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節(2 / 2)

錯抱總裁亂終身 未知 6538 字 2021-02-24

「誰要跟你生孩子。」秦悠悠扭捏的頂了一句,把他的手打開,轉而看向車外飛快退去的路燈,不一會兒眼就暈了,索性閉了眼睛假寐。

如果她有了孩子,她一定好好地保護她,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第163章 再次沖突

容老太爺在容澈和秦悠悠走後,氣的不行,來回踱著步子,不管秦悠悠人怎么樣,總之是不能做容家的孫媳婦,出身不行,還是個二婚女,怎么配的上容家的豪門大戶,容老太爺當下就給容玥打了電話。

「玥兒,澈兒是從哪兒找的媳婦?出身不行還是個二婚女,你這當媽的怎么也不管管?」容老太爺劈頭蓋臉地問道,在倔強如斯的容老太爺眼里,這兩條簡直就是秦悠悠的致命傷。

容玥豈能不了解容老太爺的脾氣,門當戶對在他那是根本,聽他果然這么說了,就十分的不高興。

「出身不好怎么了?咱們容家家大業大,又有龍家,這樣的產業已經是首屈一指,還需要秦悠悠家有什么產業?一座金山活一輩子,兩座金山剩一座,我們要那多余的干嘛。再說了,什么二婚女,根本就沒過門結婚,只要澈兒喜歡就行,我們也很喜歡。」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秦悠悠絕對不行。你趁早讓澈兒跟那個秦悠悠離婚,這門婚事我不答應。」容老太爺搖著頭,倔強的不肯低頭,聽著容玥也反對他,直感嘆世態炎涼。

「爸,您別這樣,現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哪兒還那么多臭規矩,什么門當戶對,那都是幾百年前的規矩了。爸,您放心吧,秦悠悠肯定是個好孫媳婦!」容玥每次跟容老太爺說話都感到很為難,兩代人之間的差距本不該這么多,可是容老太爺的思想觀念陳舊,又倔強的聽不進別人的話,與時代脫軌,更理解不了現代年輕人的思想。

「不行,絕對不行,你去勸勸澈兒,容家就這一脈單傳,必須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媳婦。」容老太爺掛了電話,不想再聽容玥的反駁,這件事他絕對不同意。

容玥被逼的沒有辦法,但容老太爺又是容澈的爺爺,他若是不同意的婚事,別人還能怎樣?只怕秦悠悠勉強嫁過來也是要受很多委屈,容家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容玥急忙給容澈打了電話,當然不是勸他跟秦悠悠離婚,只是勸他多去容老太爺那里討好討好,說幾句好話,也許容老太爺就答應了呢。

「他那頭倔驢,能答應才怪!」容澈正和秦悠悠吃飯,也在忿恨爺爺的臭觀念、不理解,嘴上就沒了遮攔,直舒其意。

「怎么說話呢,要是你敢這么跟你爺爺說話,怕是悠悠這輩子都進不了容家的門了!」容玥一時氣急,倒不是因為說話不尊敬的話,實在是喜歡秦悠悠,若是惹怒了容老太爺,那秦悠悠肯定是沒戲了。

「我知道了媽,您也消停會兒,讓我們好好吃頓飯。」容澈不耐煩地掛斷電話,電話那頭,容玥還在喋喋不休,突然就被掛了電話,不住的嘆息。

秦悠悠聽容澈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自從容澈拐了她領證之後,行為能力越來越倒退,說出的話也越來越沒下限,讓人啼笑皆非。笑過之後便陷入了落寞,如果容老太爺一直不同意,那她真的只能和容澈離婚了嗎?

容澈看出了秦悠悠的心思,握住她的手,安慰說道:「你放心,就算爺爺不同意,也阻止不了我們在一起,今生我們注定要一起。」

容澈的眼睛里透露出堅定和執著,還有無限的愛,他能這樣說,秦悠悠自然很高興,只是擔心這山盟海誓能否敵過家族的壓力。

「恩呢!」秦悠悠調皮的一笑,被容澈刮了一下鼻子。也不知道現在的男人都怎么了,總是喜歡刮女孩子的鼻子,不過,倒是挺舒服的。

秦悠悠傻傻地笑,忘記了今天所有的不快。餐廳內的燈光流轉,柔媚的光暈傾瀉而下。秦悠悠喝著高腳杯里的一點紅酒,暈暈的,只覺得這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生活是上天所賜。如果能夠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即使沒有這些,又有何妨。

容澈謹遵母親容玥的旨意,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各種好煙好酒去了容家,再次以表孝心。

