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節(1 / 2)

錯抱總裁亂終身 未知 6560 字 2021-02-24

子開玩笑。

容澈在容琳被抬出去後,便將秦悠悠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他是在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毫無保留地保護悠悠。

秦悠悠顫抖的身體,在容澈懷里越發顯得嬌小。

「悠悠,別怕,有我呢,別怕。」容澈安撫著秦悠悠,卻無法阻止她的恐懼和害怕。

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眾人都開始譴責秦悠悠,沒想到這么一個人前柔弱的女子,卻有著蛇蠍心腸。

容老太爺看到了事情的經過,容琳摔下後在地上流出了很多的血,這次,容琳的孩子怕是要保不住了,他也沒想到,剛剛對秦悠悠建立起的好感,竟然這樣被她自己毀滅了。讓他容老太爺的臉面往哪里放?讓整個容家的臉面往哪里放?

容老太爺不想再看到秦悠悠一眼,拂袖而去。

秦悠悠被這么弄了一遭,精神極度緊張,加上突如其來的變故刺激,眾人的謾罵,傷心,難過,直接昏厥了過去。

容澈急忙抱起秦悠悠便直奔自己的車,飛速前往麒麟醫院,路上,容澈電話聯系了司少麒,麒麟醫院早已將附近的道路清理開,並做好了准備,容少的吩咐,就是聖旨。

容澈再次感到從未有過的害怕,第一次是秦悠悠被楚鵬飛所折磨,遍體鱗傷,這此,秦悠悠的昏迷,卻是心靈上的傷痛。身體的傷痛三個月能夠痊愈,可是,心靈上的,卻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恢復。

安寧在來之前,已經調查好了關於容澈的一切事宜,不僅知道秦悠悠的存在、秦悠悠是個什么樣的人,更是知道龍佳那個女人就是因為秦悠悠而被容澈放逐到國外。在容老太爺的宴會上,安寧與容澈共舞一曲,容澈還是那么令人著迷。

安寧在住處悠閑的自在,打聽一下現在的現狀,而沒幾日,就傳出了秦悠悠的惡毒之名:推到前夫的現任妻子,致使流產。

安寧微微一笑,怎么,還沒到她出手的時候,那個秦悠悠就已經敗下陣來了嗎?安寧自己調了一杯濃郁的香檳,加入幾塊新鮮的檸檬片,輕輕一嗅,抿嘴一笑,香氣濃郁,飄舞繚繞,她突然又想起了容澈,那個不一般的男子,還記得她最愛的飲品,只是,卻和那個卑劣的秦悠悠在一起了。不過她並不擔心,她有她的計劃。

另一邊,侯家人也陷入了混亂。

侯韜在送容琳去醫院的路上,就給母親打了電話,簡單扼要地說明了一下情況。

「媽,容琳出事了,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侯韜語氣里有些許的焦急,他看著容琳流血的身體,痛苦的喊叫,心里有一絲不忍,畢竟那是他的孩子。

「什么?出什么事了,孩子呢?」侯母異常的焦急,她日夜都想著抱孫子,本來容琳想回容家看看,可是秦悠悠也在,就擔心出事,不想讓她去,可是拗不過她,加上有侯韜在身邊,也就讓她去了,可是,真的就這樣出事了。

「目前還不知道,她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侯韜故意略去事情的經過,他沒有提到秦悠悠,首先他並不相信秦悠悠會把容琳推下來,而來,現在還沒調查清楚,妄言說了,母親她們又會找悠悠的麻煩。

「從樓梯上摔下來?好端端地怎么會從樓梯上摔下來?是不是秦悠悠干的,你說,是不是秦悠悠干的,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侯母焦急,從樓梯上摔下去,肯定會摔壞了孩子,而容家和容琳有仇的,就只有秦悠悠,侯母自然地把這次事故歸結到秦悠悠身上。

侯韜一聽侯母如此說,立刻憤怒了,什么都要歸結到秦悠悠的身上,還有沒有一點理智,一點良心?要是秦悠悠是這樣的人,那容琳的孩子早就沒了!

