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節(2 / 2)

錯抱總裁亂終身 未知 6553 字 2021-02-24

見顧慕凡醒過來,那位西裝革履的男人給白衣男子使了個眼色,就見白衣男子向他走了過來,身板筆挺,步履堅定而又輕快,身體很瘦削,但是看上去卻是有著極好的伸手。

「醒了?」

白衣男子瞅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見他不答話,也不氣惱,踢踢腳後跟,走到他身後,一手將椅子和他整個人拎了起來,似乎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便把他拎到了那位西裝革履的男人面前,放在地上,重新站在那位男人的身後。

男人點上一根雪茄,顧慕凡迷眼一看,有點像古巴的雪茄,但是也不十分的確定,在中國,抽雪茄的人太少,這個男子倒是個另類,身上那一身行頭價值不菲,這樣的男人綁架他有什么目的?搶錢,看起來不會。

「倒是很淡定。」

男人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濃煙,彈了彈煙灰,轉過身看著被綁成粽子的顧慕凡。

「風里來雨里去,這么多年了,有什么可怕的。」斷定了男人不會把他怎樣,顧慕凡越發的淡定,一點也不急,只是手腕被牛筋繩嘞的很緊,很不舒服。他身上猶自散發著濃濃的酒氣,可知他之前喝了多少酒。

「好嘛,你這一身的酒味,嘖嘖,真是的,年輕人不要喝這么多的酒,對身體不好。」男人似乎站累了,干脆坐在了汽車的後座上,把腳搭在車門的窗戶上,悠哉愜意。

顧慕凡冷哼一聲,「倒是關心起我來了,說吧,把我綁到這里有什么目的,大家都是爺們,別像個女人磨磨唧唧。」

顧慕凡有些不耐煩,看看外面的天色漸晚,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就算被人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已經被綁了幾個小時了,手腳早就不過血了,下腿酸麻,幾乎沒了知覺。

「好啊,既然顧少這么爽快,那我也就不浪費你時間了,明白說吧,我想跟你談個合作。」

「合作?我能跟你合作什么,我們顧家雖然也有點家底,但是跟你比起來,似乎就差遠了。我也沒什么能耐,不知道你要我做什么,又能給我什么?」

顧慕凡踢踢腿,越發的沒知覺了,就像那兩只腳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發覺了顧慕凡的小動作,給白衣男子使了個顏色,白衣男子就過來給他的腿松了綁,嘴角露出詭異的一笑,在他的小腿上使勁兒擰了一把。

「啊!」顧慕凡疼的呲牙咧嘴,使勁兒蹬了幾下腿,怒目而視,眼里是十二分的不樂意。

白衣男子哈哈一笑,扶了扶帽檐,「你的腿已經沒知覺了,我讓你吃這一疼,恢復的比較快。」

顧慕凡雖然不樂意,但是腿確實有了知覺,也就不再跟他計較,轉過頭去看著車里的那個男人。

「合作嘛,肯定是互利雙贏。我的要求很簡單,咱們聯手把容澈搞垮就行,至於你的報仇,我想你應該知道的,沒了容澈,秦悠悠自然你就有機會了。況且……」

「況且什么?」聽到男人竟然是提出了這樣的合作,沒錯,除掉容澈,秦悠悠確實就是他的了,至少他也有機會去追求了,可是,除掉容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龍家家大業大,這么多年來,一直屹立不倒,簡直成了的龍頭老大,除掉他,他顧慕凡掉幾層皮估計都不行。

況且,這個男人知道的倒是挺多,不知道還想說些什么,如果要是敢傷害秦悠悠,他就是被暗殺在了這里,也不會答應跟他的合作。

男人卻是不急,悠閑地抽著雪茄,似乎在等著顧慕凡思考合作的事。

「況且什么,有話就直說,如果不夠坦誠,我是不會同你合作的,雖然我想得到秦悠悠,但是她畢竟只是個女人。」

「是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容澈和你是多年的朋友,我倒是真的有點擔心你會不會對他下手呢!」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兩顆門牙,一副丑惡的嘴臉,讓顧慕凡感到惡心,這個世界上充斥著太多的罪惡,如果你不夠強,就會被強者吃掉,就像楚家,終究是會被龍家吃掉,但是若是你夠強,也會被人背地里搞死,好虎架不住一群狼。

