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節(2 / 2)

錯抱總裁亂終身 未知 6574 字 2021-02-24

林秀雲白了秦立國一眼,抱怨著,自從有了墨墨和蒼蒼,林秀雲指責秦立國的機會就多了,但大多還都是向著孩子們才抱怨他的,秦立國也不生氣,他知道女人們有了兒女就寵著兒女,有了孫子孫女就寵著孫子孫女,他一個大男人,什么時候都是挨罵的命。

「墨墨,那個人都跟你說什么了嗎?」林秀雲問道,這時顧醫生過來看到正在哭的墨墨,微微一笑,拿出了一些糖,這時專門給需要打針的小孩子准備的,小孩兒怕疼,吃個糖就會好很多。

果然墨墨把糖含在嘴里就不再哭了,斷斷續續地說道:「那個人,他就問了一下我的名字,還有爹地和媽咪,我說沒有爹地,我的爹地,外婆,我的爹地到底在哪兒啊?」

墨墨又開始哭,林秀雲也是一陣難過,她知道墨墨的爸爸在,但是是誰就不知道了,恐怕連秦悠悠自己也弄不清楚。

「好了好了,等弟弟的病好了,外婆帶你們去找爹地。你看,弟弟打針都不哭,你也不許哭了,要像個男子漢一樣!」

「嗯。」

秦立國和林秀雲相視嘆口氣,抱起墨墨和蒼蒼走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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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邊,侯韜和安寧訂好了計劃,便依照計劃行事。安寧屬於沒什么計謀的人,給侯韜出的主意也十分的簡單,無非就是想炮制五年前的那次。

侯韜在傍晚的時候去了一家酒吧,酒吧的四周是一圈吧台,在正中的場地上,是蹦迪的人,頭頂上的七彩燈光瘋狂的轉著,投下道道光影,震耳欲聾的聲音刺痛著人們的耳膜。

在一個靠里的位置,侯韜塞給酒保一沓錢,給酒吧打了個手勢,那個酒吧很是機靈,立刻把耳朵湊在侯韜的嘴邊。酒吧里音樂蕪雜煩亂,聲音又大,但是侯韜還是壓低了聲音在酒保的耳邊說著話。

「一會兒我喝多了之後,你用我的手機給我老婆打個電話,就說我醉的不省人事,讓她過來接人,否則就送警察局,明白了嗎?」

「明白,那您夫人是哪位?」

侯韜白了一眼,拿出手機的通訊簿,找到備注為「老婆」的手機號,在酒保的面前晃了晃,便揣進了兜里。

酒保心領神會,點點頭,回到吧台,「這位先生,看您不常來,您是要啤酒還是紅酒?」

「紅酒。」

酒保很喜歡這樣的生意,既賣出了酒,又拿了小費,等他喝多了叫人帶走,也不鬧事,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顧客,他也就不發愁酒吧的生意不好了。

酒保給侯韜拿來整整五瓶紅酒,都是法國知名品牌,每瓶都是上千元,酒保看侯韜出手大方,就想狠狠地宰一下。

侯韜看看酒,心里如何不明白酒保已經將他當做了冤大頭,本想著真的喝多點,現在卻改了主意,喝個差不多就行,真喝多了,萬一被酒保謀財害命就不劃算了。

「都開了吧,錢不會少給你的。」侯韜心里冷哼一聲,越是這樣投機倒把、算計別人的人越是沒有前途,你也就只能一輩子在這里做個酒保了。

侯韜又甩過去一沓錢作為酒費,便開始慢悠悠的喝酒,這些錢對於他來說不算什么,可是如果真的能把秦悠悠找回來,那邊是他成功了。

侯韜一邊喝酒,一邊想著秦悠悠回到之後的情景,他想秦悠悠,但是只見過她三次。第一次,她在喝紅豆冰,他沒有打擾她;第二次,他帶她去了找回之前的記憶和溫馨,可是秦悠悠再次拒絕了他;第三次,他趕到龍家,卻看到正要行刺秦悠悠的容琳。每一次,秦悠悠都是不快樂的。

她不快樂,她真的不快樂。她一個人在冰天雪地里孤獨地喝紅豆冰,她在找回了她不想再想起的記憶,她被容琳視為仇人,視為必須除掉的人,她怎么能快樂呢?

