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節(1 / 2)

錯抱總裁亂終身 未知 6534 字 2021-02-24

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龍佳一邊向車庫走,一邊數著腳底的地板磚,「我還真是有事來的,不過跟你也沒什么關系,你只需要老實回答就行。」

「那不然呢?」沈柏瀾停下腳步,側眼望著龍佳,之前他還念在龍佳是個小美女的分上,心里對他還是有些歡喜,現在卻不是了,總感覺眼前這個女人心機很重,不像於菲和秦悠悠那么單純。

「不然,不然我就告訴容澈,你借著找於菲做幌子,卻時刻盯著秦悠悠的內衣褲等瞅過來瞅過去,誰知道你安得什么心?」龍佳嘴角詭異的一抹弧線,看的恕?br />

「你……」沈柏瀾竟不知這個女人會這么的無恥,就算你為了奪回容澈,也不至於不擇手段,把別人拉下水吧?

「你想怎樣?」沈柏瀾冷冷地問道,只恨不得眼前的這個女人迅速消失。

「幫我調查一下顧慕凡的私生活。」龍佳收齊了嘴角的笑,眼神也變得凌厲,黑色的瞳仁里是深邃的計謀,讓人捉摸不清。

「顧慕凡?你調查他干嘛?」沈柏瀾不解,怎么又和顧慕凡扯上關系了?

「對,就是他,調查好了,挑幾件重大的事像我匯報,那么,嘿嘿,柏瀾哥哥,你對秦悠悠的小心思我就不告訴容澈了!」龍佳再次換上一副表情,用發嗲的聲音扭捏的說著。

跟這樣的人還需要什么解釋嗎?大家都知道他沈柏瀾現在只不過略微對於菲有點意思,對秦悠悠根本就不感冒,龍佳這樣胡亂編排、造謠生事,無非也就是想抓住自己一些把柄,她已經存了這樣的心,再跟她解釋豈不是對牛彈琴?

沈柏瀾嘆口氣,搖搖頭走了,畢竟調查個也不是第一次,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去調查自己的兄弟,未免有些不人道。

幾天後,龍佳收到了一個重大新聞,是一個匿名的信封,直接放在她隨身攜帶的包里,她知道是沈柏瀾送來的,只不過這樣做,他也算為自己開脫了,不管他,只是這個新聞,讓龍佳嘴角起了笑意。

龍家小型的聚餐上,龍老太爺和太奶自然通過容玥得知了容澈和秦悠悠領證的消息,正合不螞地笑著,與其他人分享著喜悅。

龍佳坐在龍老太奶的下手邊,聽著越發的心里堵得慌,就很不高興,一邊擺弄著刀叉切牛排,一邊嘟囔著:「奶奶,那個秦悠悠真的那么好,難道比我還要好上幾百倍么,真是的……」

龍老太奶自然聽到了孫女龍佳說的話,但笑不語,只是默默地看著,聽她一個人在那里發牢騷。

龍佳不愉快的表情很快就映入了容澈的眼中,偶爾對上她的目光,容澈從心里感到了那股濃濃地怨憤,心里有些擔心,這樣下去,她遲早會對秦悠悠怨恨更深。

「小四啊,這都領證了這么長時間,怎么還不見你把人帶回家看看?要不是吃這頓飯,見著你人了,我們連你人都見不到,又上哪兒去見孫媳婦?」龍老太奶只顧著跟別人聊自己這個孫媳婦多么好,但是卻忘了最重要的事,俗話說:百聞不如一見,還是龍老太爺提了出來。

容澈知道飯局上家里人肯定會提起這事,早已做好心理准備,不慌不忙地站起來說:「爺爺、奶奶,你們不要著急,這段時間悠悠受了傷,正是養病的階段,等她傷好的差不多了,於行動方便的時候,我自然會帶來讓爺爺、奶奶瞧瞧!」

「還行動方便的時候,我可聽佳兒說了,前幾天你就帶著悠悠去見了未來的丈母娘,怎么就不能來我們?哼,是不是娶了媳婦忘了奶奶?」龍老太奶拿拐杖戳了兩下地面,心有不甘,佯裝生氣,把頭扭向一邊,不再看容澈。

容澈滿臉黑線,太奶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吃醋了?不就是早幾天晚幾天的事嗎?

