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5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11 字 2021-02-24

陽公主的兒子,不是給人當狗的,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跪到平陽公主墳前懺悔的」房遺愛對著柴令武冷冷的呵斥著,他並沒有說謊話,平陽公主李秀寧怎么會生出這么一個不成器的兒子呢,要不是有平陽公主的名聲撐著,就憑一個柴紹算個鳥啊。

「你..你...,房遺愛,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柴令武說完這話扭頭就走了,他雖然恨房遺愛,但是他現在也不想跟這長孫渙了,房遺愛說的沒錯,他柴令武流著平陽公主的血,他流著高貴的皇家血脈,怎么能夠給長孫渙當奴才呢。

長孫渙一看房遺愛居然兩句話就把柴令武給擠兌走了,皺著眉頭冷冷地說道:「房老二,咱們走著瞧」

長孫渙領著一幫子小弟氣沖沖的走了,李雪雁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道:「房俊,你以後還是小心點吧,這個長孫渙和他哥哥一樣,出了名的睚眥必報。在上書院他不敢做什么,但是在外邊他肯定會找你麻煩的。」房遺愛點了點頭,從長孫渙離開的那個眼神,就能看出這家伙絕對不是個善茬,恐怕以後自己日子不好過了。

千古歲月埋沒不了悠悠長歌,來到大唐就要活出幾分風采。

第13章 抓去金吾衛

第13章抓去金吾衛

從上書院放學回到家之後,就看到玲瓏正站在小院門口等著呢,房遺愛搖搖頭說到:「玲瓏,以後不要等我了,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會出事情嗎」

「二少爺,這等著你回來也挺不錯的,如果不等你的話,玲瓏也不知道能去做什么」玲瓏陪著房遺愛回到屋子之後又說道,「二少爺,你說的那個八寶粥我已經做出來了,你要不要先嘗嘗,看看味道對不對」

「嗯,可以,走,我們先去廚房」說完也不管玲瓏的眼神,就往外走,玲瓏對這個二少爺很是無語,你說你一個少爺,經常去廚房干嘛啊。房遺愛到了廚房,嘗了嘗八寶粥味道還不錯,美滋滋的喝了一碗。玲瓏看著房遺愛嘴角的殘渣一臉的苦笑,拿出手絹為他擦了擦笑道:「二少爺,味道可以嗎」

「嗯,可以,就是有些甜了,紅棗放的有些少。對了,今天晚上弄點八寶粥,我給老爺子端過去讓他嘗嘗」房遺愛笑道。

玲瓏點了點頭,晚飯的時候房遺愛端著一小盆八寶粥就去了老爺子的屋子。房玄齡正喝著小酒呢,盧氏看到房遺愛之後笑道:「俊兒,趕緊坐下吃飯吧,就等你了。」房遺愛笑了笑,把那盆八寶粥放在了桌子上,其他人到沒在意,只有房遺直笑道:「二弟,這盆里可是什么好東西」

「大哥,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記得今天早上我給你說過的八寶粥吧,這不我讓玲瓏做出來了,打算讓父親嘗嘗」房遺愛說完之後,正在喝酒的房玄齡很是疑惑的問道:「俊兒,這八寶粥是何物」

「父親,這八寶粥是孩兒根據臘八粥想出來的,里邊加了一些紅棗桃肉等東西,和以前的臘八粥有些不同,喝了對身體是有好處的,父親可以先嘗嘗是否合你的胃口,如果不行的話我讓玲瓏再改改」房遺愛說著為房玄齡盛了一碗八寶粥,房玄齡結果八寶粥喝了幾口,高興的笑道:「俊兒,這八寶粥果然不同於以往的臘八粥,又甜又香,還很柔和,為父喝了很是舒服。」

「呵呵,父親,既然你感覺好就行了。這可是二弟專門為你准備的,對了,父親,我想對你提件事情,我希望你以後上朝之前能夠喝點八寶粥或者吃點其他的東西」房遺直聽了房玄齡的話笑著說道。

「哦,潔兒,這是何意」房玄齡笑眯眯的問道。

「父親,今天早上我去找二弟,在二弟那里吃了一頓早飯,感覺渾身很舒服,比不吃早飯要有精神多了。所以我希望父親也能夠經常吃早飯,難道父親那么長時間不吃飯不覺得餓嗎」房遺直對這幫子大員的感覺那是深有體會,明明肚子餓的咕咕叫了,卻不好意思吃東西。

「是啊,父親,大哥說的一點都沒錯,者經常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的,而且你起那么早,還不吃東西,怎么能扛得住啊。別人咱管不了,但是我希望父親能吃早飯,只要對自己身體好,何必在乎他人的眼光呢」房遺愛也趁熱打鐵的說著,房遺愛看了看房遺直和房遺愛兩兄弟,很是欣慰的笑道:「好了,為父知道你們一片孝心,放心吧,從明天開始我吃完早飯之後再去上朝,對了讓廚房給我弄點軟和的東西,就像這八寶粥一樣。」

