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誘人。
江燁本想回頭喚人來扶她,但看到她的笑眼,腦子里兀然微動,就想起了翠秀來。
翠秀初初嫁了的時候,他也不過是個少年,就算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真正到了要做夫妻的時候總還是不羞澀的。
旭陽民風淳朴,一井小院兒里,他一身紅袍。
翠秀被人扶著跨了火盆,嬌羞卻又活潑可愛的,依偎在他身側。
親戚朋友們來鬧洞房,而他被灌了一碗又一碗辣辣的女兒紅,抹干嘴,連走路都搖搖擺擺。
「新郎官!把新娘子抱起來入洞房!一路新娘子腳不沾地才行!」
那時候他醉的一塌糊塗,連路都快要走不好,偏偏就有人起哄,要他按婚俗將翠秀一路抱去喜床上。
他十分猶豫,倒不是抱不動,而是自己醉成這個樣子,怕失手摔了翠秀。
初初嫁了的小新娘翠秀卻一點也不害臊,笑嘻嘻的在一片起哄聲中絞著小手抬頭笑,「韓燁哥哥,你來抱抱人家嘛,你抱抱人家好不好?」
那時候身子里猛然就迸發出一股幾乎可以撕裂天地的蠻勁來,他咬牙狠狠擰了一把大腿,走過去,在她銀鈴一般的笑聲中抱起新娘,一步步走向洞房!
周圍滿是喝和起哄,她笑的好開心,手臂緊緊環在他的頸子上,一身紅艷,紅霧一樣,迷蒙了他的眼睛。
那一夜夜晚墨藍,熹微如畫,天際的星光都帶著殷紅,滿院子的垂柳要被她的笑聲逗得飄揚起來。
翠秀的頭發也是又濃又黑,為了農忙總是編成一根甩在身後,只是他沒有財力去買什麽裝飾,不若鶯兒,發間綴著致的銀鈴。
不等江燁動作,鶯兒居然自己爬了起來,施施然走來,伸出手臂來,靈動蹁躚,勾上了他的脖子。
西苑的樹林幽謐而安靜,幾行鳥雀躍在枝頭,恍惚間就回到了旭陽的山水間,杜鵑花開的熾烈,一朵一朵就化成了翠秀的笑意。
恍惚間兩個女子的面容似乎融合了,重疊在一起。
於是他就緊了手臂,立刻觸及到纖細而充滿彈性的腰身。那無比誘人的觸感透過暑熱傳來絲絲清涼誘惑。
宋依顏的腰也纖細,可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婦人,又生了孩子,便也只剩下虛軟,不若鶯兒,緊致有勁。
江燁自然不可能如此容易就動情,鶯兒抹在胸口的金色脂粉,融了依蘭花的香氛。
依蘭花是著名的催情物,暑熱不消,盛年的男人本就熱血沸騰,而宋依顏又犯心悸,不能侍奉床榻,鶯兒就是瞅准了這個時機。
灼熱的噴氣在耳邊,即使江燁再遮掩,腿間受了刺激、昂揚燙熱的男性也躲不過鶯兒的眼睛。
她笑嘻嘻伸出手去,大咧咧深入江燁的褲襠,一把抓住,耳畔聽到男人痛苦又銷魂的低吼。
「你────」
江燁嘶聲,握緊鶯兒的肩,卻被粘的緊緊的,難以推開。
鶯兒不斷搓弄手上燙熱的昂挺,一面扭動妖嬈的身體整個兒揉向江燁。
江燁已經完全沒法冷靜,興奮燥熱的燒灼感仿佛有火在血管流動,懷中女子的柔軟和彈性豐腴那麽清晰。
「侯爺,你猶豫什麽呢?鶯兒是你的妾,就是你的人吶」
她嬉笑,握住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裙子。
江燁摸到手下柔滑膩潔的緊實肌膚,呼吸粗重,徹底失控,「你,你沒有穿褻褲!」
鶯兒哈哈大笑,拎起裙角,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在陽光下無所遁形,他只聽到喉中一陣一陣火熱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