侯韜不想再跟母親浪費口舌,這種女人,就完全是一個潑婦,跟她爭,跟她吵,沒有一點兒用處。侯韜果斷地掛掉電話,去照看依然尖叫的容琳。

侯母被掛掉了電話,一邊罵著侯韜和秦悠悠,一邊立刻通知了侯老太和侯欣,袁素素和容飛也接到了消息,一行人立刻驅車前往醫院。

侯老太緊閉著雙眼,胸口起伏不定,聽著一群人在車里吵吵鬧鬧,終究是不耐煩了。

「你們吵什么,到了醫院,查清楚了,一切不就都真相大白了嗎?如果真的是秦悠悠所謂,我侯老太自然不會輕饒了她。」

侯老太一聲喊,車里立刻靜了下來,袁素素卻還在嚶嚶地哭,那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外孫,突然遭受這么大的變故,她是無論如何都冷靜不下來了。

侯老太斜眼睨了她一眼,厭煩地皺皺眉,終究沒有再說什么,任由她自己哭天搶地的嚎哭。

容家那里,本來安然地吃完飯,正悠閑地聊天,可是,卻發生了這樣的事。容澈送秦悠悠去了麒麟醫院,容澈百分百的信任秦悠悠,他是秦悠悠最堅實的後盾。而容玥和龍駿夫婦,他們相信兒子的眼光,相信秦悠悠,容澈看上的人不會錯。

容老太爺一時氣憤,剛對秦悠悠建立起來的好感盪然無存,他再次堅決的反對秦悠悠和容澈的這門婚事。

「秦悠悠這個女孩嫁入容家恐怕不妥,她的性格表面上溫和,但是骨子里,卻有那么一絲野性。」一向沉默寡言的容賢,竟然也在父親容老太爺的面前提出了反對意見,他覺得秦悠悠這個女孩,是真的不適合嫁進容家。

容老太爺見兒子容賢也這么說,果斷的決定不再允許秦悠悠踏入容家一步!

「玥兒,跟你說好了,秦悠悠那個女人堅決不能嫁入容家,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讓她盡快的消失,澈兒的婚事我來決定!」容老太爺再次發飆,對這次的事件沒有調查明白就不問青紅皂白的給秦悠悠下了定論。

「爸,你不能這樣,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您不能下定論。您也知道容琳那孩子的心腸,興許事情的真相並不是您所見的那樣。」容玥聽父親直接把秦悠悠一巴掌拍死,容老太爺的固執又是出了名的,鬧不好,從此以後,不管真相怎樣,不管秦悠悠怎樣,他再也不會相信秦悠悠,那秦悠悠和容澈的婚事,是注定要失敗的。

「真相?你是想說容琳是自己一不小心摔下來的,還是她故意拿自己的孩子做賭注,去陷害秦悠悠?」容老太爺鄙夷地看了一眼容玥,他寧願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想去做無謂的猜測。

「咱們還是要弄清真相……」

「好了,別說,你快你那寶貝悠悠啊,侯家人怕是不會輕饒了她。」容老太爺打發走了容玥,便一個人氣憤,雖然秦悠悠他是不喜歡的,但是容琳畢竟是在容家出的事,而龍家極力維護秦悠悠,恐怕會和侯家有一次大的爭執,他要提前做好准備。

侯家一行人已經趕到了醫院,侯欣一路上又氣憤又納悶,她知道嫂子是一個十分愛護自己孩子的人,雖然曾幾次揚言要毀了孩子,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她不相信嫂子容琳會拿自己的孩子做賭注去加害秦悠悠,去拆散秦悠悠,唯一能解釋的過去的,就是秦悠悠所為。

侯欣向在場的容家人旁敲側擊地打聽了一下,便知道了前因後果,自己被氣的半死,更是將事情告訴了侯母。侯母了解了事情,立馬不干了,現在都是什么世道,一個小小的賤人,沒出身、沒能力,竟然也敢毀了侯家的金孫,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去,給我調查清楚秦悠悠那個賤人的養父母在哪,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侯母悄悄地吩咐了下去。

醫生給容琳做了手術,艱難的時間等待過去,孩子終究是沒了。

在得知這個信息的一刻,容琳有剎那的痛心,她的孩子就這樣失去了,為了一個賤女人,她賠上了自己的孩子,可是轉念,她的嘴角卻又浮上了一絲惡人般的冷笑,這下子,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到了,都看到了是她秦悠悠推她下來的那個人,是她殺了自己的孩子,侯家和容家都不會放過她了吧?

