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節(1 / 2)

錯抱總裁亂終身 未知 6541 字 2021-02-24

特有的氣質顯露了出來。

另一邊,楚鵬飛和疤瘌二人領著眾小弟正聚在一個酒店里,商討著什么。

「楚哥,咱們什么時候動手?」疤瘌摸了摸藏在衣服下面的那根木棍,掂了掂,還是覺得有點輕,不過對付司少麒來說,也是綽綽有余了。

楚鵬飛暗想了一會兒,摸摸下巴,點點頭,又搖搖頭,臉上陰晴不定,看的疤瘌等人一陣心揪。

「先給龍心蓓打電話,讓她趕快過來,不然咱們動了手就沒有意義了。龍心蓓肯定會緊張司少麒的,龍心蓓來了,楚卓凡沒准也跟著來,到時候……」楚鵬飛斜著眼瞟了一下,射出一道凶狠的光,疤瘌立時腦門上冒出冷汗,楚哥,這是要做掉楚鵬飛嗎?

疤瘌心里戰栗了一下,要是讓他揍楚卓凡一頓,那還行,要是讓他殺了,他還沒那個膽量,到時候楚家怪罪下來,可就不簡簡單單是殺頭的事了。

「愣著干什么,打電話啊!」楚鵬飛看了一眼呆愣的疤瘌,怒道。

疤瘌趕緊拿起電話,撥了幾次,都是無人接聽,顫巍巍地伸出手,把手機遞給楚鵬飛,剛才楚鵬飛的想法真是嚇壞了他,為了家產,兩個兄弟竟是可以做到這樣絕情。

楚鵬飛厭惡地擺擺手,打掉疤瘌的手機,看他那副慫樣子,楚鵬飛就來氣,平時一副耀武揚威、吆五喝六的,到了真事上就不行了,心里是很大的不屑。

「出發!」

隨著楚鵬飛的一聲大喊,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從酒店出來,坐上早就准備好的幾輛金杯汽車,向著郊區開去。幾日來,疤瘌已經確定好了從市區去郊外的路線,想到那個醫院,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他們就在此等候。

借著黑色的夜幕,金杯車靜靜地停在路邊,車里一閃一閃的閃著紅光,升起幾道裊裊的青煙。

「楚哥,怎么還沒來?」

等了近一個小時,還是未見司少麒的車,疤瘌今天早已經打探好了,司少麒是開著一輛保時捷去的,媽的,他憤憤的吐口痰,有錢人就是牛逼!司少麒還沒來,疤瘌有些坐不住。

「別出聲,著什么急,再等等。」交代完,楚鵬飛回頭掃了一眼後面幾個小混混,只見有的抽煙,有的睡覺,根本就沒當回事,心里就咒罵了起來,哼,等你們干完活,上頭追查下來,也是你們幾個二貨背黑鍋!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楚鵬飛緊緊盯著司少麒,准備捕捉這只蟬的時候,容澈那只黃雀卻也是盯上了楚鵬飛這只螳螂。

一個人在酒店里喝著水,容澈嘴角勾起一抹不可察覺的鬼魅的笑,楚家,竟然憑借侯家支撐到現在!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對司少麒下手,但是上次在,司少麒被楚卓凡的人撞翻了汽車,受了傷,不難想出,可能是在龍心蓓的競爭問題上,楚家采取了不正當的手段。

司少麒是他的兄弟,就算他一向刁難、苛責他的幾個兄弟,但是他對兄弟的情誼卻是不減,但凡有人敢打他兄弟的注意,那他便要不客氣了。

他招招手,黑衣人便迅速了消失了。

陳院長的辦公室里,兩人進了屋喝著茶水,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天色漸漸的就黑了,司少麒只得起身告辭。

拉風的保時捷並不能減弱他對龍心蓓的思念,給她打電話一訴衷腸,卻是打不通。心里有些煩躁,便踩足了腳下的油門。深夜郊外的公路上空曠異常,遙遙見不到一輛行車的車燈。耳邊,只有保時捷帶起的風聲和車輪碾壓地面的沙沙聲。

遠處幾個黑影在晃動,司少麒警醒了下來,減緩了車速,待行到近前,發現幾個黑衣人將幾個人打到在地,正迅速地撤離現場。他瞄了一眼,發現倒在地上的幾個人里有楚鵬飛,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他被打的慘樣,雖是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也不容樂觀。

救還是不救?楚鵬飛和楚家留給他的無惡不作的印象和他身為醫生的覺悟起了爭執,如果不救,他便違背了作為一個醫生的原則。

楚鵬飛,你深夜為什么會在這里?又拿著棍棒,已經裝不下你了嗎?心里存著一縷,司少麒的車就沒有停下,直奔遠方而去。

他不知道,在他身後,躺在地上的一個人正惡狠狠的吐口血沫,眼睛像刀子一樣剜著司少麒離去的方向,媽的,他們的行蹤怎么會被發現了,還被別人打了個措手不及,偷雞不成蝕把米,真他媽晦氣。

楚鵬飛捂著肚子,剛才有個蒙面的黑衣人拿著橡膠棍在他肚子上就是一下,直疼的他眼冒金星,想要昏死過去。

呸!

