
他輕笑。
「皇、皇上……」
可、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在御書房侍寢啊……
這太淫盪太不知羞恥了!
外面,外面還站著周福全公公和許多侍衛,這里卻連個床榻都沒有!
江采衣渾身顫抖,緊緊地閉上眼,緊緊揪著沈絡御案下的衣袖,雪白手背上爆出一條條青筋,酥麻的感覺仿佛熔岩在渾身涌動燒灼。
「皇上……」
細細的嗚咽從唇底溢出,沈絡手腕上傳來指甲掐入肌膚的銳痛,原來是江采衣求饒的狠狠掐著他的手腕往出拖拽。他的手深入了她的花心,奶油一般柔軟,細細密密包裹上來,猶如嬰兒吸吮的唇,銷魂不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