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節(2 / 2)

錯抱總裁亂終身 未知 6576 字 2021-02-24

「抱一個!抱一個!」龍灝東帶頭在台下喊了起來,緊接著人群便一齊叫了起來,一聲比一聲大。

讓你未婚先生子,讓你嘚瑟,讓你壓迫我!龍灝東咧著嘴,從未感到如此的快樂,原來,他的快樂是建立在容澈的痛苦之上的。

容澈瞪了一眼,一手攬過一個小家伙,中間夾著秦悠悠,愣是抱了起來,旋轉兩圈,只覺得暈頭轉向,還好他的身體素質比較棒。

交換了戒指,婚禮的流程也到了尾聲,接下來便開始入席,人們觥籌交錯,等著新郎新娘來敬酒。

龍老太爺和太奶樂得高興,也到了兩盞薄酒,和眾人美滋滋地吃了起來。盛大的宴席,雖沒有古代皇帝那般奢華,但絕對也是後無來者。那花樣百出的各式菜餚,填充著人們的味蕾,各個胃口大開。

一個老者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到了龍老太爺這一桌,不是別人,竟是多年不見的慕容擎!

「好啊,你個老頭子,竟然背著我偷酒喝!」慕容擎容光煥發,一點蒼老的感覺都沒有,老當益壯,那身黑色的禮服亦是熠熠生輝。

「你怎么來了?可是想死你了。快,過來坐!」龍老太爺把慕容擎讓到一邊坐下,倒了一杯酒,拉起他的手開始噓寒問暖拉家常。

龍老太奶起初有些吃驚,當時他們發請帖,考慮到慕容擎身體不太好,又路途遙遠,就沒有發,只等著日後上門再聚,沒想到他一個人竟這么過來了。偏頭看向冷琉璃和龍騏那里,兩人微微點點頭,便低下了頭。龍老太奶便心知肚明,肯定是冷琉璃和龍騏兩人為龍灝東的婚事著急了,想著就著這大喜的日子把兩個孩子的婚事定下來,便滿意地點點頭。

「太爺,那兩個是你的金孫吧,我常聽淺淺說起,很是可人嘛!」慕容擎指了指台上的墨墨和蒼蒼,露出一副向往的神色,什么時候淺淺也能給他生個活潑可愛的金外孫啊。

容老太爺點點頭,又有些洋洋自得起來,那可是他的招牌活寶,是整個龍家的開心果。「是啊,他們兩個可是不得了,我活這么一大把年紀,本來是要入土了,可是看著他們可愛的小模樣,我就舍不得丟下。你也不用著急,淺淺遲早會給你生個一兒半女的!」

慕容擎聽完呵呵一笑,卦搖搖頭,又嘆口氣,現在淺淺的心思他是越發的搞不懂了,到底願不願意嫁給龍灝東那小子,他還真是不好說。

龍老太奶招招手,把冷琉璃和龍騏叫過來,互相客套了一下,又拿容澈和秦悠悠的婚禮說了事,就又陷入了沉默。

冷琉璃偷眼去看慕容擎,這次私自把他叫來參加婚禮,實在是想兩家聊聊孩子們婚禮的事,可是話到了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

慕容擎也猜出來,可是白淺淺的心思琢磨不透,他也不敢胡亂應下來。

「淺淺在龍家住的還習慣吧?」慕容擎沒話找話,誰讓他自己跑過來又弄僵了氣氛,容澈和秦悠悠在另一邊敬酒,一時半會兒還過不來。

「挺好的啊,整天和灝東膩在一起,好的不行。」冷琉璃趕緊接過話,自然而然地就引到了龍灝東的身上。

「好好,那就好。」慕容擎連連點頭,龍灝東是龍家的二少,人品、能力,自然是沒話說,讓淺淺嫁給他也是最好的人選,可是,唉,淺淺啊,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龍老太奶叫過來冷琉璃,本是想讓她開口提一下,可是看冷琉璃那張冷峻的面孔,說完話就不苟言笑,悶頭在那坐著,就有些失望。