顧慕凡意識到剛才自己的驚呼有些失態,那樣的緊張是談判的大忌,太容易被對手抓住致命的弱點,於是重新坐好,露出一副對談判無所謂的態度。

「如果兄弟執意要脫走我的衣服,那我不得不插兄弟兩刀。」

「好!如果事成,那么咱們奪得的龍家的產業都歸你,顧家若是有了龍家現在的產業,無異於如虎添翼,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這個條件確實讓顧慕凡動心,顧家一直以來,也頗受龍家的欺壓,雖然他和容澈是好兄弟,龍家並不是太過分,但是自從和秦悠悠扯上關系之後,龍家似乎坐不住了,壓榨變本加厲,搶奪著市場和資源,甚至背地里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給顧家施壓,他作為顧家未來的繼承人,也是敢怒不敢言。但是,這樣的條件未免太中他的心思了,這個男人不簡單,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地。

「你想搞垮龍家,搞垮容澈,不過是忌憚龍家的勢力越來越大,焉知我取而代之後,你會不會像對待龍家那樣對待我?」

顧慕凡活動活動筋骨,吐出一口痰,靠在椅背上,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這你大可放心,我除掉容澈並不是忌憚他的商場有多大,我是為官的,雖然官商自古兩家親,但是我卻另有目的。這個合作你好好考慮一下,對你是百利而無一害,如果你擔不起來,那我只能去找別人了,侯韜那個人似乎也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聽說,他剛剛跟秦悠悠有了一些什么?」

男人丑陋的嘴臉湊過來,他已然從車上下來了,在顧慕凡的臉上吐了一口煙,這種合作,除了利益,更多的反而是威脅。如果他不同意,那侯韜便會取而代之,侯韜本就對秦悠悠垂涎三尺,怕是很樂意合作。而且如果他不答應,那今天怕是就要死在這無人知曉的地方了。

「我要回去考慮一下,你留個聯系方式,兩日之內我會把我的決定告訴你。」

「好,就給你兩日時間,但是聯系方式就不必了,我還不想被人打擾,到時候只要你有了答案,這位『白衣靈者』自會去找你。」

「白衣靈者」眉頭一皺,怒目看向那個男人,手緊握成拳頭,骨骼咔咔作響。男人自知說漏了嘴,嘿嘿一笑,鑽進了車里。

白衣靈者嗎?哼,難道是侯家那位神秘的白衣靈者?整個可是都有所耳聞,竟然也倒戈了嗎?哈哈,侯家看來是真的氣數已盡,連一個手下都留不住。

「白衣靈者」似乎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看透了他的身份,微怒,但是也不好做出什么,拍了拍他的臉,轉身上了車,並留下了一句話:「你身後有一個定時的引燃器,十分鍾後會自動引燃燒斷你身上的繩索。至於怎么從這里回去,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說罷,開著車揚長而去。車牌被掩蓋了,只有一片白色的燈光,做的天一無縫,就算是看到了那個人的長相,茫茫人海中,又去哪里找他的真是身份。

顧慕凡心里大罵,卻不敢過分的掙扎,牛筋繩與普通的繩子不一樣,只會越掙扎越緊,只能等著自燃器燒斷繩子。哼,就算要搞垮龍家,也不會讓你們多好受,總會查出你們的身份,到時候,你們就等著和龍家一起灰飛煙滅吧。

顧慕凡眼里露出凶光,容澈,你別神氣的太早了,你的命可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只要我跟他合作,哈哈,我只是考慮下你是不是值得我冒這個風險。

顧慕凡被自燃器燒斷了手上的繩索,很利落地解開了繩子,這是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空曠的廠房內已是黑黢黢的一片,有點恕9四椒怖床患白邢浮靶郎汀閉餳涑x康慕峁梗橢北汲x客餉孀呷ィ獠歐11鄭說厥僑綰蔚幕牧埂?br />