「啊,我是親眼看到的,澈和秦悠悠一起去的,還帶了很多的東西,看著一點兒不像是受傷的樣子。」龍佳在旁邊幫腔。

她又是什么時候見到的?難道是那天心蓓去的時候,被龍佳知道了,跟蹤了他們?不可能,他平時有很高的警覺,被人跟蹤肯定會知道的,那就是她又在那里胡言亂語。

「前幾天是去過了,本以為她身體好了,可是折騰了一趟,身體又有了點小問題,不過也沒有大礙,過些天好生休養一番,肯定就會痊愈了。還要感謝爺爺、奶奶忍痛割愛的廚師,做的飯真是一流的好吃!」容澈為秦悠悠開脫,又打圓腔,誇贊爺爺奶奶,人都有一個習慣,被人拍馬屁稱贊都會很高興。

「小四真會說話,哈哈,那好吧,等悠悠好了,一定要帶回來看看!」

「一定一定!」!!

第158章 醋桶容少

一頓飯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容澈的心情並不高興,龍佳在飯間又說了一些其他的話,無非也就是秦悠悠不好的話,雖然大家都不置可否的不予理睬,但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多少也有些不自然。

龍佳,容澈吃晚飯半躺在樓頂的躺椅上,看著天上的星辰,也許這里距離天更近一些,竟然也能看到一兩顆微弱的星辰。一陣風吹動他的襯衫,衣袖里灌的滿滿的,鼓鼓的,短平的頭發被風摩挲著,有些癢。天空的幾顆星星消失不見了,隱約有濃密的烏雲遮擋了過來,與天空的灰黑色漸漸融合。

這風,也許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吧。

夜半,容澈坐在辦公桌前的沙發里,手里把玩著一個小盒子,不時打開,看看里面那枚精致的過分的戒指,眼睛里,卻是不容人察覺的一絲冷笑。

「沈柏瀾,我讓你辦的事怎么樣了?」

沈柏瀾坐在容澈對面的椅子上,一直察言觀色地看著容澈,也注意觀察了那枚戒指,只是距離尚遠,看不具體。聽見容澈問話,立刻整理了下思路,清清嗓子回話。

「容少,這一個月來,楚鵬飛一直呆在西伯利亞的苦寒地區,並不曾回來過。雖然有當地人照顧,也一直呆在屋子里,但是還是被嚴寒凍傷了,楚家那邊好像要有什么行動。」

容澈所問的,正是楚鵬飛綁架秦母林秀雲之後,又將秦悠悠打傷,讓他不得不休養一個月。而這一個月里,雖然秦悠悠也跟容澈親熱一下,但是,始終不曾邁出最後一步,都是害怕會影響到她的傷病。容澈忍了這么久,必須讓楚鵬飛那個混蛋受到應有的懲罰。他把楚鵬飛流放到西伯利亞的苦寒地區,派人監視著。

聽到楚家人要有所行動,容澈先是吃驚了一下,但隨之便笑了起來。

「好像要有所行動?不知道你打聽到的是什么樣的行動?」容澈把那個紅色的小盒子放起來,平視著沈柏瀾。

「上次,楚家把城東的一塊地皮給了龍家賠罪,本想就此免去楚鵬飛的罪責,但是看在楚鵬飛對龍家實在無禮,對容少提出的去西伯利亞『鍛煉』幾天也就沒有反對,只是這一去一個多月,據說楚鵬飛多次打來電話哭訴求救,楚家人心疼不已,決定收回城東那塊地皮,要和龍家算算帳。」沈柏瀾一五一十地把了解到的情況說給容澈聽。容澈早已料到楚家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告訴手下的人,嚴密監視楚鵬飛,一旦楚家有什么行動,立刻把楚鵬飛抓起來。」容澈眉眼間閃過一絲凶狠,卻又瞬間換上一副笑容。