「容澈,你說這次能行嗎?」秦悠悠有些擔憂,在路上不住的問容澈。

「我也不清楚,總之咱們『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咱們用實際行動去打動那個老頭子。」容澈信心滿滿,摩拳擦掌,看著到不像是討好,而是去威逼。

「你還是注意點,別待會兒說話說漏了,容老太爺一腳把你踹出來!哈哈」秦悠悠哈哈笑了幾聲,暗想著容老太爺發飆,把容澈怎樣從桌子上面踹到桌子底下,又從桌子底下踹到外面,那容澈的神態,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她抑制不住地狂笑,直拍容澈的肩膀。

容澈滿臉黑線,猜測不到這個小女人又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只被她折騰的哭笑不得。

很快就到了容老太爺那里,容澈拎著大包小包,敲開了容家的門,容老太爺正精神抖摟的在自己院子里打台球,看到容澈和秦悠悠進來,臉上立刻蒙上一層冰霜。

「太爺,這是我和悠悠的一點兒心意,還請您收下!」容澈抱著一大堆的東西就往屋里放,說著笑著,完全不是那個嚴肅冷峻的容澈了。

「等等,誰讓你放進去了?誰說收下了?我什么都不缺,拿回去。」容老太爺使勁兒打出一桿球,「咔噠」一聲,一個紅球便進了洞,白球經過幾次反彈,終於緩緩地停了下來。

「看您說的,我當然知道您什么都不缺,但這不是悠悠的一點兒心意嗎?」容澈強擠出一絲笑容,極力克制著內心的不快。

「不用了,她的大禮我們受不起,你們帶回去,願意留在容家吃頓飯就吃,不想留現在就可以走了。」容老太爺在打進一個球後,完全沒了心思,把球桿往球台上一扔,拍拍手進了屋。

容老太爺的態度讓容澈十分不爽,就著是容家的太爺,就端個架子,死活容不下悠悠,昨天那頓飯就差點兒吃死人,今天這頓飯就免了吧。

容澈不想再壓抑著,想了想對容老太爺說道:「既然太爺這么看不上我和悠悠,那以後我們不回容家便是,但是悠悠,我是非娶不可的。」

「你……」容老太爺語塞,他沒想到容澈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會這樣跟他說話,還敢不回容家,正欲發作,卻見容澈已經拉著秦悠悠的手走了出去,那堆禮物被容澈堆在球台上,滿滿當當,有些扎眼。

容澈和秦悠悠走出來,正遇上急匆匆趕來的容玥,容玥就怕容澈的臭脾氣控制不住自己,惹得容老太爺生氣,結果一看他的臉色,便知道已是預料之中的事。容玥沒有問什么,直接去了屋里。

「悠悠,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容澈抱緊秦悠悠,滿眼都是深切的關懷與心疼。

「我沒事,謝謝你。」秦悠悠依偎在他的懷里,他身上的男人氣味很讓人著迷。雖然容老太爺還是不同意,容家上下也俱是不滿意,但是,容澈卻是愛她的,容玥和龍駿也是喜歡她的,她已經滿足了。

無所求了,有一個愛你的老公,還有一個為你著想的婆婆,還有什么渴求。

秦悠悠眼角地下一滴淚,她的出身終究是影響了她的人生,但是這滴眼淚卻並非為此,她感謝她的出身,才能遇到容澈,遇見幸福。

「我們走吧,回家,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別說容家,就算讓我放棄全世界,我也會選擇你。」容澈捧起秦悠悠的臉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淚水越擦越多,秦悠悠的眼淚像決堤的江河,一發不可收拾,她怎會讓他為了自己而放棄全世界?她溫潤的唇吻向容澈,有他便有了整個世界。

接近正午,陽光還是火辣辣的,不減夏日的威風,容澈把秦悠悠塞進車里,直接返回私人公寓。他們也有些餓了,就算他們不餓,那只叫「小白」的兔子可是餓了。上次秦悠悠搬走的那幾天,容澈便疏忽了照顧兔子,結果餓瘦了很多,可是被秦悠悠一陣狠批。

容老太爺正想叫容玥過來,抬頭便見她已經進來了,立刻沉著臉就要發作。

「爸,您先別生氣,他們也有他們的苦衷,他們難得找到個喜歡的人,咱們就不要拆散他們了吧?」容玥把容老太爺扶到一張椅子上,一邊順著氣一邊勸說。

「不行,你沒聽見剛才澈兒是怎么說話的,他說從此以後不回容家了,你看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哼,我丑話說在前頭,三天後是容家的宴會,必須把他給我弄回來。」容老太爺吹胡子瞪眼睛,額頭的皺紋和眼角的魚尾紋顯得更深,容老太爺一生的滄桑,都深深地刻在了這些皺紋里。

容玥怔了怔,立刻就氣滿於胸,這個容澈,都說了讓他好好說話,竟然還是說出了不回容家這樣的不肖的話,那還不把容老太爺氣死。唉,白叮囑了。

「爸,澈兒那是胡說呢,怎么可能不回容家。他生是容家的人,死是容家的鬼,容家宴會那天我一定把他弄回來,您放心。」容玥一邊教訓自己的兒子,一邊順著容老太爺說話,就希望容老太爺能夠不去計較,但是,他的倔強和頑固,又是出了名的,真叫人擔心。!!