整個廠房坐落在毫無人煙的區域,四周都是荒廢的田地,長著齊腰深的茅草,枯萎發黃,到處是爛泥塘,只有一條小路通向這里,上面有幾道車轍,應該是剛才那個男人的汽車留下的痕跡。看不出這個工廠之前是做什么的,只是空氣里彌漫著有些刺鼻的氣味,該是化工或者制葯之類的吧。

顧慕凡再不去多想,便沿著小路狂奔出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看到一條不算寬的柏油馬路,看著天上的北斗星,大約估摸著方位,向著的方向走去。從早上去秦悠悠那里,顧慕凡就滴水未進,粒米未食,現在也是飢腸轆轆。這里荒無人煙,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不由得越發的痛恨起容澈來,那個作威作福的家伙,霸占著悠悠,卻不能給她幸福,連最基本的安全都不能保證,該死!!!

第225章 視線錯覺

誰也不知道顧慕凡是怎樣回到的,荒郊野外手機沒有信號,誰也聯系不上他,當他回到家的時候,已是燈火闌珊,深夜的夜空中,一輪月亮高高的懸掛。梅玉竹看到回來的兒子,悲喜交加,但見他衣衫襤褸,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

「慕凡,你這是?」

「我沒事,我累了,先洗洗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顧慕凡想直接打發了母親去休息,但是他的樣子實在讓人擔心,梅玉竹拉住他,掉下了幾滴眼淚,「慕凡,有什么事你就跟媽說,別一個人自己扛著,媽心疼。」

顧慕凡心揪了一下,固然梅玉竹是自私的,對他又極為的嚴格,但是她畢竟是他的母親,沒有她在父親、爺爺那里周旋,沒有她看顧他,也許他早已成了孤魂野鬼,他能有今日,也是要感謝梅玉竹的。只是,對於秦悠悠,梅玉竹不理解他,她像瘋了一般給他相親、介紹對象,卻不知道,每次他的心都會多痛。

顧慕凡放下了桀驁不馴,轉身拉住母親的手,柔聲說道:「媽,真的沒事,今天跟幾個朋友出去玩,走的遠了點,結果回來的時候沒車了,手機又沒有信號,才弄得這么狼狽,不用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你看,我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好的很。就是走路走的累了,想趕緊躺下休息。」顧慕凡說著在母親身前轉了個圈,示意自己玩好無損,便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梅玉竹站在原地,有些吃驚,心里亦是十分的擔憂。顧慕凡沒有注意到梅玉竹剛才看她的眼神,她盯著他的手腕和腳腕,停留在那里幾秒鍾,那些部位,明顯還有繩子勒過的痕跡。

兒子是被人綁架後虐待了,誰敢這么大膽打顧家的主意?哼,我一定會查出來,兒子,別擔心,有媽保護你。

顧慕凡躺了一夜,卻沒有真正的睡著,周身的酸痛讓他的雙眼疲勞的緊閉著,但是卻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那個男人的話在他的耳邊久久的回旋,在他的腦海里不停的閃現,一個聲音一直在說,跟他合作,殺了容澈,秦悠悠就是你的,你魂牽夢繞的秦悠悠終於要投入你的懷抱了!可是另一個聲音卻說著相反的話,顧慕凡,容澈是你多年的好兄弟,殺了他,你一生都不得安寧。秦悠悠是苦命人,她已經受了很多的苦,你願意再一次讓她遭受生離死別的苦痛嗎?愛一個人就要讓她幸福,就算那個人不是你。

一雙沾滿鮮血的手向他伸過來,那個人有著容澈的臉,他面目猙獰可怖,呲牙咧嘴,他痛苦的奸笑著,眼神放著凶惡的光,「顧慕凡,你殺了我,你不顧多年的友情,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還是殺了我,哈哈,我要讓你血債血還,我要讓你在黃泉路上陪我走著一遭!」

