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節(2 / 2)

錯抱總裁亂終身 未知 6536 字 2021-02-24

司少麒挨了一拳,這一拳打的真狠,都快把他胃里打出了苦水。他委身坐在地上,他怎么向容少解釋,這次也是被龍心蓓逼迫而來的?他只是來給秦悠悠包扎,完事了就趕快消失,誰知龍心蓓非要跟著來。

容澈看到兩個女孩子又跑去采自己才種上不久的水仙花,心里一陣疼,真是不顧別人艱辛的人。不過也算了,他本來就是想博秦悠悠一笑,既然目的達到了,也就不在乎過程。

秦悠悠和龍心蓓一直跑到了容澈准備好的小別墅,又驚呼了起來。到此時,秦悠悠也明白了,原來容澈所說的要給自己一個驚喜,就是這樣的驚喜,也難為了他能夠這樣有心。別致的情人節,卻是很別致,只是添了龍心蓓和司少麒兩個活寶,這情人節怕是過不成了。秦悠悠心里笑笑,也樂的開心。

容澈故意放慢腳步,向司少麒招了招手。一開始司少麒不動,只是收拾了東西要上飛機,看到容澈狠戾的眼神,才不情不願的向他走過去。

「既然來了就先別走了,你就負責把龍家的那位大小姐陪好了,不要讓她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當然你也不能出現。你可要知道,這已是你第二次在同一個地方攪局,俗話說的好,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下次,別怪我不客氣。」容澈拍了拍司少麒的肩膀,似笑非笑,向秦悠悠和龍心蓓走去。

司少麒有苦難言,借口有事,把龍心蓓支到了一邊。

「有啥事你說吧。」龍心蓓一個人玩兒了好一會兒,還以為司少麒要跟她表白什么的,臉蛋通紅,害羞地一個人擺弄著手里的花,等了半天,卻只見到司少麒在那里看天,一句話不說。

司少麒回轉身,左右看看,才知道龍心蓓是在跟他說話,尷尬地笑笑,他能有什么事,還不是遵照容少的旨意,給他們二人留出寶貴的二人世界。

「悠悠,情人節已經過去五天了,但是我一直放在心上,沒有忘記。在很多天之前,我便准備好了這個小島,這些花,還有清澈的小湖,露天的噴泉,絢爛的煙花,只想給你個驚喜。」容澈把秦悠悠拉倒自己面前,溫柔地看著她,眼睛里都能透出蜜一樣的甜。

秦悠悠已經猜出了這些,臉色緋紅,嬌羞地點點頭,低著頭,不敢碰上容澈溫柔的目光。

「你可知,你昏迷的那幾日,我是怎么度過的。我害怕,我每時每刻都在害怕,我害怕你就此不會再醒來,你會從此離我而去……」容澈說的動情,聲音里已經含了不舍的情分。

秦悠悠伸手,用食指擋在容澈的嘴唇上,這樣的話語,雖然不是最動聽的情話,但是卻是每一個女生都喜歡的。這小島准備的一切,都是秦悠悠所喜愛的,水仙花的海洋,薰衣草的香,還有那漫無邊際的層層綠樹,掩映的紅磚白頂,清澈的小河,都是大自然最美好的風景。

「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里,欣賞你為我准備的一切。」

「悠悠,嫁給我吧。」容澈單膝跪在地上,拿出准備好的鑽石戒指,晶瑩剔透的六邊體,散發著奪人的目光,小小的鑽戒,反射的不僅是晴朗的陽光,還有小河的靈動,以及秦悠悠欣喜的目光。她從那小小的一方石頭上,仿佛看到了整個世界都在笑。

有人向她求婚了,她的人生會因此而走向精彩。

秦悠悠被閃亮的鑽石迷蒙了雙眼,鬼使神差地就想去拿,在手指還沒有觸碰到的一刻,忽然四周響起了炸雷般的煙花。

只見一道道的白光送著一個個禮花彈飛上天空,在盛開的剎那,那道白光做的尾巴還沒有消失,便化作了漫天的繁星。白天的煙花,也有一番其獨特的韻味。

秦悠悠扔下容澈,跑去和龍心蓓一起放煙花,一根根的導火索在她們手中點燃,冒著熱烈的火花,去擁抱藍天。

容澈收起鑽戒,暗暗攥緊了拳頭,內心郁悶之極,眼看著秦悠悠就要戴上鑽戒了,又被龍心蓓給吸引走了,不,還是司少麒攪得局。龍心蓓身上怎么會有打火機?沒有打火機又怎么能點煙花?沒有煙花,又怎么能把悠悠搶走?