盧氏還沒答話呢,房遺直就笑著說道:「父親,你請放心吧,二弟早就想好了,到時候劉嬸會給你做些合適的面食的。」

「哦,俊兒何時想得如此周到了」盧氏慈愛的摸了摸房遺愛的後腦勺,房遺愛撇撇嘴自己有那么不上道嗎,還是房遺直笑道:「母親,二弟現在可是大有長進了,我今天早上吃的那個油條,就是他搗騰出來的。」

「潔兒,這種話在家里說說就行了,可別對別人說起,不然你二弟非被別人笑話死不可」盧氏笑眯眯的說著,看到房遺愛居然還一個勁的笑,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笑罵道:「臭小子,你還笑,你說你一個少爺,經常跑去廚房做什么,有事讓下人去做不就行了嗎」

「母親,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別人笑話就讓他們笑話去唄,反正孩兒這名聲已經夠臭的了,再多點也無所謂的」房遺愛倒是很看得開,要是連這點事情都計較,那自己還不得氣死了,要知道大唐的臭規矩可是很多的。

「夫人,俊兒說得對,當年老夫隨著陛下奔波的時候,餓了就吃飯,見到廚房歡喜的不得了,也沒見出什么事情。現在天下太平了,倒是搞出這么多的規矩來」房玄齡對這種事情也很無奈,但是你為這種事情和那幫子御史大夫們吵起來,那也太不明智了。房玄齡決定以後吃早飯,也不管其他人的看法了,只要自己舒服就行了。

房遺愛在上書院當著好好學生,每天都是上書院房府兩點一線,這一日房遺愛正在悠哉悠哉往家里走呢,接上很是熱鬧,到處都是小販叫嚷的聲音,天下太平就是好啊。可惜這種好心情被人破壞了,就見從旁邊小巷子里走出七八個五大三粗的家伙,還都穿著仆人的衣服。長孫渙站在這群仆人面前笑道:「房老二,怎么樣,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一下長孫家的厲害,來呀,給我打」

房遺愛心中悲憤莫名,真沒想到這個長孫渙如此肆無忌憚,說打就打,還是在這繁華的街道上。房遺愛一看那幾個家仆沖了過來,也知道今天自己是躲不過去了,頓時用出了前世打架的路數,專門對著這群人的眼睛和脖子招呼。

房遺愛天生神力,這一拳頭下去殺傷力很是可觀,只是房遺愛沒學過武,純屬是拼命的打法,打別人一拳就要被這群仆人掄上兩棍子。也幸虧房遺愛身板不錯,忍著打在身上的棍棒,房遺愛一一解決了這群仆人,然後抹抹嘴角的血跡對著嚇得面如土色的長孫渙冷笑道:「長孫渙,既然你敢這么做,就要付出代價,我房遺愛也不是好惹的。」說完這話就把長孫渙一腳踹在了地上,拳頭對著長孫渙招呼了起來,很快長孫渙就被打成了豬頭。房遺愛還想繼續打下去呢,就聽到接上傳來一陣的推搡聲,「你們兩個居然敢當街行凶,跟我去金吾衛走一趟吧」

房遺愛看著眼前這個手拿大刀片子的金吾衛小校,看來這金吾衛是專門為這群紈絝子弟准備的啊,要不然怎么紈絝子弟一打架,出面的鐵定就是金吾衛呢。房遺愛整整破爛的衣服,站起來拱手說道:「這位將軍辛苦了,小弟房遺愛,我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手的。」那個小校一看這房府二少爺居然如此平易近人,頓時笑著回禮道:「二公子有禮了,你喊我齊峰就行了,雖然你是被逼的,但是還是請跟我去金吾衛一趟吧,一切都由程將軍說了算。我只是一個校尉,希望二公子就不要為難小的了。」

「呵呵,齊大哥說笑了,放心吧,我房遺愛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連累你的,但是這個長孫渙也必須和我一起去金吾衛」房遺愛也知道這個校尉說的沒錯,這種事情不是他能管得了的,必定自己和長孫渙的身份都不簡單,在奴仆的攙扶下長孫渙站起來哼哼唧唧的指著齊峰罵道:「你這一個小小的校尉,居然敢抓我長孫渙,你難道活得不耐煩了嗎」可能齊峰對這種事情早就司空見慣了,也沒有害怕,大聲說道:「來呀,把長孫少爺扶好了,跟我一起去金吾衛。」