疤瘌腦袋上沒少挨棍子,好在在混混里摸爬滾打了很多年,這點疼也算不得什么,他掙扎著起身,扶了一把楚鵬飛,後者還是蜷縮著倒了下去。

……

疤瘌倒吸口涼氣,看著楚哥傷的不輕。他把楚鵬飛背到背上,送到醫院,再沒別的事,過了沒幾日,有所好轉的楚鵬飛,便回了,那里才是自己的地盤。z市,說起來還是別人的天下。

再說司少麒有些小郁悶的回到容澈那里,一進門,便感到了屋里氣氛的不同。只見容澈面對著巨大的落地窗而坐,目視前方,而正前方是一座燈光璀璨的電視塔,一層層,高聳林立。

黑衣人在牆角立定,低著頭,一動不動。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讓司少麒感到壓抑。他不就是開了個小差出去玩兒會兒嗎,至於這樣?

「容少,這么晚了,還不休息?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司少麒探頭向前看去,容澈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鐵青色,一副黑色的墨鏡後面,看不到眼神的變幻。

「保時捷開起來怎么樣?」冷不丁的,從容澈嘴里蹦出這么一句,嚇了司少麒一跳。

看來,他還真的是對他開小差出去玩存有很大的偏見。也是,在容澈為了秦悠悠和蒼蒼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干嘛還去招惹容澈?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今天去陳院長那里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骨髓……」司少麒小心翼翼地回答,撒著慌,卻一點兒都不臉紅。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們出去吧。」

……

這就下逐客令了?他就問那么一句?還是他真的相信了司少麒說的話?

司少麒站著沒動,黑衣人卻已經出去了,再抬頭看向容澈,只見對方摘下眼鏡,一道冷的不能再冷的目光射過來,讓他平白的打了個冷戰。

「出去吧,明天還有明天的事。」容澈沒有告訴司少麒關於楚鵬飛想收拾他的事,這些年他的性格變了很多,他已不再是拿著別人的裸照到處要挾的那個容少了。

明天還有明天的事,龍家突然出現的財政赤字和商場風波,讓他心驚不已,龍家,什么時候埋下了這樣的炸彈?突然的爆發讓人措手不及。

少有的陰郁出現在容澈的臉上,那曾經堅毅的面龐衰老了很多。

秦悠悠回到z市,本想著自己偷偷地給蒼蒼治好病,然後便帶著墨墨和蒼蒼返回美國的x小鎮,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卻是容不得她再作此打算,先是墨墨失蹤,再是蘇皎月屢次毀約,到現在蒼蒼已是病危,卻依舊沒得到所需的骨髓。繼而,龍老太奶找到了z市,容澈來了,顧慕凡也來,容琳來了,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可是她不知道,還有一雙眼睛,也在緊緊地盯著她,那就是她的情敵,安寧。

安寧從出車禍出院後,便被父親安漠然強行帶回了安家,沒什么事基本不讓她出門,就讓她在家好好養病。後來蘇皎月煤氣中毒,昏迷不醒,安漠然雖然想盡了辦法,卻依舊沒能讓她蘇醒過來,而安寧,則更是除了家和醫院,哪兒都不能去。

她不能出去,卻不能阻擋她知道關於秦悠悠和容澈的事。

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為了能夠留在安寧的身邊,想盡了辦法去討好她,策劃了那起綁架事件,最後卻以安寧險些被強jian並出了車禍告終。為了彌補,他自告奮勇地去監視了秦悠悠,他也確實做到了,他沒讓容澈以及龍影暗衛等人發現,因為,他打斷了自己的一條腿,理所應當地住進了那家醫院。

安寧對他打斷自己的腿,開始有些難忍,她是知道他對她的心思,可是她一心想著容澈,並不能對他有所回應。想想上次綁架對她造成的後果,她又心安理得了。

男子不負安寧所望,拍下了秦悠悠和容澈在一起的照片,還有,那個孩子。當安寧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她的精神崩潰了。!!

第384章 嫉妒成狂

秦悠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明明已經和容澈有了孩子,還貓哭耗子假惺惺地讓她和容澈訂婚,這個女人如此得歹毒!