容澈單膝著地,扭過頭去看司少麒,之間司少麒在那里捶足頓胸,後悔不跌。司少麒,你死定了,別裝的這樣,有一天會讓你好受。

容澈拍拍褲子上的土,吩咐下人去准備午餐,這兩個小女生玩兒一上午,肯定會又餓又渴。看著秦悠悠拐著腿,一顛一顛地走路,就像只胖企鵝,容澈笑了笑,他很少看到秦悠悠這樣輕松愉快的笑,也許,龍心蓓是上天派來的,沒有她,他便看不到她最純真的笑。

當然,跟那個司少麒沒有一點兒關系,他還是該死。

煙花還在不斷地升空,這本來是容澈准備在晚間的時候放給悠悠看,再給她個驚喜,而且煙花燃放的時間和順序是有意義的,它們會組合成一句句甜蜜的情話,替容澈傳達濃濃的愛意。但是,被她們兩個這樣單獨的燃放,還是在白天,除了能看到一閃即逝的白光,再就是一聲遙遠的脆響。可惜了設計煙花的大爺,苦熬了十幾個晝夜,就這樣毀於一旦。若是被他知道,估計會被氣的吐血吧。

煙花綻放,瞬間的炫彩,容澈的愛卻不是那短暫的曇花一現,他愛悠悠。又是一聲沉悶的聲響,白光乍泄,不知道悠悠能否領悟那煙花里綿綿的情意。!!

第144章 領證風波

情人節的序章最終以秦悠悠的腿傷而告終。

秦悠悠趴在擔架上,司少麒給她拆了綁腿的綳帶,重新換葯上葯,並再次嚴厲警告,如果再不好生休養生息,下半生很有可能會在床上度過。

容澈看著司少麒就想掐死他,要不是他引來的龍心蓓,怎么會惹得秦悠悠玩兒性大發,像個孩子一樣滿地跑,甚至跛著腿追幾只螞蚱,一點兒大家閨秀的風范都沒有,不過這樣沒有條條框框約束的純真,才是容澈真心喜歡的。

秦悠悠知道,司少麒在危言聳聽,只不過是想把自己牢牢地拴在床上,好讓容澈寸步不離地守護,也就免去了他的職責,算是將功折罪。但是秦悠悠怎么能屈服,剛剛玩兒到興頭上,哪能說停就停。

秦悠悠蹭到龍心蓓的身邊,遞給她一個下午喝完的飲料瓶,小瓶的營養快線,根本不夠秦悠悠喝的,容澈命令船上的船員幾次向小島上搬吃的喝的,來彌補秦悠悠這個大胃王。

秦悠悠這樣吃,容澈很害怕她的身體會就此發福,一發不可收,到時候若是領著一個胖如豬的兒媳婦回家,估計龍家會鬧翻天,他該限制一下秦悠悠的飲食。於是,大瓶的營養快線才被換成了小瓶,還惹得秦悠悠一個白眼,嘲笑他小氣鬼。司少麒不以為意,病人恢復階段是最需要能量的階段,多吃點很正常,便偷偷地告訴了她們存放食物的地方。

龍心蓓接過秦悠悠遞過來的空飲料瓶,一時不知道她想干嘛,晃動了一下覺出里面有東西,又是偷偷地背著四哥遞過來的,想必里面有好玩兒的東西,便舉起來對著夕陽一看,才發現里面有幾只蚯蚓。龍心蓓素來最害怕蚯蚓這類軟體動物了,還有蛇,總覺得它們滑滑膩膩的,會鑽進身體里面,惡心死人。突見蚯蚓,龍心蓓嚇得手一甩,便把瓶子扔到了一旁冷眼旁觀的容澈身上。

容澈黑著臉,撿起來一看,不置可否,只是把瓶子對著秦悠悠晃了幾下。秦悠悠一看龍心蓓暴露了,砸吧了兩下嘴,扭頭看向一邊,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悠悠,你拿那個嚇唬我干嘛?」龍心蓓蹲在秦悠悠身邊,小聲地問。

秦悠悠心里咒罵一聲,什么嚇唬啊,那是想叫她一起去釣魚,下午在小河邊她發現了野生的鯉魚,還在游輪上發現了魚竿,這才偷著挖了幾條蚯蚓,卻被龍心蓓這樣給扔了。

「悠悠,你這是想去釣魚吧?」容澈猜透了秦悠悠的心思,用看透一切的雙眼緊緊盯著秦悠悠,看的她渾身不自在。

「釣魚?!我喜歡。」龍心蓓跑過來搶剛才扔掉的瓶子,被容澈一擋給推了回去。「悠悠要養傷,哪兒都不能去,就在這坐著。要去釣魚,你自己去。」容澈保護著瓶子,以不容反抗的口吻說道。

秦悠悠一撅嘴,很明確地表示不樂意。

「如果不讓我們去釣魚,我就不讓你們去領證!」也不知道龍心蓓從哪兒有了這么一個心思,脫口便說了出來。容澈和秦悠悠一時呆滯,待秦悠悠明白過來,早已羞得滿臉通紅,扭捏到一邊兒去擺弄剛采摘的狗尾草。