猛然驚醒,一身的冷汗,顧慕凡坐在那里痛苦的閉上眼睛,果然,他還是下不了決心、下不了手。

外面天色已經微微放亮,整個顧家還處於睡夢中,顧慕凡起身用冰冷的水洗過臉,便開車出去了,直奔龍家,他要確信,秦悠悠是否幸福,他要下定決心,是否除掉容澈。

顧慕凡一直坐在車里,透過車窗,觀察者龍家的動靜。他遮擋了車牌,沒人知道這是顧家的車,也沒人知道車里坐著的是顧少。來來往往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龍家也有人走動了,只是還未見到秦悠悠。他也不確信,在這里等一天,是否會等到秦悠悠。但是他要等下去,一直等下去。

秦悠悠還是出來了,只是她是如此的陰郁、悶悶不樂。她的臉上見不到一點陽光,就算是早上的陽光是如此的燦爛,照在她的臉上還是沒有半點的喜悅。

難道,跟容澈在一起是這樣的不愉快嗎?那還有什么必要跟他在一起。秦悠悠,離開他吧,我會照顧你,讓你每天都開心。

秦悠悠的後面跟著龍心蓓,龍心蓓幾次上前試圖跟她說話都被她拒絕了,龍心蓓撅著嘴,也是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甚至在龍心蓓拉起她的手的時候,秦悠悠竟然毅然的甩開。

這不是秦悠悠的性格,她和龍心蓓是好姐妹,就算秦悠悠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亦或是龍心蓓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雖然她不會像以往那樣跟她親近,但是也斷然不會絕情到這樣。一定是容澈,是容澈讓悠悠已經不能融入龍家,她已經被龍家拋棄了。

為什么,她只不過是被小人陷害,跟侯韜那個王八蛋有了些流言,但是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但是她依舊是龍家的人,她又沒有錯,錯的是別人,為什么要把別人所犯的錯誤讓她一個人承擔?這不公平,不公平,可是誰去制裁這些不公平?對了,他顧慕凡可以,只要殺了容澈,秦悠悠自然就會離開龍家,再也不用受任何人的虐待和鄙視。

那一刻,顧慕凡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讓容澈付出血的代價,她最愛的秦悠悠受到了傷害,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能激發他復仇的斗志,就是這樣,只要殺了容澈,秦悠悠就會幸福了。容澈,你不配和秦悠悠在一起。

秦悠悠向步行街走去,龍心蓓在後面緊緊地跟著,顧慕凡發動汽車在後面緩慢的跟著,不讓她們發覺,如果有誰敢再次傷害秦悠悠,那他便會義無反顧的沖上去。

秦悠悠和龍心蓓似乎有些爭執,便轉身向龍家返回,就在快到門口的時候,容澈出現了。那一刻,顧慕凡有一種沖動,想上去扼住他的喉嚨,將他打倒在地。

容澈攬過秦悠悠的肩膀,將她帶回龍家,她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在容澈的注視下痛苦的哭了,他分明看到了兩行熱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她以手掩面,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容澈上前安慰,她卻掙扎著跑掉,關上了門。

容澈,是你對不起悠悠,就別怪我不顧這許多年的友情了。

一絲狠厲從他的眼角展露,他的手在顫抖,握不緊方向盤,雙腿也在顫抖,油門在他的腳下忽高忽低,汽車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咆哮。

顧慕凡還是忍住了,這些日子以來,他一度的消沉、墮落,縱情酗酒,身體在酒精的麻醉下越發的毀壞。他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那股沖動,他不能把容澈怎樣,就算他現在沖上去也不恩呢該把容澈怎樣。但是,會有這么一天,他會讓容澈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汽車緩緩地開走,他的嘴角一絲冷笑,惡的情緒控制著他的全身,控制著大腦,這一次,他已經答應了那個神秘男人的合作,殺了容澈,搶回秦悠悠,奪得龍家的產業。