「慕容老哥,咱們都是快入土的人了,唯一放心不下的還是孩子們的事。灝東和淺淺年紀也大了,又能玩兒到一起,不知道老哥是怎么看的?」龍老太奶率先說了出來,看向遠處那群年輕人,龍灝東和白淺淺在一起有說有笑,理應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慕容擎抬眼看了看,哈哈一笑,「龍二少做女婿自然是沒得挑,但咱們還是尊重孩子們的想法,沒事了我去找他們談談。哎呀,竟說我這老頭子的事了,今天可是容少爺和秦悠悠的大喜之日,你看都過來敬酒了!」

慕容擎搖搖一指,果然就見容澈和秦悠悠端著兩杯酒過來了,郎才女貌,讓人們羨慕不已。

秦悠悠從一堆女生旁邊經過,就聽到了那樣的言論。

「你們看,就是個灰姑娘么,要身世沒身世,要背景沒背景,長得還不是特別出眾,也不知道容少爺看上了她哪兒,就被迷的神魂顛倒。」一個富家的千金噘著嘴,發發牢騷,一身淺綠色的連衣裙禮服將她錯落有致的身體凸顯的淋漓盡致。

「得了吧,灰姑娘又怎么了,人家現在都有雙胞胎兒子了,你還能怎樣?」一個平凡的掉在人堆里就找不到女生偷眼看向秦悠悠,那倆雙胞胎長得真是沒得挑。

「我就是發個牢騷,以後我肯定要找一個比容少爺更好的男人!」女生陷入了遐想,開始做白日夢。

周邊幾個女生齊齊撇撇嘴,投入鄙夷的目光,躲得遠遠的,像容少爺這樣的好男人,絕無僅有獨一個。

秦悠悠挪動著步伐,心里是感激和幸福。當年她被侯韜拋棄,便不再敢奢望愛情。但是容澈的出現,給了她無盡的關懷和保護,亦有容忍。能有這樣的白馬王子陪伴,許是她前世修來的福分。這樣想著,秦悠悠就更靠近了容澈幾分。容澈扭頭看看一臉紅暈的小妻子,寵溺地捏了下她的小臉蛋。

走到龍老太奶那桌,說了一些感謝地話,容澈和秦悠悠齊齊喝了酒,秦悠悠的臉蛋就更紅了。

「哎呀,我說龍老頭子,你看看你這孫媳婦標致的,跟容少爺簡直就是絕配,老天是為了讓他們結婚才將他們生出來的吧?!」慕容擎幾句俏皮話,逗樂了在座的人們,秦悠悠羞愧著臉頰,臉上在發燒。

「慕容爺爺說笑了,淺淺和灝東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呢!」

幾位老人頓了頓,齊齊大笑起來,容澈趁機把秦悠悠拉走。

「悠悠,你說兩人結婚,晚上應該做什么?」

無恥,秦悠悠白了容澈一眼,扭身走到一邊,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流氓了,大庭廣眾的,沒有一點廉恥心。

容澈輕輕在秦悠悠耳邊吹口氣,手從身後攬住她的腰,還順便捏了一把。容澈的不老實讓秦悠悠有些無語,就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鬧什么鬧,還有那么多人等著敬酒呢,趕緊去!」秦悠悠輕斥一聲,推了容澈一把。可是容澈非但沒挪地,手上卻更加用力,將她又拉近了幾分,秦悠悠的臉就如熟透的蘋果一般紅。

「你還真的想一一的敬酒啊,哼,剛才那桌是最後一桌∵,跟我去個地方。」容澈不容秦悠悠反對拉起就走。秦悠悠以為容澈已經急不可耐德要做那事,除了羞得滾燙的臉頰,便是不停地掙扎。

一路磕磕絆絆,行至空曠地帶,抬頭望天,太陽竟是已經西下,東方的天際漸漸變得昏暗。

空曠的場地上團龍家的直升機,早有一個飛行員等在那里,見容澈帶著秦悠悠向直升機走去,便立刻發動了引擎。隨著引擎的轟鳴聲,巨大的直升機扇葉開始緩緩轉動,帶起了一陣撲面而來的大風。

秦悠悠有些不知所措,新婚之夜,為什么要上飛機,容澈是想帶她去哪兒?