咬牙切齒的安寧抓起桌上的一個茶杯狠狠地向地面擲去,引得幾個下人大氣都不敢出。瞥了那幾個下人一眼,安寧意識到此事不應該讓別人知道,遂將自己關在了屋子里,可是,秦悠悠和那個孩子的面孔卻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什么重要的親人,什么用骨髓換取她的幸福,都是狗屁,秦悠悠那個賤人分明就是想著治好她孩子的病,再把容澈搶過去,哼哼,是啊,都有孩子了,都這么大了,龍家怎么可能不答應?秦悠悠的如意算盤打的太好了,讓她都自愧不如。

安寧攥緊拳頭,一張蒼白的臉變得更加沒有血色,她全身簌簌的發抖,她不甘心,就這樣被一個賤人耍的團團轉。

蘇皎月,你是我的母親,我都能下得了手,更何況是一個秦悠悠?安寧凶狠了起來,黑暗的想法在她心中漸漸占據了主要,幾至全部。

為什么要讓你過得這么好?就算我難受,也不能讓你好過!

殺了你,殺了你的孩子,那就沒人再跟我搶容澈了吧?安寧在心中對自己這樣說,本是柔弱的身體卻爆發了很大的力量,她抑制著,指甲深深地陷進手心,幾滴血紅順著指縫流出來。好,既然你如此歹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恨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一下子有了動力的安寧沒有過多的猶豫,就撥通了那個男子的電話。

「安小姐!」

對於安寧的電話,那個男子喜出望外。這些日子,他一直活在煩悶中,是他策劃的綁架,使他找的人,可是卻讓安寧遭受了如此的境遇。他有些自責,但是更深的卻是擔心安寧再不給他機會。

每天期待著,盼望著,終於,他等到了那久違的電話。

「你現在能看到秦悠悠和那個孩子嗎?」

安寧的聲音有些顫抖,像篩糠,她極力克制著,卻力不從心。她只感到有一只拳頭緊緊地抓著她的心臟,想要置他於死地,那個拳頭,便是秦悠悠的。

男子愣怔了一下,他確實給安寧發了他們的照片,卻想不到她打來電話還是為了秦悠悠。他苦苦的一笑,他有什么資格讓她關心他、惦念他?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聽到了她的聲音。

他側頭向外面看了看,陽光明媚,微風和煦,一片大好。秦悠悠帶著林秀雲、秦立國和蒼蒼,正在外面的長椅上曬太陽。

「嗯,他們在曬太陽呢。」

安寧一聽,火氣又上來了,她抓著手機就想砸向那明晃晃的落地窗,憑什么,她一個人在屋里忍受這種窩囊氣,秦悠悠卻可以帶著孩子曬太陽?

啪嗒一聲,一滴鮮紅的血珠從她的嘴角滑落,她咬破了嘴唇,卻仍舊渾然不覺。看著那鮮紅,她仰面哈哈一笑,驟然停止。

男子在電話那頭聽著安寧鬼魅般的大笑,心里有些寒冷,這還是他一直念念不忘、深深愛著的那個安寧嗎?

「你找個機會,把那個孩子帶出來,不要讓人發現你,我會滿足你想要的一切。」

想要的一切?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殘笑,她能滿足他想要的一切?她可以嫁給他嗎?他可以跟他**嗎?她願意放棄容澈嗎?那她做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你要那個孩子做什么?」

男子害怕安寧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有些擔憂,現在他認識的安寧已經一點點的偏離了軌道,他能感覺的出來,他不想放棄安寧,想把她拉回原來的軌道。他認識的那個安寧,那么純潔,那么美好,知書達理,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這個你就不要多管了,我自有我的處事方法。」

一個邪惡的念頭和計劃在安寧的腦海里漸漸成型,相反,她卻平靜了下來,秦悠悠,終歸是要敗在她的手下,早晚的事。

男子暗自嘆了口氣,他知道秦悠悠的那個孩子現在的身體狀況,也知道那個孩子現在離不開醫院,可是他對安寧的愛和縱容還是占了上風。那個孩子最終會怎樣,他不再擔心,那又不是他的孩子,是誰的孩子還不清楚,會是秦悠悠的嗎?他不確定。

「我知道了,我會伺機而動。」

有了他的保證,安寧放下心來,否則以她現在的狀況,她還真的不知道怎么把那個孩子弄出來。秦悠悠沒了孩子,會不會發瘋?容澈就不會再喜歡她了吧,龍家也不會再接受她了吧?