沈柏瀾看在眼里,突然感到容澈對楚家像是要趕盡殺絕,要把楚家在占有的一切市場都搶過來,把他的競爭力全部扼殺,不由得心里有些畏懼,這已經不僅僅是商業上的競爭,里面包含了容澈太多的個人恩怨。

「是,容少。您這么晚找我來,不只是為了楚鵬飛的事吧?」沈柏瀾見容澈一直把玩那枚戒指,雖然他和秦悠悠領了證,可是並沒有一枚結婚戒指,莫非這個就是?可是也略顯小了點吧,以龍家的實力……

「算你小子還有眼力勁兒,交給你個任務,去查一下這枚戒指的制作商,然後照原樣定做一枚,比這個大一倍,上面的字母換成rq,記住,要私下里去查,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要是走漏了風聲,你是知道後果的。」容澈把小盒子往桌子上一拍,推到沈柏瀾的面前,目光炯炯的看著他,頗有威脅的意味。

看什么看?後果,不就是強迫他喝幾杯毒酒,醉的不省人事,然後被拍了各種果照,然後拿果照做要挾,不聽話就散播出去,你還會什么?上次說了找到秦母林秀雲就把照片還他,可是還是沒有動靜,哼,你容澈的話誰還敢信?

容澈似乎看透了沈柏瀾心里想的,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淺笑,「柏瀾,上次我並非不想把照片還你,只是你們辦事實在不利,最後還是我自己找到的,哪怕你們提前找到一天,幾個小時也行,咱們趕到悠悠前面,悠悠也不至於受這么重的傷,你說是吧?」容澈身體前傾,湊到沈柏瀾的耳朵旁邊,說出的話就像是一枚炸彈,不但要炸死沈柏瀾,還要讓他死的心服口服。

「是,我知道該怎么做。」沈柏瀾點點頭,已經徹底的絕望,容澈代表的龍家和容家,斷不會做出這種無恥的事,但是,也不敢保證。只要盡心盡力地為他辦事,想必不會太為難他們。

沈柏瀾拿著那枚小盒子,似曾相識過,但是又想不起來,也就不再去想,都這么晚了,他還一個人在大街上晃悠,實在是凄涼的很,唉。

第二天一早,沈柏瀾所說的楚家的行動便到了。

楚老太爺帶著楚家上下一干人等,聚集在「盛世皇朝」的樓下,要龍家對楚鵬飛的事給個交代。楚老太爺穿著筆挺的西服,打著暗紅色領帶,三七分的頭發梳的油光發亮,精神矍鑠,卻也是氣勢洶洶。

楚鵬飛的父母楚爸和楚媽也是一身榮裝,並不遜於龍家的任何一個人,也顯示了他們楚家在占有的一席之地。楚爸還能有所控制,喜怒不形於色,可是楚媽早已抑制不住內心的悲憤和心疼,她的兒子在希伯利亞被凍得活不像人死不像鬼,她一定要龍家給個說法,必須把她的兒子放回來。

容澈因為提前知道了楚家要有所行動,派人暗中監視楚家,今日楚家一動身,便早有人報了上來,容澈派人把「盛世皇朝」四周封鎖起來,不讓消息外傳,再怎么說,龍家也是首屈一指的,楚家不怕流言蜚語,龍家還怕呢。

「楚老太爺,這次帶了這么多人來我龍家的地盤,是有何貴干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第二次了吧?」容澈冷言冷語,他今天右手的拇指上帶了一枚玉扳指,這枚扳指是龍老太爺當年走南闖北的時候隨身攜帶的,現在龍老太爺老了,也就不需要了,便傳給了容澈。容澈一直不舍得戴,今日卻帶了出來。只要有些臉面的人物,見了這枚扳指,無不想起龍老太爺,不由得便會升起幾分敬意和懼意。

