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壓上去,在她的哭叫哀泣中狂亂抽動。
「皇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停……」
巨大力量讓她失神尖叫,打開的雙腿間飛速撞擊幾乎將她劈裂,幾番激烈糾纏他緊緊抱住她,激烈噴射出來,滾燙液奔流入她紅腫的花穴。
「嗚嗚……」小丫頭哭著踢騰小腿,嬌柔小腰隨著他的聳動無力的起伏,雙腿間濕糜一片,激射過的男根在滑膩抽搐的花穴里持續戳刺,許久才緩緩停下來。
沈絡抽出身體,撐著手臂喘息,一頭慢慢柔順青絲凌亂隨著他低頭的動作垂落,如同染墨的綢緞,比地磚更加漆黑冷艷,泉水一般蜿蜒迤邐著,鋪展開來,有種驚心動魄的嫵媚。
身側是明亮的窗戶,窗外梨花如同落下的漫天雪色。
懷里柔弱的被劇烈高潮眩暈過去的少女,緩緩躺向地面。
他動手撩了一下她的睫毛,就聽江采衣咕噥了一聲,迷迷茫茫的,貼向他溫暖的肌膚。
地面寒涼,沈絡攏手臂,靜靜的抱著懷里的少女,她還在激烈的高潮中抖顫,伸過兩條柔軟的手臂摟住他的頸子,一面哽咽一面磨蹭,就像個小女兒。
春風很清爽,送來太液池的潮氣,沈絡漸漸平復急促的呼吸,妖麗華貴的美艷容顏上也稍有潮紅。
胸口傳來女子柔暖的體溫,嬌怯的小女子蜷縮著蓮花一般的足趾,仿佛猶帶晨霧的梨花。
不夠。
他眯起美麗的鳳眸,漆黑睫毛在眼底滑下涼薄的弧度。
兩番糾纏已經淋漓盡致,卻還是覺得不夠。
仿佛,他沒有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什麽,反倒是丟失了什麽,仿佛有種模糊的幽暗的洞口在緩緩打開。
颯颯空庭里,漸晚的春色。
江采衣實在太累,就這麽枕在沈絡的臂彎里沈沈睡了過去,醒來時分,御書房已經點上了燈。
星光從窗口透進來,帶著淡淡的藍。
入目竟然是她身側一樣沈睡的帝王,他的衣衫散落,依舊是下午瘋狂放縱過的模樣。
他面朝她,長長的睫毛安然閉合,漆黑一線
燭光在他漆黑發絲上搖曳光輝,暖融微黃。
窗外的兩株梨花開得極盛,枝條悠然出塵,在宮燈的照耀下恍若曉天明霞,鋪陳如雪如霧,繁華而庄重,月色冷淡如白霜,只能看到隱約迷蒙的輪廓。
她不知道何時被他抱到了柔軟的毯子上,緊緊裹著,房里還是凌亂的放縱痕跡,可見沈絡從下午到晚上都不曾宣人進來。
他就這樣抱著她睡在地上麽?如此沈靜。
她動了動,就感到帝王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然後伸手過來,在夢中將她的額頭壓入自己的頸窩,貼著涼薄而細膩的肌膚。
沈絡……
江采衣咬了咬唇,乖順的閉上眼睛,蓋住微微濕潤的眸子。
他的手臂,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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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的馬車車轍聲在清寒的大街上滾動。
深夜星光黯淡,那孤暗的馬車緩緩滾動著,極其安靜,仿佛載著亡魂。
晉候府邸的燈籠在風里緩緩搖擺著,燭火昏黃如同黃豆。
在府中久久等待丈夫的宋依顏聽到管家稟報侯爺回府,連忙小跑著開心的奔去府門口。
「侯爺────」
她嬌聲喚道,看到江燁從馬車上下來,不禁欣喜笑著撲過去,柔軟的身子撲入他懷中,卻感到一瞬間的僵硬。
還有一絲陌生的女子馨香。
開心的笑意僵在嘴角,馬車簾子打開,伸出一只雪白的柔軟的小手。
昏黃燈光照耀下,一位紅衣嫵媚,光照人的美人含笑著跟在江燁身後跳下馬車,她滿頭珠翠,紅唇齒白,腰肢兒如同柳條一般纖細,豐臀圓鼓鼓的,走動時,滾動著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