安寧感覺不到自己現在的想法已經變得不可理喻、邏輯混亂,她想的只是怎么徹底的打敗秦悠悠,把容澈搶到手里。

當然,她沒忘了對男子的許諾,這么多了,眼看自己已經是二十好幾的人,也只是在單身派對那一晚,陰差陽錯的和侯韜做過一次,雖然醒來後是那么的不堪,但是當時的感覺確實是讓人yu仙yu死,和一個她不愛的人和不愛她的人,尚且可以做到這樣,那這次,和一個愛她的人,又何嘗不可?

那個男人願意為她做如此多的事,她多少也要回報一些,否則,如果連這個男人都離她而去,那她還有什么。

掛斷電話,安寧便沉浸在自己的計劃里。

中午安漠然破天荒的回家吃飯,安寧親自下廚,做了很多好吃的。

「寧兒今天心情怎么這么好?有什么好事嗎?」

安漠然如此的問,心情卻是不好,蘇皎月的昏迷是他的一塊心病,他整日的愁眉苦臉,卻是沒有辦法,蘇皎月一天不醒,他一天吃不下飯,就算是安寧親自下廚做的飯,他也是食不甘味。

「沒什么,只是看爹地整日心情不好,我心里也難受。媽咪昏迷不醒,夜里我常常哭醒,我可以哭,但是爹地卻不行,你總是把難受憋在心里,女兒也難受。」

說到這里,安寧潸然淚下,她最愛爹地了,從小,她就是在安漠然的懷抱里長大的,他會帶著她去吃好吃的,去玩兒好玩兒,陪著她練琴練書法,讓她騎在她的脖子上騎大馬,想著小時候的歡樂,再看看現在的苦逼,安寧就揪心的痛。

「好了,寧兒,快吃飯吧,一會兒菜都涼了。」安漠然抱抱安寧,在她頭上揉了揉,那種溫暖,讓安寧的心都化了,「吃了飯咱們一起媽咪,她一個人會孤單的。」

又是蘇皎月,現在都這樣了,卻還霸占著爹地的愛,想到這里安寧心里就不舒坦,沒了蘇皎月,秦悠悠的孩子就徹底指望不上了,她出身的秘密也再無人知曉,爹地就會全心全意地愛她一個人。蘇皎月,你最好永遠都不要再醒過來。

病房里,安寧和安漠然陪在蘇皎月的身邊,一人執一只手,安漠然神情嚴肅,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他深愛的妻子竟就讓躺下醒不過來了,這個家,塌了半邊天。

皎月,你一定要醒過來,安寧還在等著媽咪呢,你是一個堅強的人,你怎么能說倒下就倒下?以後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斥責你了,你醒過來吧!

安漠然伏在蘇皎月的肩頭,輕輕地啜泣,一個男人,流汗流血不流淚,他不是那樣的人。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愛著蘇皎月,怎能不傷心?

安寧看著安漠然的苦痛,想要撫慰,卻又是說不出話,蘇皎月,為什么你當時沒有死去?如果你死了,父親固然會傷痛,但是長痛不如短痛,他終究會從中走出來的。蘇皎月,你知道嗎,走到這一步我全是被逼的,你不要怪我。

安寧在心里無聲的控訴,既然做了安家的女兒,那她就要一輩子做安家的人,誰擋她的路,就要把誰掃平。

陽光很暖,馬上就是新年了,可是她的心情卻是高興不起來。新的一年里,她一定要把容澈搶到手,一定!

「寧兒,馬上就是新年了,有什么想要的禮物嗎?」

安漠然從後面走上來,攬過安寧的肩膀,用力捏了捏,現在蘇皎月昏迷不醒,就只剩安寧了,他不能再不管安寧。新年到了,這幾年來他一直沒有很好地關愛妻子和女兒,現在他有些悔恨,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讓蘇皎月發生那樣的事。

安寧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還是閉上了嘴。新年了,她沒有什么渴求的東西,唯一的便是容澈的愛,可是這些,父親是給不了她的。父親一直對她和容澈的感情不是很滿意,也許他還不理解女兒,等她和容澈結了婚,幸福的在一起的時候,他會明白的。

遂笑了笑,一臉的幸福,「爹地,我想要一把勃朗寧的左輪手槍,這可是答應了女兒十五年都還沒有兌現的承諾!」

安寧仰著臉,伏在安漠然的懷里,手臂勾上他的脖子,一臉幸福的笑。

想想在安寧十歲那年,帶她出國游玩,她看到別人在打獵,興奮的止不住,又是拍手又是跳腳,在她的強烈要求下,便讓她摸了摸獵槍。可也就是從那之後,回國後她便一直吵著要把獵槍,最起碼也是一把勃朗寧的手槍。那會兒她只是覺得有把槍在手是很威風、威武的,卻不曾考慮它會為她帶來的傷害。!!

第385章 承認孩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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