容澈把玩著那枚扳指,玉扳指通體墨綠,光滑潤澤,反射著太陽熠熠的光芒。楚老太爺見到這枚扳指,果然驚動了一下。

「我們此次前來,並不是來找龍家容少的麻煩,只是楚家已經賠出了城東那塊價值不菲的地皮作為賠罪,可是為何還要讓鵬飛在西伯利亞忍受那么長時間的虐待?」楚老太爺說的悲情,他也著實為了楚鵬飛的事心痛不已。畢竟,楚鵬飛是他唯一的孫子,是楚家的血脈,斷不能就這樣葬送了。

「哦,哈呀,我以為什么事呢,原來是為了楚少爺,楚家太爺請放心,就是讓他去鍛煉一下,所謂『吃的苦中苦,方位人上人』,他現在正是成才的階段……」

「夠了吧,容少,楚家的少爺,怎樣成才好像不關龍家的事。既然楚家已經賠了城東的那塊地,龍家也接受了,那就讓我孫子回來,否則就是言而無信,也別怪我楚老太爺撕破臉面。」楚老太爺一聽容澈這么說,立馬就火了,他楚家的人什么時候輪到龍家的人來教訓?

「那既然這樣,城東的那塊地皮我原封不動地送回。不過為了楚少爺的健康成長,還是不能讓他回來,太對不起了。」容澈故意做出十分傷痛且遺憾的表情,但是卻沒有停下手上把玩扳指的小動作。

「你……」楚老太爺氣急,顫抖著身體。他豈會不知道龍家已經在那塊地皮上動工了,擬建一座豪華的酒店,因為地理位置優越,酒店的規格便訂到了五星級,現在突然收回那塊地皮,無疑是對龍家的一個打擊,若是被行業人知道了,難免不會對楚家說三道四,詆毀的言論也會鋪天蓋地而來。他知道,容澈根本就知道他沒有膽量收回那塊地皮,也知道他只是想讓楚鵬飛回來。

「容少,子不孝、父之過。今日犬子為非作歹,傷了龍家的顏面,也傷了龍家和楚家的和氣,城東的那塊地皮,我們斷然不會收回,城西的那塊也雙手奉上,只希望容少能高抬貴手,放犬子一馬,我在這里感激不盡。若是容少依舊不解氣,我願意代替犬子受那苦寒之罪,不知道容少意下如何?」楚爸走上前來,按下楚老太爺顫抖的手,便頂起了楚家的重擔。

「我不同意!地皮不能給,兒子也必須回來!」楚媽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痛,哭喊了起來:「我兒子楚鵬飛是做了對不起龍家的事,但是我們也賠禮道歉了,可是你們龍家呢,言而無信、出爾反爾!我們楚家這一個月來,生意連連受挫,原本合作的公司,都中途拒絕合作,原來合作的銀行也不願意繼續放貸給楚家,甚至還要催尚未到期的貸款。我們楚家比不上龍家財大氣粗,斷了資金等於斷了楚家的命,現在又想要城西的那塊地,你們是釜底抽薪,要讓楚家斷子絕孫啊!」

楚媽氣的渾身發抖,委身倒在了地上,指著容澈的鼻子大罵,罵龍家的無情無義。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容澈心里有片刻的松動,也許是他對楚家太過不近人情了吧?但是這種心思一轉而過。

楚老太爺擺擺手讓人把楚媽扶起來送回去,這樣大吵大鬧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還會丟進楚家人的顏面。已經有了一個楚鵬飛,現在又來個楚媽,真是不讓人有片刻的安生。

楚老太爺還想說什么,卻見容澈走到一旁接了個電話,便暫時止住不說。

容澈回來之後,楚老太爺重復了楚爸的話,希望和龍家和解,希望龍家可以放過楚家。

這次容澈沒有再咬住不放,只說了一句話:「成交!您可以去領人了,地皮我收下,只要楚少爺不再有什么出格的事,那楚家和龍家就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容澈說完帶著人回了盛世皇朝,留下楚家的一行人,沒想到,容澈竟然轉變的這么快,這么快就答應了。