第164章 遲來的婚戒

容澈和秦悠悠坐在海邊,吹著海風,曬著日光浴,雖然已近秋天,但是陽光還是毫不留情地吞吐著火舌,午後的沙灘被炙烤的滾燙,秦悠悠眯著眼睛,看著遠處海面飄浮著的幾艘白帆。現代化的社會里,這種白帆依舊存在,是那些小戶的漁民吧。

容澈側目愁了一眼秦悠悠,一臉的黑沉,有些氣惱又有些溺愛地說道:「悠悠,娘子,老婆?!」在看到秦悠悠終於聽見了他的話,慢慢轉過頭來,才繼續說:「咱們去哪兒不好,這么熱的天非要在沙灘上曬肉干?」

秦悠悠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容澈立刻遞過來一塊手帕和一瓶水,秦悠悠睨了他一眼,喝口水說道:「這里沒有侯家人、沒有容家人,不好嗎?」

瞬間無語的容澈站起身,上前就要拉起秦悠悠,無奈秦悠悠委在沙灘上就是不起來,容澈只好上手把她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我哪兒都不去,哪兒都不去……」秦悠悠亂踢著腿,用牙去咬容澈的手臂。

「別鬧,我帶你去個沒有他們的地方,但是絕不能在這里曬成肉干。」容澈不理會秦悠悠的胡鬧,把她塞進車里,系好安全帶,一踩油門,便飛也似地逃離了沙灘。

秦悠悠撅著嘴賭氣,也不問容澈到底要帶自己去哪里,只是委作一團,靠著座椅,吸著空調吹出來的冷氣。

汽車穿過繁華的市區,向城市的另一端行進,路上的車輛由多漸少,綠色的植被卻漸漸多了起來,甚至在遠處出現了一片小樹林,是一片垂柳,柳枝密密匝匝地垂下來,迎風飛舞。

汽車行駛了兩個小時,已經穿越了整個,還沒有到達目的地,秦悠悠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容澈,我們到底去哪里?」

「去一個只有咱們倆的地方,沒有侯家人,也沒有容家人。」容澈重復著秦悠悠的話,臉上卻是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秦悠悠想了想,這個容澈知道的地方還真多,自己也在生活了好幾年,怎么就沒去過哪兒呢,但是這個方向的,似乎確實沒什么好地方,不由問道:「到底去哪兒?」

容澈聽出了秦悠悠的語氣,輕輕一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其實你不必糾結容老太爺,他畢竟人老了,咱們都還年輕,他不同意咱們結婚,那咱們大不了不回容家,龍家不缺吃不缺穿,沒有他,咱們生活的更好。」

「可是,他畢竟是……」

「快到了,准備下車。」容澈打斷了秦悠悠的話,他知道秦悠悠想說什么,親人,一個不在乎他人感受,只顧著面子、利益的人,怎么能算是合格的親人。容澈冷笑一聲,汽車刷得拐了一個彎,戛然而止,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淡藍色、發著熒光的半球,四周架設著一些鋼結構,看得出,這個建築還在施工,可是,這是用來做什么的額?秦悠悠滿腹狐疑,跟著容澈走了進去。

秦悠悠走了幾步就停下了,四下看了看,皺了皺眉,說道:「好黑。」

「是挺黑的。」容澈跟了一句。

挺黑?簡直就是伸手不見五指!外面的陽光奪目,突然進到黑暗的地方,眼睛適應不了,真不知道來這么黑的地方干嘛。

「開燈!」容澈大喊一聲,震得秦悠悠的耳膜發麻,剛想揍他,突然燈光便亮了起來,不是那種刺目的光,而是柔和的淡藍色。

屋頂上藍白光交相輝映,真的是流光,就像水一樣在流,緩緩地,繞著整個半圓拱形的屋頂,逆時針緩緩轉動。

秦悠悠看的驚呆住了,這種流光是怎樣形成的?真的可以讓光流動起來嗎?

