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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還是驚恐的神情。

一如幾年前,他膽怯的在黑暗小巷中穿行,兩個比起他來說過於高大滿身酒氣的男人提著刀走了出來。

他們獰笑著,「要怪,就怪你惹了不敢惹的人吧。」

血液順著脖頸流下,少年渾身無力的靠在牆壁上,他在想。

到底是誰。

是誰恨他恨到了,要讓他去死的地步。

見雇主要的人到手,其中一人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我怎么總覺得在哪見過他?」

「我也是,算了,不管了,趕緊把人送去吧,好好賺一筆。」

兩人熟練的給青年換上連帽衫,拖著他走出病房。

五分鍾後,男人交代完公司的事,想著病房中的青年,眼中滿是溫柔的推開了門。

迎接他的,是空無一人。

地上,還有被掀下來的床單被子。

調虎離山!

男人冷下臉,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狠厲聲音響起,「石越!」

***

布置明亮的房間里,石越痞痞笑著坐在一邊,眼一錯也不錯的盯向床上的人。

青年白皙臉上蒙了一個眼罩,雙手被綢緞牢牢綁住,不會讓他疼,也絕對不會讓他掙脫開來。

他在等待,等待何青醒過來。

石越就這么定定的看了一個多小時,眼底滿是滿足的笑意,直到青年動了動身子,略有些迷茫的想起身,又被身上的繩子束縛住了動彈不得。

男人這才走上前,修長手指像是故意調情一般,緩慢的落在了青年滑嫩的臉頰上,在他猛然僵住後,又噙著得意的笑意,緩慢而□□的向下。

「是誰!」

沙啞而又驚懼的聲音在寂靜房間響起,石越手一頓,沒有抬起來,目光輕柔的看向青年,聲音中滿是愉悅。

「阿青,是我。」

身下人的身子更加僵硬了,男人不以為意,反正他也早就習慣了。

他的手往下蔓延,落在了白皙脖頸的猙獰傷疤上,眼中劃過一絲疼惜,更加輕柔的撫摸起來。

石越自認為帶著愛意的撫摸卻讓青年一瞬間僵直了身子。

那兩人,就是眼前這人派來的嗎?

那當初,也是他?

心臟處一陣尖銳的疼痛,他僵著身子,感受到那雙手移到了臉上,眼罩被摘下,陽光刺進來的一瞬間,在黑暗中沉浸太久的眼被刺的生疼。

應該閉上眼的,何青卻堅持著,紅著眼,望向坐在窗邊的男人。

男人唇邊是愉悅的笑容,見青年望過來,他挑眉,「驚喜嗎?」

青年怔怔的望著他,半響,像是從地底最深處爬上來的苦澀晦澀聲音響起,「是你……」

「是我。」只以為他說是自己將他綁了過來,石越帶著笑意干脆利落的承認,「阿青沒想到是我嗎?」

他低聲笑著,笑聲一如既往的惡劣,「我還以為你早就猜到了呢。」

石越一想到青年日後只能看到自己一個人,只能與自己說話,唇邊的笑容就怎么也落不下來,他開心的笑著,神情間滿是愉悅。

男人伸出手,在青年紅著眼怔怔望他的視線下,輕柔的摸了摸他的臉,「別擔心,很快,他們就不再是我們的障礙了。」

臉上是曾經夢寐以求的溫柔雙手,何青心中卻滿是苦澀。

他平躺著,像是待宰的魚一般,就連眼淚也只能朝側邊滑落,狼狽到了極點。

他的聲音很難聽,像是即將作古的老人,充滿著哀傷,「為什么會是你……」

在男人皺眉看過來後,青年一雙滿是血絲的眼,落在了他的臉上,怔怔的看著,半響,露出一個像是哭的笑容。

「你就真的這么討厭我嗎?」

喉嚨一陣陣的疼,血腥味已經在口中彌散,何青卻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