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衣服……」他怯怯的說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
男人勾唇笑了,唇落在他耳邊,輕聲道,「想要什么,就用你的身體來換。」
「坐上來,自己動。」
感受到懷中人猛地僵硬起身體,他不以為意。
「要么交換,要么你就穿著這件襯衫,自己選。」
白色襯衫因為男人身高比何青高的原因,穿在身上恰恰遮蓋住臀部,可沒有內/褲,只要輕輕一動,便能輕而易舉的走光。
穿上這件衣服,他不可能出門。
自然,也就回不去學校了。
這些在少年腦海中轉了一圈,現實中也只是過了兩秒鍾而已,他輕輕眨了下眼,眼淚便滑落了下來,溫熱的,滴在了男人手背上。
接著,衛秦嶼越來越多的感受到了身上這人該有多么愛哭,結束後,何青已經是滿臉淚了。
男人遵守諾言,當真給他帶了一套衣服來。
光著身子一天的少年在重新穿上衣服後,終於不再有那種能將人壓得喘不上氣來的羞恥感。
晚上他甚至不敢再脫衣,像是守護著珍寶一般,合衣不安的睡在了房間。
衛秦嶼之前得到了饜足,此刻也大發慈悲的第一次放過了他,讓他好好睡了一晚。
第二日清晨,男人起身,突然想起自己還從沒去過何青房間,突然來了興致。
他來到少年門前,根本沒有敲門的意思,推門而入。
房間里,空空如也。
男人的臉,沉了下來。
「何老師,你這幾天臉色不怎么好?是不是沒睡好?」
何青神情恍惚,聽到身邊人關心,笑了笑,輕聲道,「我沒事。」
雖然昨天衛秦嶼沒有找他,但他卻還是一夜都沒睡好,夢中渾渾噩噩,仿佛什么都有,又仿佛什么都沒有。
清晨醒來,幾乎是逃也般的離開了那個地方。
他知道衛秦嶼想要讓他一直待在房間,如同籠中鳥一般供那個男人取樂,可他不想。
只要還在學校,還能接觸到各種人,他總能找到機會,一點一點的將錢攢夠,而不是成為一個只能被人床上取樂的玩物。
心里想著事,胃口就好不到哪里去,咽下幾口菜後,何青放下筷子,走出了食堂。
衛秦嶼要求他晚上必須在,白天倒是沒有要求,於是何青便白天都在學校,像是維護著自己最後的尊嚴一般,堅持著白天不去見他。
他去了樹下,那是他最喜歡的地方。
因為樓上是彈鋼琴的聲音,每天都有學生在練習,磕磕絆絆,不是那么好聽,何青卻聽得津津有味。
他想起了自己的琴,小時候就擁有,長大了,卻被拿去抵債的琴。
現在用別的鋼琴,仿佛總沒有那么順手,不是不和手,只是習慣了而已。
靠在樹後,少年掩下眼底酸澀,微微合上了眼。
琴聲突然變了,熟悉,而又帶了些陌生。
何青猛地睜開眼,往樓上望去。
十分鍾後,少年順著琴聲推開了門,里面,一個儒雅的男人正背對著他彈琴。
他進來,琴音落下,男人轉過了頭,在看清少年面容後,驚喜的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