汽車在一個拐角處停下,一個身著一身白色衣服的男人打開車門坐到了後排的座位。他的帽檐拉的很低,但是掩飾不住嘴角的那絲冷酷的笑。

「怎么樣,顧少,想好了沒有?去了一趟龍家,你貌似有些收獲。」

白衣男子開心的在笑,這種殺戮的前奏讓他痛快。

顧慕凡通過後視鏡瞥了一眼白衣男子,一副不削的神色,「『白衣靈者』,背叛了侯家跟著那個人,你真的會得到好處嗎?」

白衣男子觸動了一下,眉頭緊鎖,一股殺氣在瞬間升起,但是又被他極力壓制下去了,他微微一笑,有些勉強,有些恰?br />

「我是來問你考慮的結果,無關的話題你不需要問,也不需要知道,知道的太多了對你不好。說吧,是不是合作?」

「合作?好啊,我是想合作,但是具體怎么合作,還請對方給出具體的方案。」

「這個你不用擔心,到時候會告訴你該怎么做。」白衣男子開門下車,猶豫了一下,轉過頭來又說了一句:「白衣靈者的事,你最好忘記。」

白衣男子迅速的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陽光明晃晃的照進來,顧慕凡帶上了墨鏡躲避陽光,回頭看了一眼龍家的所在,心事重重。

陽光燦爛的大地上升騰起一股殺氣,那是陰謀者的氣息。

秦悠悠被侯家人綁架,讓秦悠悠受到極大的傷害,這讓一直心疼愛護秦悠悠的秦子書幾欲發狂,心頭恨得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

秦悠悠在外面散心的那幾天,秦子書一直遠遠的跟著,生怕她在出什么事,那一天侯老太和侯母徐美慧在碼頭上找上秦悠悠的時候,他就在暗中隱藏著,如果她們敢對秦悠悠怎樣,他變回奮不顧身的沖過去,將她們打到在地。別說他是什么紳士,不能打女人,那也要看對誰,侯家的人不只是該打,甚至是該死。

侯老太和侯母一直沒有出手,雖然爭吵的激烈,他卻也沒有現身,他在等一個機會和理由,把侯家人徹徹底底的收拾一頓。

現在悠悠跟著容澈回了龍家,也算是安全了,秦子書看不出容澈有什么動作,以為容澈是怕了侯家,或是對悠悠已經失去了呵護之心,不想再把這件事提上話頭,就讓這件事這么過去了。!!

第226章 上門提親

現在悠悠跟著容澈回了龍家,也算是安全了,秦子書看不出容澈有什么動作,以為容澈是怕了侯家,或是對悠悠已經失去了呵護之心,不想再把這件事提上話頭,就讓這件事這么過去了。

但是,秦子書不同意,那是他最愛的秦悠悠,如果沒有侯韜,沒有容澈,那么和她在一起的必然是他秦子書,他說過,他會照顧她、保護她,現在,她要去教訓侯家的那幫人,為秦悠悠正名!

秦子書誰也沒告訴,便獨自去了他直接去找侯老太,侯家現在說話做主的人,侯韜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雖然侯韜是直接對秦悠悠造成傷害的人,但是罪魁禍首是侯家,是侯家現在當家作主的人。

這一次侯老太沒有關起門來避嫌,秦子書從大門進去,如入無人之境,他直奔侯家待客的大廳,侯老太坐在那里等候,似乎早已知道秦子書要來,便早早地等在那里。

「你來了。」侯老太似在詢問,又似在自言自語,她頭也不太,品著一盞茶,用茶杯蓋子拂去漂在水面不肯下沉的茶葉,輕輕地啜一口。

「是我,我是來找你們侯家算賬的!你們對秦悠悠造成的傷害,不能就這么不言不語的算了!」

秦子書義憤填膺,胸膛起起伏伏,全身的肌肉緊綳,臉上線條明顯,暗暗攥緊了拳頭,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時刻准備著撲過去,與侯家的人拼個你死我活。

「哦?那你打算怎樣?」

侯老太不慌不亂,這么多年過來了,她什么都經歷過,秦子書這樣冒冒失失地沖進來,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做什么,更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只知道來這里發泄一通怒氣,畢竟是年輕人。

果然,秦子書被侯老太這一問確實問住了,他也不曾想過侯家該付出怎樣的代價,做怎樣的彌補,但是,侯家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秦子書語塞,氣憤至極,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就呆呆的愣在那里。秦子書是一名黑客,對計算機了如指掌,但是對生活上、跟人打交道上卻是輸了一截。這剛跟侯老太對上,就敗下陣來。

「不知道了嗎?那好吧,那我告訴你吧,綁架秦悠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