容澈啊,你說過會愛悠悠一輩子的,會照顧她一輩子的,可是,她只是離開了五年,離開了五年你就不再愛她了嗎?五年的時間在一生一世里根本不值一提,可是你卻拋棄了她,你選擇的安寧,你要和安寧結婚,那你為什么還要把悠悠留在你的身邊,你要讓她看著你結婚,讓她後悔,讓她痛苦一生嗎?

容澈,你不是人,你傷害著悠悠。

侯韜咒罵著,心里的憤怒越來越大,他一杯一杯的喝酒,猛烈的喝,他的拳頭緊緊地握住酒杯,他的雙眼通紅,充滿了仇恨。

侯韜抑制不住地喝酒,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惡心,頭暈,他極力控制著,卻最終嘔吐了出來,滑到在吧台的下面。

酒保看看,喝多是喝多了,但是在之前卻沒說要吐在這里,弄得這么臟,這么惡心,別人都不願來喝酒了。酒保皺皺眉頭,從侯韜的衣兜里掏出手機,剛才他看到侯韜把手機放進了哪個衣兜,便給備注為「老婆」的手機打通了電話。

侯韜備注為「老婆」的手機號是秦悠悠的手機,在他心里,秦悠悠永遠是他的老婆。

「喂,你老公在月色酒吧喝醉了,我們要關門了,麻煩你過來把他接走。」

秦悠悠以為是惡作劇,但是在,她現在的狀況,不會再有人跟她開這樣的玩笑,她看了下號碼,確實是侯韜的,再看看屋里安靜的聽音樂的容澈,她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接。

酒保想起侯韜之前跟他說的話,也猜到他的「老婆」不願意接他,於是說道:「他現在醉的不省人事,你不來接他的話,我就把他送公安局了,耽誤我們做生意,還弄得這里一團糟,我們只能尋求法律的幫助了。」

秦悠悠一聽有些擔心,可能侯韜又是因為自己才去酒吧喝酒,雖然不是她的責任,但也畢竟與她有關,算她倒霉吧,她本就是一副善良的心腸,不想看著侯韜沒人管被送進警察局,便趕忙說道:「好好,你先別報警,我這就去接他。」

秦悠悠放下電話,有些糾結,但時間不能再拖下去,她硬著頭皮進去打斷了容澈。

「容少,我好長時間沒見到菲菲和點點了,今晚想去她那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再過來服侍您。」

容澈閉著眼睛,像個大爺似得,他本就是大爺,在秦悠悠面前就裝的更像了一些。他微微地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秦悠悠離開後,一個穿黑衣的神秘男子走進容澈的房間,湊近他的耳邊悄聲說道:「容少,用不用派人跟著?」

容澈一擺手,「不用。」他知道秦悠悠跑不了,就是去下於菲那里,料她也不會耍什么花樣,上次讓你跑了,是你出其不意,這次我有了准備,還想跑,那就沒門了。

容澈沒有加以阻攔,秦悠悠心里松了口氣,就怕容澈會加以阻攔,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是去找侯韜,那就更了不得了。

秦悠悠坐上出租車,按照酒保提供的地址找去了,她心里忐忑著,這個侯韜到底要做什么,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她?為什么要這樣糾纏下去?