容澈一看秦悠悠扭捏的樣子,猜想是秦悠悠和龍心蓓玩兒的時候,說過想領證結婚的事兒,不由得心里大喜,結婚戒指帶不帶無所謂,領了證就無後顧之憂了。妹妹也不是一無是處,關進時刻還真的替他的哥哥分憂解難,不由得豪爽起來。

「我媳婦想釣魚,誰敢攔著?我砍了他的手。快,你們幾個,找個適合釣魚的地方,鋪好絨毯,支好帳篷,我這就背著媳婦去釣魚!」容澈喜形於色,不自覺的稱呼都改了口,吆喝起來也是聲振屋瓦。

「誰是你媳婦,流一氓。」秦悠悠瞥了容澈一眼,容澈只當不覺得,自顧著笑,抱起秦悠悠就往外走。

秦悠悠掙扎了幾下,沒逃脫,手疼腳也疼,便不再掙扎,任由容澈抱著向那頂小帳篷走去。龍心蓓跟在身後,嘻嘻哈哈傻笑,吃了秦悠悠無數的白眼,卻依舊樂此不疲。

司少麒極為不齒容澈這種行為,打情罵俏地在自己面前秀恩愛,便偷偷地給容玥發了短信,到時候看容澈不能把人領回去,怎么過他媽那一關。

「少麒,一會兒咱們分撥釣魚比賽,看誰釣的多,輸了的可要請吃飯!」容澈看著同樣跟在身後的司少麒,一點兒不明白當前的氛圍,就是個榆木腦袋,又不好當著悠悠的面只說要獨處,只得絞盡腦汁地想辦法把他倆支走。

司少麒自然是明眼人,知道容澈想說什么,便自覺地跟龍心蓓站在了一起,龍心蓓倒也高興,她喜歡了司少麒那么多年,終於能離他這么近,也算是占了四哥和悠悠的光,只是司少麒心里不平衡,他愛的是容琳,不能在一起罷了,卻還要看著別人秀恩愛,哼,等著吧,秀恩愛、死得快。

太陽漸漸追向西方,夕陽的余暉灑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微風吹動,湖面盪起一層層的漣漪。秦悠悠就像個頑皮的孩子,靠在容澈的身上,細數著藍天上的朵朵白雲。

在這剛剛置辦好的人工河里,哪里釣的著魚。容澈早在前幾天,就安排人向河里撒了大量上好的魚食,生怕秦悠悠還沒來,魚就餓死了。現在他們拿著幾條蚯蚓做魚食,能釣上魚來才怪!要是魚有思想,肯定在吐槽這幾個貨:你們在耍爺玩兒嗎?這樣魚食也敢來,太逗了吧。

秦悠悠靠在容澈身上,因為玩兒了一天,很是疲勞,半睡半醒的迷糊著。

容澈一看時機到了,便想偷偷地蹭過去吻一下悠悠,結果被她發現,臉上被狠狠地擰了一下。

「悠悠,咱們去民政局領證吧。」容澈理順悠悠被海風吹散的頭發,深情地看著她。

「為什么?」秦悠悠還在迷糊,不想說話,只想睡覺。

這個女人竟然問為什么?!還能是為什么,就是領證結婚唄。但是容澈這暴脾氣又不能這樣發泄,否則證還沒領,人就已經嚇跑了。

「悠悠,我想對你好,我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我要保護你,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容澈苦心鑽研了這些話,雖然也是他的心里話,但是要從他的口中說出,總顯得和他的身份不符。

「嗯。」秦悠悠微眯著眼看天邊的晚霞,沉靜在美好的幻想中。這么美的景色,如果有人為她畫一個「梨花一點紅」,就更是錦上添花了。

「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秦悠悠一時動容,便跟著容澈念下了整個下闋,《詩經》里的情話,總是讓她不能自已,這邊給了容澈有機可乘。

容澈一低頭,吻便落了下來。秦悠悠沒有拒絕,只是眼角掛了幾滴淚,沒有梨花,卻是帶雨。花謝花飛霜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秦悠悠是個被人拋棄的二婚女,她的愛情早早地夭折,容澈的垂憐,不知能否挽回她殘缺不全的愛。

「你愛我嗎?」這是每個女人都會問的問題,也是每個男人都會回答的問題。秦悠悠問這句話,不想要什么答案,縱使對方回答一千遍「我愛你」,縱使他說便了所有的情話,縱使他山盟海誓說的情真意切,也難逃世事無常的安排。她只想讓容澈知道,一個女人要嫁給他,最在乎的便是這一問題。

「我當然愛你,我怎么能不愛你,我要把所有的愛都給你,把我所有的關懷都給你。」容澈情至真,竟也有些動容,他容澈也可以為一個女子說這樣的話。

「好,我信你。」

還有什么比相信一個人來的更加讓人篤定他的愛?