秦悠悠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那流動的光,想要真切地感受它的質感,屋頂很高,她卻是夠不到的,她的手沿著光流動的方向移動,嘴角含笑,轉身,卻看到了容澈那張自鳴得意的臉,立刻覺得不爽,簡直是大煞風景!

「走開!」秦悠悠往旁邊推了一下容澈,剛想繼續剛才的感覺,可是再也找不回來了,瞪了容澈一眼,內心無比忿恨。

「好看嗎?」容澈眼波流轉,看到秦悠悠剛才的表情,頓覺自己的話問的多余。

「說吧,帶我來這里干嘛,這是什么地方?」秦悠悠沒有回答容澈的問題,而是再次詢問了最疑惑的問題。

容澈沒回答,拉起秦悠悠的手,徑直向最前方走去,這時,秦悠悠才注意到四周的環境,藍紫色的沙發環起一個個或圓或方的桌子,有玻璃的,有木質的,但是唯一相同的便是他們的色調,都是奇異的藍紫色,夾雜著白滿目的冷色調,讓秦悠悠心里有點寒意。

秦悠悠被容澈徑直帶向了最前面的位置,放下她,容澈便直接走上了前面的舞台。

那是個環形的舞台,台面高出地面一尺,頭頂上有一個歌舞廳常見的萬花筒流燈,但是流出的光亦是先前所見的光,並不是電燈的光。那盞燈投下的光傾瀉在整個舞台上,明光匯聚,瞬間,整個舞台便成了偌大空間里的焦

沙發很舒適,並不是軟的坐下去就是個坑,也不是硬的硌屁股,非常的舒服。面前是檀木的茶幾,但是通體都是瑩潤的藍白色調,摸上去,光滑舒適,卻並不像看上去那樣冰冷。

容澈從幕後拿出一把吉他,站在舞台的中央,神情柔暖,十指撥動,便是柔美的音律盪滌開來。那是一首《童年》,古老的校園民謠,配著這把木吉他的音色,古朴盎然,讓思緒頓時回到小時候。

秦悠悠不知道容澈為什么帶她來這里,更不知道為什么要演奏這一曲,但是此時此刻,這樣安寧的氛圍,卻是她不忍心破壞的,也許,他想給她的,只是這片刻簡單地寧靜。

一曲完畢,容澈躬身微微向前,神十般的向秦悠悠伸出右手,做了邀請的姿勢。秦悠悠不明所以,那雙腳卻鬼使神差地帶著她走向了舞台,走向了容澈。

秦悠悠神情呆滯地站在那里,看著容澈跪下左腿,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是一枚晶瑩閃耀的鑽戒,那一刻,秦悠悠有種窒息的感覺。

容澈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戴在秦悠悠的無名指上,拉起手,吻了一下她的手背,柔聲說道:「悠悠,嫁給我吧。」

秦悠悠靜靜地注視著容澈的眼睛,他的眼睛很迷人,很英俊,額頭眼角的紋絡都深深地吸引她,她就那樣看著,不回答,卻也無法把視線拿開。

「悠悠,嫁給我好嗎?」容澈再次問道。

容澈見秦悠悠沒反應,拽了幾下她的手,才把秦悠悠從犯花痴的狀態解救出來,不由得滿頭黑線,她都不知道他在干嗎?!

「證都領了,還有什么嫁不嫁的,只是這枚戒指,是不是有點大啊,太招搖了。」秦悠悠仔細端詳著戒指,扔下半跪狀態的容澈,自顧自地說道。

跟她求婚算是白瞎了,早知如此,就不這么費勁心思地帶她來這兒了。容澈站起身,拍拍褲子上的土,一把拉過秦悠悠,緊緊地抱在懷里。

突如其來的偷襲,讓秦悠悠猝不及防,被他抱在懷里,一仰頭,就迎上了他的吻。但是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狠命地推開容澈。

「怎么了,你不是說證都領了嗎,也可以結婚了,怎么,親昵一下就不願意了?」容澈有些生氣,從領證到現在,他還沒跟秦悠悠做翻雲覆雨之事,但是現在連親一下都不行了,著實讓人生氣,這要是讓那幫狐朋狗友知道了,還不得嘲笑死他。

「大白天的,我不想當著別人的面那個。」秦悠悠還是有些害羞,「親嘴、親熱」這樣的詞語,聽了都會臉紅,更不會從她的嘴里說出。

別人?容澈愣了一下,四下環顧了一周,並沒發現有任何人,她是從哪兒知道的有別人?

「哪有人?」容澈冷冷地看著秦悠悠,心想她就是故意找理由逃避,親個嘴有什么,以前又不是沒親過,難道今天她沒刷牙?

「有人!你忘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