汽車左轉右轉終於找到了那個酒吧,在一條巷子里,門庭蕭條,這么隱蔽的地方,有人來就怪了。

秦悠悠下車後直接走了進去,繞過一大群蹦迪的人,在滿屋子的酒氣中左沖右突,燈光昏暗,只有頭頂的彩燈投射下來的微弱的燈光。

十分鍾後,秦悠悠才找到侯韜,侯韜倒在沙發里,地上是嘔吐的一片狼藉,秦悠悠皺皺眉頭,過去扶住侯韜。

昏昏欲睡的侯韜感覺到有人扶他,迷夢中睜開雙眼,模糊地看到是秦悠悠,便拉住秦悠悠的雙手,貼到自己的臉上,「悠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侯韜含混不清地說著話,拉著秦悠悠的手,秦悠悠想掙脫開又不能,只能用力托起侯韜,就准備向外走。這時那個酒邊了過來,用下巴一指地上的嘔吐物,秦悠悠無奈的嘆息一聲,知道酒保是什么意思,拿出錢包把自己僅帶的幾百塊給了酒保。酒保借過錢,鄙夷的看了看,沒有收回手的意思。

「我只有這么多錢了,等他醒了你找他要,我沒錢。」

酒保嘆息一聲,自認倒霉,本想多敲詐點,誰知有錢人的老婆竟是個窮光蛋,不過之前侯韜已經給了不少小費,也就不再追究,放秦悠悠走了。!!

第325章 彪悍容少

秦悠悠不知道侯韜現在一個人住在外面,還以為他是住在侯家,她不願意再踏足侯家,她想跟侯家斷絕所有的關系。侯韜喝的爛醉如泥,秦悠悠只能將他帶到一個酒店里,放到床上就想趕緊的離開。

侯韜拉著秦悠悠的手不願放手,「悠悠,你別走,我想你,我忘不了你,這五年里,我一直想著你,一直想著跟你在一起。」

秦悠悠聽著侯韜亂說話,掙脫侯韜的雙手,拿起包就要走,他想她跟她沒有任何關系,是他一廂情願。

「悠悠,你別走……」侯韜眼睛里流露出的滿是辛酸和傷痛,他伏倒在地上,掙扎著起身,向秦悠悠爬去。

秦悠悠本想著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侯韜趴在地上渴求她留下來一會兒,陪他說會兒話,就一小會兒。秦悠悠動了軟心腸,看不得別人這么傷心,就留下來了。

「悠悠,你不知道,當年我那么愛你,怎么可能會拋棄你呢,那是因為,***我喝醉了酒,被容琳you惑,才有了那一次,沒想到她卻懷了孩子,我是沒辦法啊,悠悠,人家懷了我的孩子,我得負責啊。」

侯韜淚流滿面,說的心痛,拉著秦悠悠的手上下撫摸,眼神迷離,看秦悠悠的眼神里滿是愛的**。

「侯韜,你不要說了,你喝醉了酒,我能過來把你接走,對你算是仁至義盡了,你不要再纏著我了。」

秦悠悠要走,被侯韜一把攔腰抱住,他撫摸著秦悠悠,呼吸急促起來。

秦悠悠嚇了一跳,立刻掙扎起來,她的意識里侯韜又發瘋了,又想要做那種事,大吼道:「侯韜,你瘋了,你滾開!」

「悠悠,你這次回來是不是為了和容澈和好?是不是?」侯韜近乎瘋狂的搖晃著秦悠悠的雙肩。

和容澈和好?秦悠悠苦苦一笑,她哪里還敢奢望什么感情、愛情,她已經不配擁有了,人這一生,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五年,想要再挽回已是不能了。

「悠悠,我是真的愛你,這幾年里我一直想著你,我開了屬於咱們兩個的公司,我就想著,有一天你總會回來的,我買好了房,等著你回來住,以後咱們再有個孩子,教他讀書,讓他上學,教他做人的道理,給他講咱們在一起的故事。」

「你放開我,你喝醉了。」

秦悠悠使勁兒掙脫開侯韜的手,轉身去拉門把手,侯韜在身後喊道:「悠悠,容澈就要和安寧結婚了,你不要在痴心妄想了,你可不可以回到我的身邊,我們忘掉之前所有的不愉快,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算了,侯韜,我愛的是容澈。」

秦悠悠打開門走了出去,也許這句話侯韜只知表面的意思,他不清楚為什么容澈要結婚了,而她愛的依舊是他。臨走前,秦悠悠回頭對侯韜說道:「愛他,只要讓他幸福就好,陪伴他的那個人是誰不重要。」

侯韜呆坐在沙發上,酒精的麻醉又發作了,頭痛欲裂,惡心想吐,他想著秦悠悠的話,想想這些年帶給秦悠悠的傷害,想想她從未幸福過,捫心自問,難道愛一個真的只要她幸福就好嗎?真的那個人是誰不重要嗎?