秦悠悠打著綴,不走了,仰頭看著容澈,那一抹壞笑浮上容澈的臉龐,讓秦悠悠有些為難。

「快走!不走就走不了了。」容澈干脆抱起秦悠悠就向直升機跑去。

「喂,你要帶我去哪兒?墨墨和蒼蒼還在里面!」秦悠悠舍不得兩個孩子,不管有多少人保護他們,也沒有在自己身邊安全。

「度蜜月啊,這是屬於咱們兩個人的蜜月之旅,墨墨和蒼蒼就留在龍家,爸媽還有爺爺和奶奶,會照看好他們的。」容澈哈哈一笑,把秦悠悠放進飛機里,向飛行員揮揮手,直升機便緩緩地升空了。

「不行,我不放心墨墨和蒼蒼!快放我下去。」秦悠悠捶打著容澈,面露焦急之色,可是後者只是厚著臉皮地笑笑,並不為所動。

「我保證他們沒事,我安排了龍影暗衛保護他們。再說了,咱們就出去幾天時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容澈安慰好秦悠悠,便自顧自地打開音樂,按動幾個按鈕,整個直升機得機艙便於駕駛室隔成了兩間,一張寬大的雙人床出現在正中,還有浴室,還有衛生間,還有廚房,廚房里鍋碗瓢盆一應俱全。秦悠悠一陣冷汗,容澈這是想場在直升機上嗎?

秦悠悠狠狠地瞪了容澈一眼,想著有龍家人的保護,以及前幾次孩子失蹤的教訓,想必不會再出什么事。也累了一天了,秦悠悠干脆躺倒了床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伸了個懶腰。

容澈眯著眼笑笑,趴到了秦悠悠的身邊,手就開始不老實,被秦悠悠一腳踹到了一邊。!!

第452章 悲催的新郎

容澈眯著眼笑笑,趴到了秦悠悠的身邊,手就開始不老實,被秦悠悠一腳踹到了一邊。

「怎么,新婚之夜,老公行使丈夫的權利,不行嗎?」容澈板起面孔,又貼了上來,手搭在秦悠悠的胸前,撫弄起來。

「別,別這樣,還有別人在呢。」秦悠悠被容澈撫弄地心神盪漾,可是想到這是在直升機上,還有開飛機的人在,在別人面前那個,她始終是做不到。

「怕什么,這個機艙隔音非常好,他既聽不到又看不到。難道,你是怕咱們『機震』把飛機震下去?」容澈嘴角上揚,眼角也劃上一抹弧度,輕輕解著秦悠悠的衣扣。

秦悠悠有些害怕,但是卻沒了力氣,全身軟了下來,任由容澈脫去她的衣衫。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耳邊響起,便是一種躁動。容澈在秦悠悠半推半就地聳動下開始了一番翻雲覆雨的行動。

沈柏瀾的新房,聚會的人群散去,只留下一些好朋友還有於菲的三個哥哥。眼看天都已經黑了,也到了休息的時間,可是他們還是不肯散去,是想干嘛?

沈柏瀾拉著於菲走到一處沒人的僻靜處,湊到她耳邊小聲說:「菲菲,都這么晚了,你那三個哥哥怎么還不走?」

於菲偷眼看看,撇撇嘴,皺起眉頭,「他們可能是在等著鬧洞房,在我們老家,鬧洞房是必須的。」

一聽鬧洞房,沈柏瀾頓時蔫了下來,那三個活寶哥哥鬧洞房,可就不是脫一層皮的事了。

沈柏瀾硬著頭皮,給三個大舅子倒了茶,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下,期待著他們大發慈悲就把他給放了。可是,事情總向著與沈柏瀾所想背道而馳地方向發展。

「大舅子們,你看,天都這么晚了,你們也累了,我們准備了上等的客房,要不,你們就去休息吧。」沈柏瀾哈著腰,給三人去拿外套,卻被於驚涵伸手攔住。

「俗話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看這房間就不錯,哥幾個今天就住這兒了。」於驚涵大大咧咧地就躺倒了新房得床上,看的於菲一愣一愣得。

沈柏瀾在心里大罵,你們幾個臭不要臉的,那是我的床,是我跟菲菲的愛巢,怎么就成了你們的狗窩了?!

