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意態嫻雅,很有些悠閑神色,一手撐著臉側笑覷著身側的宸妃。他微垂著臉容,長而媚的眸子半闔,黑發映襯下一抹額頭白得透明,從骨子里往外透著撩人姿態。
而江采衣則端坐在皇帝身畔,雙手細細纏著白色紗布,手指頭蜷著,很是緊綳的樣子。她眼睛慌亂的四處閃躲,竟然像是祈求著什么一樣。
醫正覺得有些怪,宸妃娘娘平素是個安靜的,診脈問案都很柔順,怎的今日在陛下懷里扭來動去的不安生?
沉絡不搭理她來回的掙扎,直接將她一只手腕按在醫正遞來的綿墊子上,「宸妃早上給嚇著了,下午直喊心口疼。好生診診。」
說罷另一手狀似無意的按著江采衣的肩,輕柔微笑,「怎的這么不安生。」
江采衣恨不得當即咬他一口,雙膝一緊,腿間又濕又麻,跟小魚一口一口在咬般,渾身都發燙。
皇帝陛下很溫和的側頭,狀似無比關切,「愛妃,不舒服么?」
……當、當然不舒服!御醫當前,他的手還伸在她裙子里,怎么,怎么可能舒服!
沉絡將采衣半攏在懷里,另一只手臂看似輕輕巧巧攏著她,卻從鋪在地毯上的裙裾伸了進去,毫不顧忌的直鑽最隱秘的那地方。
因為緊張,江采衣敏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三根手指貼在她腿根,另外兩根,另外兩根……就在……
「陛下……」再祈求的看他一眼,沉絡卻不為所動,貌似很是認真的看著御醫搭上她手腕的動作,心無旁騖。
他的嘴角挑著淺笑,紅的令人一望驚艷。明明神色涼淡,卻連老醫正都感到莫名奇妙的一種香艷絕倫的氣息。
空氣中,有絲干燥灼熱。
指腹按在江采衣脈上,老醫正微微皺眉,不解的抬眉,「娘娘,臣只是例行診脈,娘娘不必如此緊張……脈動過快,容易號不准。」
他狐疑的看著江采衣……不就是診個脈么?怎么娘娘的臉紅成這樣,心跳也快的不正常?牙齒緊緊咬著嘴唇,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江采衣有苦說不出,只能盡力死死隱忍著唇邊的呻吟,臉皮紅的都能滴水了。
那修長的手指肆無忌憚的在她腿間捻弄抽插,每一個抽動和戲弄都差點把她化成水。柔嫩的蜜穴不知羞恥的緊緊吸咬住手指進犯的的動作,滑膩內壁裹著又熱又濕,熱情的吮著。
「愛妃,不舒服就別忍著。」他好溫柔,「你可是朕的眼珠子,寶貝的緊。御醫在此,給他好好瞧瞧症狀,也好讓朕寬心。」
他唇邊笑意不明,語調溫軟若春,「怎么著,身上是發軟,還是發熱?」
江采衣恨不得伸出爪子連他臉皮都給撕下來,從牙縫里頭擠出來,「我沒事……」
牙齒咬的再緊,也快要兜不住嘴邊的呻吟,江采衣眼睛左右瞟著,亮的驚人。額頭一層密密的細汗,紅的像是撲了層粉霧。柔軟的綾子貼著身體,都能看到肩頭的小小輕顫。
沉絡的指頭修長,可以探到極深的地方,她的柔穴本來生的就緊小,兩根指頭也吃的死死的,濕漉漉的纏緊了,身不由己。
咽下喉中的酥癢,要不是他的手臂撐著,江采衣早就軟在地上。睜著濕漉漉的眼睛求饒的看著沉絡,他卻不解的揚眉輕笑,「你看朕做什么?難道你的病御醫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