自那日顧慕凡從容澈那里鄭重得知他已經和秦悠悠領證之後,就一直很消沉,對公司的事也不怎么上心,顧一鳴也不去管,依舊過著逍遙快活的生活。

顧慕凡和龍家的人走得越近,他的母親梅玉竹就越開心,能夠傍上龍家這棵大樹,無疑對顧家來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但是,最近顧慕凡頻頻出狀況,讓梅玉竹對他越來越擔心。

梅玉竹不得已,只得找顧慕凡談話,他不能讓顧家的繼承人這樣消沉下去。

「慕凡,你最近是怎么了,跟容澈走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走動了?整天呆在家里,不去公司那里也就算了,連朋友那邊兒都不去了。」梅玉竹看著窩在沙發上的顧慕凡,心里一陣不舒服。

顧慕凡仰躺在沙發上,悠閑地抽著煙,一縷淡淡的白眼自他指尖緩緩上升,升至半空,便化作清淡的一團,漸漸與周圍融成一體。巨大的落地窗,明亮無塵,陽光透進來,撒下和煦的光,越發的明亮。

顧慕凡在陽光下久了,被晃得睜不開眼,微眯著眼睛,對母親梅玉竹的話充耳未聞。

「跟你說話呢,別在那裝傻,跟你說,顧家全都指望你呢,你這樣消沉下去,別怪我不客氣,看來這些天對你是太過放縱了。」梅玉竹見兒子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氣急敗壞。

梅玉竹打落了顧慕凡手里的煙,把他從沙發里狠命地拖了出來。顧慕凡被逼的沒有辦法,便推門走了出去,想尋一個清靜的地方。可是這世間哪有他的一席之地?沒有了悠悠的世界,他存在的意義又在哪里?!!

第159章 顧少的丑聞

就在顧慕凡想著秦悠悠的時候,秦悠悠正在跟容澈耳鬢廝磨。

「悠悠,你看秦爸秦媽都答應了……」容澈攔著秦悠悠的腰,陪她看新出的電視劇《刀客家族的女人》,他一向是不喜歡看這類瞎扯的電視,但是,她喜歡啊!

「秦爸秦媽?!」秦悠悠瞪著容澈,狠狠地瞪,呲著牙,想一口咬死他。

容澈立刻一副賠罪的面孔,改口說道:「爸媽,爸媽,我錯了。你看爸媽都同意了,咱們就抓緊時間結婚吧?」

秦悠悠聽他改了口,但也是在她的威嚴之下改的口,可見心里並不是這么想的,於是說道:「結婚著什么急,等等再說,考察一段時間。」

「考察?咱們都在一起這么久了,還有什么可考察的?」容澈也火了,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這么久,證都領了,還要考察?!

「當然要考察!」秦悠悠眼一瞪,一掐腰,怒目而視:「萬一你和那個余老八一樣,輸兒子輸媳婦咋辦?」

余老八是《刀客家族里的女人》里的一個人物,一個小人物,但是故事的開始卻是因為他。他賭錢輸光了家里的錢,然後把媳婦和兒子作為賭注輸了出去。秦悠悠就害怕萬一這個容澈和余老八一樣,把她輸出去咋辦?

這個女人看電視看得神經質了吧?他容澈有的是錢怎么會像那個廢柴余老八把老婆孩子輸出去?容澈氣急敗壞,「咔噠」一聲,關掉了電視機,我讓你再看,我讓你神經質!

容澈雖然沒說什么,但是他的行為卻是激怒了秦悠悠,這還沒結婚呢,說句話就發脾氣,那嫁過去還不被他欺負死?

秦悠悠也懶得跟他廢話,打也打不過,那就只有唯一的一個辦法:回娘家!

秦悠悠哼了一下,就開始收拾東西,一些衣服日用品之類的,被她往一個大箱子里面塞。容澈一看不對勁,抓住秦悠悠的手問道:「你去哪兒?」

秦悠悠幽怨的看了一眼,沒說話,繼續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