房遺愛對這個齊峰很是佩服,你看人家說的話,我是扶著你可不是押著你,你就算想告他都找不出理由來。長孫渙雖然還在叫囂著,但是金吾衛的人可不會怕他,押著他就離開了,齊峰沖著房遺愛抱拳道:「二公子,請隨我來吧」

「有勞了」隨著齊峰房遺愛就來到了金吾衛的衙門,等來到金吾衛的大廳之後,看到台上坐著的人之後,房遺愛就傻眼了,怎么會是程老妖精呢。只見程咬金大馬金刀的坐在新買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嘿嘿笑道:「呀哈,俊賢侄,怎么有空來看望我了」

「程叔叔,恐怕你要失望了,遺愛是被金吾衛請來的」房遺愛撇撇嘴,對老妖精很是鄙視,這也太自戀了吧。你一個老妖精,我躲你還來不及呢,哪還會自己送上門來啊。程咬金一聽這話,牛眼一瞪看了一眼旁邊正在哼唧的長孫渙,再看看房遺愛渾身的血跡和破爛的衣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見程咬金走到房遺愛面前吼道:「臭小子,是不是又打架了」

「程叔叔,你說的不錯,我是跟長孫渙打架了,不過長孫渙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他才會那么慘」房遺愛一點都沒有隱瞞,直接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程咬金看著房遺愛點了點頭,又對長孫渙問道:「長孫渙,房遺愛說的可是事實」

「程將軍,房遺愛說的是真的,只不過事情不是我挑起的,是他找的事情。而且程將軍你看看我臉上的傷,這個房遺愛太狠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長孫渙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哼哼唧唧的說著,本來還指望程咬金能打房遺愛一頓板子呢,哪知道程咬金聽了這話牛眼一瞪對著齊峰喊道:「齊峰,給我把長孫渙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長孫渙直接愣了,房遺愛也迷糊了,倒是齊峰不含糊,讓人拉著長孫渙就往外邊拖,長孫渙立馬嚇得哭爹喊娘的嚷了起來。

程咬金眉毛一挑,正想欣賞一出大戲呢,就聽到一聲大喊:「老匹夫,你敢,你憑什么打我兒子」

房遺愛沖著這個聲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的老爺子,穿著紅色的錦綉絲袍走了進來。程咬金撇撇嘴一點都不害怕,拱拱手不屑地說道:「咋了,長孫大人什么時候管起我金吾衛的事情了」

「老匹夫,我告訴你,我沒心思管你金吾衛的事情,我只想問問你,為什么要打我兒子」長孫無忌明顯的不想和程咬金斗嘴,他也知道程咬金這個人是個什么貨色,說白了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程咬金拍拍衣袖上的土,鄙視的說道:「咋滴,長孫大人懷疑我處事不公吧我實話告訴你了,長孫渙今天我必須要打,因為他撒謊了。明明是他先動的手,卻還無賴別人,更丟人的是,七八個人還打不過人家一個房遺愛,最後被人揍了還沖我哭哭啼啼的,你說這種撒謊懦夫該不該打」

「您,老匹夫,你既然要打,那為什么不打房遺愛」長孫無忌氣的胡子都抖了起來,這個程老妖精簡直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程咬金摸摸絡腮胡嘿嘿笑道:「很簡單啊,因為房遺愛很誠實,他實話實說了,本來我不想怎么樣的,誰讓你的兒子撒謊的,還胡亂無賴別人。我這是在替你管教他,省的以後長大了惹出更大的禍事來。」

「哼,老匹夫,我看你是公報私仇吧,我今天告訴你,如果你今天要是不打房遺愛,就休想動渙兒一根汗毛,否則你就先把我打了」長孫無忌怒吼著,這下程咬金也沒招了,牛眼看了看房遺愛,希望房遺愛能想個辦法,可是面對長孫無忌,房遺愛能有什么辦法啊。長孫無忌正想松口氣呢,就聽到房門口傳來了房玄齡的聲音,「呵呵,知節賢弟,聽說我兒遺愛出了點事情哦,原來長孫大人也在啊」

房遺愛很佩服自家老爺子的表演功夫,明明是知道長孫無忌來了,怕他這個小青年吃虧才趕過來的,卻裝作很碰巧的樣子。長孫無忌拱拱手笑道:「玄齡兄也來了啊,沒什么大事,只是小孩子打架胡鬧而已」

「原來如此,既然是小事一樁,那知節賢弟就不要在計較了,讓士卒把長孫渙放開吧」房玄齡呵呵笑著,程咬金也知道今天有長孫無忌在,是搞不出什么事情了,沒好氣的對著齊峰揮揮手:「算了,把長孫渙放了吧」長孫無忌對著程咬金拱拱手,和房玄齡寒暄了一會兒就領著長孫渙離開了金吾衛衙門。