媽呀,誰來幫幫我,把這三個癩皮狗趕走?

說曹操到曹操就到,何夢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見三個哥哥賴著不走,就塞了幾個紅包,好生勸說著。可是這次不論她怎么說,三個人脖子一梗,就是不挪窩。

「大舅子,你們說,怎么才肯走?」沈柏瀾壓下心里的不爽,小心翼翼地問道。

於初涵就等沈柏瀾這句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一指沈柏瀾,「你來個鯉魚打挺!」

!!!

沈柏瀾驚出一身冷汗,鯉魚打挺?讓他打鯉魚還差不多。

「別,別,二舅哥身手了得,我怎么比得上,我看還是換一個吧。」

「不行!」

於初涵斷言拒絕,重又躺倒了床上,一副你不打挺我就不走的架勢。

沈柏瀾眉毛抽了抽,慢騰騰躺倒地上,一個打挺,沒起來,有一個打挺,還是沒起來!打了十幾個,就是沒起來,老腰都快斷了!

沈柏瀾苦苦一笑,對於初涵抱拳討饒,「二舅哥,你看我也鯉魚打挺了,沒起來也怪不得我,算了算了。」

於初涵古脖子,還想說什么,可是於菲嗖的一下射來一道冷光,就把後面的話咽進了肚子里,乖乖的從床上下來了。

沈柏瀾嘿嘿笑著從地上爬起來,對於菲豎起大拇指,搞定了二舅哥,離成功就進了一步。

「柏瀾,我聽說你數學特別好,曾經在容少爺的手下沒少幫忙。這樣吧,我給你出道題,答對了我就走,行不行?」於延涵在三個人中最小,但是鬼點子也最多,從來不會讓沈柏瀾做什么鯉魚打挺這種根本就做不到的事。

沈柏瀾一聽,心里嘿嘿一笑,只要不是阿基米德什么的世界性難題,他搞不定還可以百度嘛。

「說吧說吧,說來聽聽。」

「一群雞和一群兔子被關在了一個籠子里,有十二個頭,四十八條腿,問,到底有多少只雞有多少只兔子?」

沈柏瀾一聽炸了毛,掏出手機按計算器,被於延涵奪了過去。用指頭在地上畫,媽蛋的,地板磚根本劃不動!

沈柏瀾急的團團轉,向於菲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後者把頭一偏,不會,從小就缺少數學細胞。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沈柏瀾的額頭冒了汗,怎么算都算不對,***,為什么要把雞和兔子關在一個籠子里?

沈柏瀾瞪著眼,看向於延涵,表示自己搞不定。

於延涵哈哈大笑起來,一拍大腿,差點從床上滾到地上,「我說你傻啊,12個頭都是兔子的唄,不正好四十八條腿嗎?」

於延涵笑的肚子疼,留下沈柏瀾錯愕地站在那里。對呀,都是兔子,可是雞呢?沈柏瀾轉不過彎來,納著悶,就見於菲把於延涵從床上拖到了地上。

這下就剩了一個,大舅哥。

於驚涵見兩個兄弟不爭氣地敗下陣來,就輕咳了一聲,踱步到沈柏瀾得身邊,突然扒下了沈柏瀾的衣服,扔給於初涵,「你跳一段艷一舞,鋼管舞,把菲菲當成鋼管就行了,否則,我是不會走的。」