秦悠悠終於要完了,就這樣完了,哈哈,侯韜是她自己的了。

可是她的心里為什么那么痛,只是因為孩子嗎?

侯母和侯老太也及時得知了孩子沒了的消息,侯老太盼了那么長時間,金孫還沒落地,就這樣沒了,侯老太憤怒至極,安排了人守在容琳身邊照顧她,帶著剩下的人都找到麒麟醫院,找秦悠悠算賬。

麒麟醫院里,司少麒為秦悠悠做了詳細的檢查,只是精神上的打擊,過於嚴重,才造成了這次昏厥,不過沒什么大事,只是留在這心頭的傷,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撫平。

司少麒做了簡單的處理,打了點滴,秦悠悠便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看到容澈守在自己身邊。

「你醒了!」看到秦悠悠醒來,容澈很是高興,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嗯,你,一直守在這里?」秦悠悠臉色粉紅,猶猶豫豫的說著,聲音嚶嚶戚戚,事件的打擊讓她精神委頓,但是容澈卻讓她欣慰。

「對呀,我等了你這么久,你終於醒過來了,可嚇死我了!」容澈拉著秦悠悠的手,看到她要掙扎著起來,便扶著微微坐起,在她身後墊上一個枕頭做靠背。

秦悠悠虛弱地靠在那里,久久回了一句話,「容琳那里怎么樣了?」

容澈愣了一下,這件事對悠悠的打擊不輕,剛剛醒來,便問容琳的情況,只怕這件事會想夢魘一樣,纏繞在她的心頭,嘆了口氣說道:「孩子沒了,容琳沒事。對了,我爸媽他們等在外面,要不要讓他們進來看看你?」

秦悠悠聽到那個消息,雖然她早有預料,可是還是震了一下,而容澈隨後的話,又讓她哭笑不得,原來他害怕人多了會打擾自己,竟讓讓他們都等在門外,讓她這個做媳婦的可如何是好。

秦悠悠點點頭,「讓他們進來吧,一直等在外面,肯定很累了,進來歇歇吧。」

容澈立刻打開房門,看著容玥、龍駿、龍老太爺、太奶,龍心蓓還有大伯幾人魚貫而入,皺著眉頭,剛才還沒那么多人,人太多了,悠悠剛醒過來了,人多嘴雜,她怎么能安心養病。

「長話短說,悠悠還要休息呢。」容澈最終還是叮囑了一下,否則,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自覺心。

龍老太爺和太奶噓寒問暖,容玥和龍駿還有容澈反而被擠在後面,龍心蓓點著腳尖也看不到秦悠悠的情況,暗自著急。就在龍家人安慰悠悠的時候,凶神惡煞的侯老太便帶著侯家人趕來了。

看到侯老太的一刻,在場的所有人眼睛里都露出了憤怒的目光,不情願的看著她一步一步走進病房。秦悠悠更是像見了惡鬼一樣,向後挪了挪,緊緊地抓著容澈的手。容澈回頭安撫了一下,便迎上了侯老太的目光。

「呦,龍家人都在呢,那好啊,說說我孫女的事兒吧,龍家人是明事理的人,不會就想不了了之吧?」侯老太官場混跡多年,天不怕地不怕,面對龍家也是不畏不懼。!!

第187章 陷害失敗

「我們會把事情調查清楚的,到時候自會給侯老太奶一個交代。」容澈攔住侯老太的目光,就是一個刻薄的目光,都不能讓悠悠承受。

「還需要調查嗎?我侯老太已經調查清楚了,已經沒有回旋的余地了,龍家必須做出答復,就在現在,否則,可就別怪外面把龍家傳的風言風語了!哼!」侯老太給了容澈一個黑臉子,話說的很絕,不容任何回旋。