侯韜猶豫著,他和安寧的計劃才剛剛開始,他有些後悔,他害怕再次傷害到悠悠。

秦悠悠沒想到,就在秦悠悠扶著爛醉如泥的侯韜進酒店的時候,他們的照片被人拍了下來,毫無征兆的,他們的照片被貼到的各大報紙上,照片上他們很ai昧,讓人浮想聯翩。

秦悠悠從侯韜那里出來便去了於菲那里,沈柏瀾不在,秦悠悠暗自慶幸,至少不會打擾到他們。

「悠悠,你怎么來了?」於菲看著秦悠悠有些慌張,又是這么晚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點點吃了飯正在看書,不過也快到了睡覺的時間。

「哦,沒什么事,就是很長時間沒來看你了,我來看看你還有點點,點點還沒睡呢吧?」

秦悠悠用手梳理了下散亂的頭發,四周看了一下,沒有見到點

「點點在那屋看書呢!點點到了上學的年紀,讓她多學習學習,以後也為咱們爭光,嘿嘿。」

於菲傻傻一笑,留下秦悠悠在這兒住了一晚。兩個姐妹好久沒見,都有很多的話對彼此訴說,她們一直聊到半夜,秦悠悠才在困倦中沉睡了過去,第二天她還要去龍家服侍容澈,照顧他,她希望容澈的傷病能早日好起來,希望他和安寧幸福的在一起,讓她毫無留戀的返回小鎮,從此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第二天一早,秦悠悠跟於菲打了個招呼,沒有吵醒點點,也沒吃早飯就急忙返回了龍家,但是,等待著她的,卻是鋪天蓋地的指責和鄙夷。

秦悠悠推門進屋,一眼看到安寧站在容澈的房間里,而容澈坐在床上,靠在靠墊上,眼睛上帶著墨鏡,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可以說是毫無表情。

安寧氣憤的把雙手抱在胸前,看到秦悠悠進來,把一沓報紙狠狠地扔在秦悠悠的臉上,大罵道:「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別以為別人不知道。」

秦悠悠納悶,她做什么了?她又做了什么對不起安寧的事了嗎?她拿過報紙,報紙上最醒目的地方貼著侯韜和她的照片,照片曖昧,她隱約地看到酒店的名字,不由笑出了聲,哈哈,那個酒店,哼,那一刻,她便知道她再次被侯韜設計了。

秦悠悠沒有說話,安寧可不打算讓這件事就這么完了,她用力推了一下秦悠悠,將她推到房間的一角,「秦悠悠,你說你怎么這么不知羞恥,你在外面跟別的男人開房,為什么還要纏著澈,你到底想干什么?」

發著彪,安寧越說越有勁兒,她把這些年來對秦悠悠的憎恨和仇視一股腦兒的發泄出來,完全沒了大小姐的樣子,她忘了她是在龍家,不是在安家。

秦悠悠知道自己理虧,她的照片在報紙上擺著,她攙扶著的那個男人是侯韜,也在那擺著,她沒有任何的言辭可以辯駁,證據確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她不說話,只是低著頭站在一邊,像個下人,像個犯錯的孩子,

為什么上天要這樣對她,她什么都沒做,她只是想竭盡所能救活自己的孩子,她只是不想看著別人因為她而傷心難過無人管,她的要求只是那么一點點,可是為什么上天要一次次的折磨她,為什么她連最簡單的願望都不能實現。

安寧站在那里,對著秦悠悠指手畫腳,難得讓她抓住一次機會,這一次一定要把秦悠悠弄走。

「為什么不說話?是覺得自己做的事沒臉見人嗎?早知道這樣,昨晚上開房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你走吧,我們再也不想見到你。」

秦悠悠看向容澈,最理解她的只有容澈,但是容澈臉上卻看不到表情,沒有同情也沒有指責。

容澈坐在床上,想著昨晚的事,昨晚秦悠悠說過要去找於菲的,怎么就去見了侯韜?難道她在騙我嗎?