「玄齡兄,你為什么要讓我放了長孫渙,你要知道這次事情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俊賢侄本事不錯,恐怕就被打得起不來了」程咬金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知節賢弟,何必為了這點事情和長孫無忌鬧得不愉快呢,而且上段時間懷亮剛和長孫渙打過一架,如果你現在打了長孫渙,那么長孫無忌只要參你一個公報私仇就可以了,到時候你會很麻煩的」房玄齡笑著解釋道,程咬金也知道這個道理,氣的拍了一下新買的桌子,暴躁的說道:「這個長孫渙,簡直就是幺蛾子,搞得老子心煩的要死。」

聽程咬金發了一通牢馬蚤,房遺愛就跟著老爺子離開了金吾衛。

也許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也許這只是一個開始

第14章 房府的危機

第14章房府的危機

回去的時候老爺子並沒有騎馬,而是和房遺愛一起慢慢的走著,看著房遺愛那渾身的傷,房玄齡甚是心疼的問道:「俊兒,疼嗎」

「父親,不用擔心,孩兒皮糙肉厚的,這點小傷算不了什么,都是些皮外傷,休息兩天就好了」房遺愛雖然背上火辣辣的疼,但還是忍住了,他不想讓父親為自己擔心。

「俊兒,你怪為父嗎」

「父親,何出此言你是說放過了長孫渙嗎」房遺愛扶著房玄齡笑著的問道。

「呵呵,我說的就是這個,本來可以打一頓長孫渙,為你出氣的,可是父親卻放過了」房玄齡慈愛的拍了拍房遺愛的手。

「父親,就算這次打了長孫渙又如何呢,除了留下一個睚眥必報的惡名,還能得到什么呢。倒不如什么都不做,這樣以後長孫無忌想對付房府,陛下心中也會有一種不忍」房遺愛從沒有責怪父親,就如同剛才所說,打了長孫渙一點好處得不到,還會在李世民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倒不如干脆大度一些。房玄齡笑著點了點頭,我比欣慰的說道:「俊兒,你果然長大了,放心吧,為父不會讓你白白吃這個虧的。」

回到房府之後,盧氏就看到房遺愛滿身的傷,頓時眼淚盈眶的問道:「俊兒,這是怎么回事,這到底是誰做的」房遺愛抓著盧氏的手笑道:「母親,莫哭,你這一哭孩兒就想哭。放心吧,孩兒只是和別人打了一架而已,都是些皮外傷。」

「你就不能讓為娘省點心嘛」盧氏笑著輕輕打了一下房遺愛,哪知道觸動房遺愛的傷口,頓時疼得房遺愛呲牙咧嘴的,盧氏有些慌的罵道:「看你還逞能不,俊兒,先進屋里來,我幫你上點葯。」房遺愛在盧氏的推搡下,脫掉上衣光著膀子趴在了床上,盧氏拿著紅葯水慢慢的抹著,盧氏看著房遺愛背上一條條的血印子甚是心疼,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對著房玄齡說道:「老爺,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兒子有事情。」房玄齡嘆了口氣,雖然他和房遺愛什么都沒有說,盧氏早就才得差不多了,因為在長安城里除了有數的幾家,沒有人敢對房府的二少爺動手。

抹完葯水之後,房遺直也回來了,看到氣氛有些不對,識趣的沒有多問,等盧氏離開之後,房玄齡把房遺愛和房遺直領到了書房。房遺直扶著房遺愛坐在椅子上,坐在旁邊皺著眉頭問道:「二弟,是不是長孫渙做的」房遺直一猜就猜到了長孫家,一般的打架不會這么狠的,看著房遺愛脖子上的淤痕,就知道對方下了死手,除了長孫家,房遺直猜不出誰會有這么大的膽子。

「大哥,除了長孫家的人,還能有誰」房遺直慘笑了一下,他恨長孫無忌,卻無可奈何。

「父親,這個長孫渙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我們要把這事情告訴陛下,二弟不能白白受這罪」房遺直拍了一下桌子異常的憤怒,他是看著房遺愛長大的,從小到大自己這個二弟還沒受過這么嚴重的傷。這次居然被人打得這么慘,如果不是二弟力氣大,恐怕半條命就要交代進去了。

「潔兒,我知道你生氣,為父也很生氣,可是你要我怎么對陛下說到時候長孫無忌只要一句輕飄飄的年少輕狂就能擋過去了,陛下也不會多想的,他只會認為這是少年人的意氣之爭而已,更何況俊兒把長孫渙也打得不輕」房玄齡苦笑了一下,他雖然貴為宰相,卻保不住自己的兒子。

「父親,這件事情你不必在意,我想這件事沒這么簡單,恐怕這事情並不是沖我來的」房遺愛思考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