「那侯老太認為的真相是?」一直不言語的龍騏出現在侯老太面前,擋住容澈,厲聲質問侯老太,眼神剛毅。

侯老太嚇了一跳,龍家真是人才輩出啊,龍門的掌舵人解決不了的問題,卻讓一個無名之輩頂在前面,侯老太冷笑一笑,把袁素素叫了過來。

袁素素走上前,一句客套話都沒有,厲聲喝道:「真相就是秦悠悠那個賤人出手把我女兒從樓梯上推了下去,我親眼看到的!」

「啪!」容澈一個耳光甩在袁素素的臉上,登時,袁素素半邊臉就腫了起來,眼里含著憤怒的淚光,怒視容澈。

「可以就事論事,但是有誰膽敢放言侮辱秦悠悠,我絕不輕饒了她!」容澈憤恨地看著袁素素,他不管是誰,只要惹怒了他,管他是男的還是女的,照打不誤。

「若是真相就是這樣了,那我們龍家還真是沒什么好說的,只怕不會這么簡單吧?」龍騏眼里精光一閃,逼視著袁素素。

「我是當事人,我就在現場,如果我說的話還不當真,那誰的話可以做為真相?還是龍家根本就是想推卸責任?」袁素素急了,她何時受過這等恥辱,自己的女兒還躺在病床上,自己的外孫也胎死腹中,現在卻還要忍受龍家的毆打,這個世上還有沒公平?還有沒有正義?

「悠悠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我相信她,她寧可把別人的虐一待、別人的不好都一個人忍在肚子里,也不會傷害那個人!」龍心蓓眼睛里涌出淚水,非常的委屈,為什么人人都和悠悠作對,悠悠這一生已經很難過了,卻還有人刁難她。龍心蓓擦著眼角的淚水,被秦悠悠溫柔的拉過去了,撲在悠悠的懷里。

「悠悠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我龍老太爺可以用人格擔保,只怕事情的真相你們還要回去詢問你那個寶貝女兒容琳!」龍老太爺聲音洪亮,擲地有聲,一輩子了,竟然還有人敢欺負到龍家頭上。

「龍老太爺,問容琳和問秦悠悠不一樣嗎?如果你認為容琳說的是一面之詞,那秦悠悠所言又有幾分是真的?難不成要找容老太爺來問話嗎?」侯老太聲音提高了八度,她和龍老太爺、容老太爺是一輩人,當年一起闖天下,現在為了兒女的事,竟然又要湊到一起,同台競技了。

「不用麻煩容老太爺,誰也不用問,我自然有辦法。」

眾人愣愣的看著龍騏,侯老太一家人更是嗤之以鼻,袁素素早就提前查到了,容家的那個樓梯位置,並沒有安裝攝像頭,根本沒有任何的記錄,就憑龍騏的一張嘴,還能找出什么證據?

龍騏撥開人群,徑直走向了秦悠悠,從悠悠的手上取下那塊百達翡麗手表。

容澈看到那塊手表,嘴角露出一弧欣慰的笑,原來這手表里有玄機,當時他還嘲弄大伯的禮物沒有實際價值,竟不知還有這等玄機。

「等等!」就在龍騏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容澈打斷了,容澈凝視著侯老太,足有十幾秒,才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事情的真相明了,孰是孰非,我想侯老太自會分辨清楚?」

「那是自然,我侯老太也是光明磊落的人,若是侯家有對不起龍家的事,我自會給龍家一個說法。」

「好!」容澈擺擺手,示意大伯龍騏繼續。

龍騏關上燈,把窗簾全拉上,屋里頓時漆黑一片,只有那塊手表將一方小小的明亮投射在雪白的牆壁上,甚是清楚。龍騏用手機連接上那塊手表,手表里的聲音就從手機的擴音器里傳了出來,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

「秦悠悠,容家宴會那天,你也看到了,那個白衣的女子,就是安寧,她是不是很漂亮?」

「是,那又怎樣?」畫面上秦悠悠呆呆地看著容琳,不知道容琳想說的是什么,容琳站在樓梯口,背對著樓梯。

「安寧才配上的容澈,而且,二人還有口頭婚約,那是長輩們已經訂好的,你一個二婚沒人要的小賤人,怎么配的上容澈,只不過被容澈玩弄一番就丟掉罷了,還真當自己能嫁入容家?」容琳鄙夷地一笑,敲了一下秦悠悠的腦袋。

秦悠悠躺在病床上,想起了那個時候的自己,她十分的痛心,既然容澈已經跟別的女人定了婚約,那為什么還要來找她,還要跟她再定立婚約?