一股忿恨涌上容澈的心頭,他不攔著秦悠悠去做什么,她做什么都可以,他不會阻攔,可是她為什么要騙他?

容澈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一種不自然的表情躍然而現。

容澈知道秦悠悠在看他,在尋求幫助,可是,他卻裝作沒有看見,只是擺擺手,「你們都下去吧,不要在我的耳邊聒噪。」

容澈表現出了不耐煩的神情,秦悠悠知道,容澈生氣了,一滴熱淚滴落下來,她趕緊的擦掉,不行,她不能哭,她沒有權利去哭。

「叫你走呢,沒聽見啊?以後不要再出現在龍家,不歡迎你。」

安寧借著容澈的聲勢,狐假虎威起來,對秦悠悠再三的呵斥,眼里均是不屑、鄙夷和得意。

安寧終於有機會把我趕走了,秦悠悠苦笑了一下,也好,走就走吧,本來就是要走的,只是答應了容澈的事不能做到了,不能照顧他到身體康復,他也不再需要自己的照顧了,有安寧呢,安寧會好好地照顧他的。

秦悠悠收拾好放在容澈房間里的東西,便回了龍家的客房,繼續收拾自己的行李。接下來她要出去轉一圈了,直到蘇皎月願意把骨髓捐獻出來,再去找墨墨和蒼蒼,然後一起返回x小鎮。在拿到骨髓之前,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孩子的事。

「你也出去,回你家,我再說一遍,我沒讓你來的時候,不允許你再來,如果你還不聽話的話,那就取消婚約,我沒跟你開玩笑。」

秦悠悠走後,安寧以容澈未婚妻的名義自居,在趕走秦悠悠後,便一直留在容澈那里,想趁機就留在容澈這里,她不想再回到家里,每天見不到容澈,而秦悠悠又可以肆無忌憚的和容澈在一起。她不想,她是未婚妻,是她要嫁給容澈,可是她卻還不如秦悠悠。

「我不走,為什么秦悠悠可以在這里我卻不能?我不走。」安寧堵著氣,往沙發上一坐,把頭扭過去,不看容澈。

「我說了,如果你不回去,好,那取消婚約,以後你不用再來龍家了。」!!

第326章 軟柿子爆發了

「什么?!你真的要跟我取消婚約?是你說的要跟我結婚,全市的人都知道了,你現在想反悔?」

安寧聽容澈說要解除婚約,蹭的站了起來,額頭上浸出了汗珠,如芒刺在背。

「我和你訂婚了嗎?我說解除婚約是給你個面子,咱們都沒有訂婚,哪兒來的婚約?」

「別別,我回家,我回家還不行嗎?」

安寧嗚嗚的哭了起來,捂著嘴跑了出去。

容澈呆呆的坐著,不知道接下來的事該怎么收場,他不相信,秦悠悠會做出這種事,可是……

「篤篤」兩聲敲門聲響起,容澈知道是黑衣神秘人。

「進來。」

神秘人走進容澈的房間,在一角站定。

「有什么事,直接說,我現在沒心情處理別的事。」

「是關於秦悠悠的。」

神秘人猶豫了一下,知道就在剛剛,容澈剛和秦悠悠、安寧發過脾氣,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想聽關於秦悠悠的消息。

「說。」

「剛才負責保護秦悠悠安全的人回來報告,秦悠悠昨晚去了月色酒吧,將爛醉如泥的侯韜送到酒店,十分鍾後秦悠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