於驚涵表示的十分的為難,苦苦的看著沈柏瀾。

沈柏瀾咬咬牙,拿出了上大學時勾引小女生的本事,蹦擦擦地跳了起來,幾個哥哥在一邊大聲叫好,拍手跺腳,好不自在。

一陣冷風吹來,點點、墨墨和蒼蒼跑了進來,見沈柏瀾正圍著於菲跳著舞,三個小家伙也加入了陣容,一時屋子里亂糟糟的一團。

沈柏瀾踢了腳墨墨,瞪了一眼,墨墨不害怕,反而抱住了沈柏瀾的大腿,左右搖晃著,還聯合蒼蒼和點點,一起把沈柏瀾放倒,騎在身上當大馬。

「喂,喂,蒼蒼,墨墨,快去找你們的爹地和媽咪,乖,別搗亂。」沈柏瀾有氣無力,直想一腳一個,把他們統統踹出去。

「媽咪和爹地坐飛機出國度蜜月去了,爹地讓我們這些天跟著你們玩兒。」墨墨歡快地喊道,在龍家的這些日子,墨墨和蒼蒼跟人們混熟了,尤其還有點點,是以容澈和秦悠悠的離開,兩個孩子也沒覺得有什么。

沈柏瀾恨恨的錘了下地板,容澈,你給我等著,你一個人躲清閑,把這一群大魔頭、小魔頭扔給了我一個人,我跟你沒完!

於菲見已經不可收場,忙給何夢顏遞了個眼神,後者心知肚明,樂的把點點抱在懷里,又去拉墨墨和蒼蒼,費勁力氣,把三個孩子脫走。

沈柏瀾松口氣,看著三個哥哥虎視眈眈地還站在那里,一陣發怵。怎么,還不走?

「你這舞還沒跳完呢……」於驚涵順口來了句,卻遇上於菲冷冷地目光。

「夠了,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就打斷你們的腿,把你們得嘴縫起來,再也不認你們做哥哥!」

於菲氣急了,這樣鬧下去何時是個頭?眼睛里閃著淚花,一手掐腰,一手指著門外。

於初涵和於延涵見於菲動了怒,灰溜溜地跑了,於驚涵見三個人得統一戰線瞬間瓦解,跺下腳,不得已也走了。

沈柏瀾得救了,飛一般地沖過去,在於驚涵腳後跟剛邁出門口得那一刻,鎖上了門。

擁著於菲躺倒在床上,屋子里陷入了寂靜,只留下兩個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菲菲,謝謝啊。」

「謝什么,我是不想看到別人欺負你。」於菲喘口氣,看了沈柏瀾一眼。

沈柏瀾感動的眼淚稀里嘩啦,抱著於菲在臉蛋上吧唧吧唧親了幾口,「菲菲真好。」

「呵呵,你要記住,你只允許被我一個人欺負,別人誰都不行!」

沈柏瀾一愣,恍然大悟,他成了於菲的私有物了,還是被欺負的那個,嗚嗚。不過,這新婚燕爾之夜,良辰美景,豈能錯過。關上燈,沈柏瀾翻身壓在於菲的身上,有些急躁,有些悸動,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不久,便傳來了嚶嚶哦哦的聲音。

天蒙蒙亮,微風,寒冷的冬日已經過去,春天的腳步漸漸臨近,池塘邊,柳樹下,已經可見剛剛冒頭的小草嫩芽。

從彌漫的酒氣中醒來,侯韜睜眼看了看窗外,馬路上已經可見穿梭而過的汽車。一陣暈眩襲來,頭痛,他才記起昨晚喝多了酒。

昨天是秦悠悠結婚的日子,和容澈。雖然他已經放下和秦悠悠的那些芥蒂,但是,秦悠悠始終是他最愛的人,聽到她結婚的消息,他的心就像有人拿針扎一般疼痛。

他喝酒,想把自己醉倒,什么都不去想。可是,酒醒之後,卻是更難過的痛。想著秦悠悠和容澈度過了一夜歡眠,此時也許還在沉睡中,也許已經踏上了蜜月之旅,總之,他們是幸福的,不像他,只能一個人借酒消愁。

容澈,你會為秦悠悠畫上那「梨花帶水一點紅」吧?

踉蹌著起身,頭很沉,踏出門衛的那一刻,仿佛他已經遠離這個世界很多年,再一次涉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