畫面上,秦悠悠正在出神,不知所措,被容琳推了一下,搖晃的站定。

「秦悠悠我不會讓你如願嫁入容家的,哪怕我用這個孩子作為代價,也要讓侯韜恨你,讓容家不容你,讓所有人都不容你!」容琳嘴角揚起一陣奸笑,甚是得意和悲壯,陰險刻毒。

只見容琳突然跪倒在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希望秦悠悠不再纏著侯韜,秦悠悠上前想要扶起容琳,畫面在這是變成了面鏡頭,畫面緩緩而過,所有的罪惡都指向容琳,秦悠悠的力是向里拉的,而容琳摔下去完全是她自己故意的。百達翡麗手表還記錄下了容琳嘴角那一抹奸計得逞的笑。然後便是眾人送容琳去醫院,以及秦悠悠暈倒的鏡頭。

畫面戛然而止。

龍騏開燈,收起手表,重新戴回秦悠悠的手腕上,一時間,病房內的氣氛凝滯,仿佛時空在此時終止。

容澈看在眼里,早就憤怒不已,容琳,好,竟然挑撥他和秦悠悠,還嫁禍給秦悠悠,天理不容,他暗暗攥緊拳頭,他不會輕饒了容琳。

侯老太閉上眼,痛苦而又尷尬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語。

「怎么樣,侯老太,您還有什么好說的?」容澈逼過來,眼角的余光卻瞥向了袁素素。

袁素素迎上容澈目光,有些慌亂,她知道女兒的性格和曾經的行徑,只是沒想到她真的做出用孩子做賭注陷害秦悠悠的事,一時沒了底氣,垂頭喪氣的立在一邊。

「侯韜,你看到你老婆的真面目了吧!」容澈大喊一聲,眾人的目光隨著容澈看向躲在最後面的侯韜。

侯韜本就不相信整個事件是秦悠悠所謂,當他走進這間病房,面對著秦悠悠的時候,他又沒了勇氣,他不知道,如果,萬一,卻是秦悠悠所為,他該怎么去面對她?現在,他心頭的石頭落地了,孩子沒了,秦悠悠也是清白的,他甚至嘲笑自己對秦悠悠竟然存有一絲的懷疑,容澈,你這樣信任悠悠,她選擇你,是對的。

容澈承受著眾人的目光,受到良心的譴責,慢悠悠地說出:「我和容琳離婚,她不再是侯家的人。」

「侯韜,你個禽一獸不如的人,你落井下石!」袁素素沖過來大罵,要和侯韜廝打,被眾人來開,只是謾罵卻沒有停止。

侯韜冷冷的看她一眼,「我本來就不愛容琳,我愛的是悠悠,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早就跟她離婚了。」

「好了,那是你們侯家的家事,我龍家管不著,也犯不著費心。現在真相大白了,侯老太是個守信正直的人,我想會給龍家一個說法的。」容澈做了個送客的手勢,把人群趕了出去。

容澈對龍騏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大伯,若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龍騏倒是不好意思了起來,哈哈一笑,連連擺手:「沒什么沒什么,這點小事,我自會為龍家盡心盡力,謝不謝什么的,不足掛齒!」

容澈忽又冷笑一聲,向前一步,幾乎貼在了龍騏的臉上,「大伯,你裝這個監視器是怎么個意思?她每天戴在悠悠的手上,您還看到了什么?」容澈臉黑著一歪頭,咬著龍騏的耳朵說道。

華如歌一聽,立馬跳了起來,擰著龍騏的耳朵,跳著腳質問,「好你個老狐狸,說,你是不是偷看了人家女孩子洗澡了?是不是偷看了她和澈兒那什么?」

秦悠悠臉刷的一下子紅到了耳根,羞愧難當,掩著嘴,為龍騏聲辯:「伯母,沒有的事,這手表是今天為了見容老太爺沖門面才戴上的額,是第一次戴。」

容澈撇撇嘴,秦悠悠這孩子怎么把實話說出來了,他還指著敲詐龍騏一筆呢。

「就是嘛,你也看了,剛才打開,就那不多的一點錄像,若是一直帶著,怎么會這么再說了,錄像記錄在手表里,我又沒手表,也看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