容澈輕輕地抱起秦悠悠,把她送到飛機上,兩人便直奔的民政局去了。太陽已經下山,留下紅彤彤的一片。

龍心蓓和司少麒還在爭吵到底是該誰把蚯蚓掛在魚竿上的時候,龍心蓓突然發現四哥帶著秦悠悠已經上了飛機,飛奔起來也是趕不上。沒了秦悠悠,誰願意跟一個大男人在這里釣魚。一時間沒了玩兒的谷欠望,便嚷嚷著讓游輪的船員把她送了回去。

「容澈,這么晚了,民政局都關門了,要不明天再去吧。」秦悠悠突然有些後悔,倒不是後悔跟容澈領證,而是既沒告訴養父母,又沒告訴哥哥,連於菲也蒙在鼓里,就這樣悄悄地把證領了?有點兒不太好吧。

容澈看到秦悠悠那想耍賴皮的臉,心里就不痛快,不行,必須領了證,免得夜長夢多。一落地,容澈便把秦悠悠抱上他的拉風跑車,開著一溜煙的向民政局飛馳而去。

「我說民政局已經關門了,你聽到了沒有啊?」秦悠悠扯著容澈的耳朵大聲地說。

容澈的耳朵被吵得嗡嗡響,才沖秦悠悠吼道:「我說有人就有人,沒人我會去嗎?」

秦悠悠乖乖地縮回到了一邊,神情有些煩悶,手指扣著車窗上的貼花,不再言語。!!

第145章 領證成功

容澈覺出了秦悠悠的不對勁,心里有些發毛,小心的問道:「悠悠,悠悠,怎么了?」

「沒事。」悠悠落寞地說道,聲音小的像蚊子。

「沒事?那怎么剛才還好好地,這會兒就不高興了?」容澈最弄不清楚女人的心思,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真是一點兒不假,容澈越來越頭疼。

「我就說了一句話,結果你就吼我。這還沒領證結婚呢,你就這樣,以後還不知道會怎樣,領證還是以後再說吧。」

容澈臉一黑,他也就說了一句話,而且是在秦悠悠把他的耳朵弄得震天響的時候,逼不得已才說的。怎么就興她耍脾氣,自己就不行?

這還沒結婚,就想吵架,那以後可怎么得了。橫豎都是她有理,自己還不憋屈死。

容澈打開音樂,想要放松一下,冥冥中傳來一個聲音,因為你是男的!

哼,不管怎樣,今天的證必須領了。

容澈歡天喜地地拉著秦悠悠進了民政局,民政局竟然還有幾個人在那里辦公。

「恭喜二位,請出示一下身份證!」工作人員笑呵呵地對他們兩個說道。

秦悠悠習慣性的每天帶著身份證,因為在現在這個社會,沒有身份證真是寸步難行,先不說住酒店、買機票、去網吧,有時候就是坐地鐵都會被偶爾地叫過去調查。沒有身份證,那就只能等著被關。她不像某些豪門大戶,有權有勢,走到哪兒都有人認識,哪兒知道什么是身份證,這不,容澈正一臉郁悶地看著秦悠悠。

「你等我一下,我去打個電話。」容澈說著就跑了出去,片刻就傳來了容澈怒氣沖天的聲音。

「沈柏瀾,你去我辦公室,看看我桌里有沒有我的身份證,如果……你聽我說完能死啊!」容澈一咬牙,聲音便走了調:「如果沒有就去跟我媽要,然後送到民政局,千萬別跟她說我在這……」容澈還沒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現在真是誰都敢踩在他頭上拉屎,一個司少麒,一個沈柏瀾,翅膀都硬氣了。容澈憤怒地關上電話,堆起一臉極不自然的笑。

「哥,哥,這點兒小意思你收著。」容澈殷勤地遞上一把鈔票,咧著嘴笑的牙都露了出來:「我今天沒帶身份證,你看,能不能先把證領了,明天我一早兒再把身份證帶來?」

「哈哈,這位小伙子真逗,大晚上都下班了,把我們叫過來,結果不帶身份證就想領證,說實話,我是十分祝賀你們的,但是規定就是規定,沒有身份證我們不能辦,萬一你已經結婚了,再來結婚,出了事,我們可是要擔責任的。」那人把容澈遞過去的錢悉數裝進自己的腰包,嘴上卻一點兒不留余地。秦悠悠冷冷地看著,這就是社會,你有錢有勢,但是你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看你容澈怎么辦。

容澈陰著臉,他是那種奸人小人嗎?容澈再次掏出手機,沈柏瀾你再敢掛我電話,我就打斷你的腿。

電話還沒通,就見一輛紅色的凱迪拉克停在了民政局的門口,一看車牌號,這不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