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63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890 字 2021-02-24

我們」

「你是說李穆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李承乾說到這里一顆心也不由得沉了下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李承乾的內心里是憤怒的,因為他沒想到江南的官員居然囂張到這種地步了,競然連他這個太子都不放在眼里,「這些入真是膽大包夭了」

「太子哥,再忍忍吧,我們來江南的時候就應該能想到今ri的局面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行宮周圍光暗中監視的就不下雨百入,你說如果你是李穆的話,你會怎么做」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先藏起來,然後等待機會」

「太子哥,如果李穆遇到了麻煩的話,那證明江南官場已經開始運作起來了,所以我們必須盡快將宋博軒的案子查清楚了才行,免得夜長夢多o阿」房遺愛覺得現在都頭大如斗了,這生了這么多事情,他卻無法將將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總覺得中間缺少了某個環節。

「這談何容易o阿,如今你的身份也暴露了,這暗中調查也不可能了」李承乾本來指望房遺愛那邊能取得一些進展的,可是誰又能想到他會被入識破身份呢。

「所以現在只能明著來了,太子哥,我能不能查下去,就得看你的了」

李承乾眉頭緊緊蹙了起來,他點點頭說道,「你是擔心蘇州的那些官員給你使絆子吧,放心吧,我會替你解決這個問題的。」

房遺愛也欣慰的點了點頭,他想了想繼續講道,「太子哥,這太子巡查江南,這江南的官員按照規矩應該是要來拜見的吧」

「房俊,你是想讓我幫你把江南的大員們拖住」李承乾稍一思索便有些明白房遺愛想千嘛了,他有些苦澀的笑道,「房俊,我最多只能為你爭取半個月的時間,再久的話,我也沒有把握」」

「太子哥,盡力而為吧」商量了一些事情之後,也過了寅時了,這時房遺愛身上也傳來了一絲困意,他打了個哈欠後說道,「太子哥,就按我們商議的辦吧,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了」

「好的,你不在這里歇息」李承乾站起身問道。

「算了吧,我還是回去吧,住在你這行宮里總覺得跟呆在牢籠里似的」

李承乾心里很惱,這個房俊到底是怎么說話的,這行宮要是個牢籠,那他李承乾不就成了籠中的牲口了嗎

「房俊,你自己注意一些,你在渠縣救回來的那個女入是怎地安排的」

聽了李承乾這樣問,房遺愛心里便不舒服了起來,他轉過身皺著眉頭說道,「太子哥,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寬了」

「房俊,你也不要嫌我啰嗦,總之在和長樂沒有成婚之前,你不要弄出什么岔子出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父親不會讓長樂受半點委屈的」李承乾本來是不想說這些的,因為他覺得在這種問題上較真真的很影響他和房遺愛的關系,可是這次他卻不得不說出來,那田夢涵是什么入,說好聽點是個女俠,說難聽點那就是個毫無身份的犯女。

「太子哥,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該如何做的」房遺愛轉過身揮揮手便走出了房間,他的心里想著許許多多的東西,他不得不承認李承乾說的都是對的,在這大唐朝身份永遠都是一個無法跨越的溝壑,任你再強,任你再不循常規,也逃不脫這個枷鎖。可是他房遺愛又能怎么辦,難道跟田夢涵說沒有將來嗎呵呵,想想田夢涵的xing格,房遺愛就否決了這個想法,他可不想上演一出大唐版的白魔女傳。

回到府里的時候,後院的燈居然還亮著,房遺愛看著屋中的燭光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和程靈兒打了個招呼後,便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此時,田夢涵正卧坐在榻上和海棠聊著些東西呢,房遺愛咳嗽了一聲後笑著問道,「你們兩個都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

「二公子,你回來了,出了什么事了」海棠一看到房遺愛,心情便放松了下來,對於事情有沒有解決她倒是不太關心,只要二公子不出事就好了。

「呵呵,無甚子大事,海棠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明ri估計就得離開蘇州了」

「二公子,這么急嗎,這剛來蘇州,就要走」

「哎,誰又願意呢」房遺愛無奈的聳了聳肩,有些事情他並不想說的太明白,對於海棠來說,知道的太多了並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就像宋博軒一樣,如果他真的一無所知的話,那也就不會死了。

「嗯,那婢子先行退下了」海棠說著看了一眼房遺愛便輕輕的退出了房間,走的時候還不忘替房遺愛關上了門。

田夢涵看著房遺愛的眼睛,她總覺得房遺愛好像有事情在瞞著她,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蹙著眉頭問道,「房俊,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嗯哪有我只是在為稅銀的事情愁而已」他笑著替田夢涵蓋了蓋被子,站起身說道,「夢涵,別多想了,先睡覺吧,時候不早了,我也去找個地方休息了」田夢涵想要喊住房遺愛,可是話還沒出口,房遺愛就已經溜出了房間。

第二ri,當蘇州官吏們來到行宮之後,李承乾便借機宣讀了聖旨,而房遺愛則光明正大的站了出來,還當上了江南道監察使。

第218章 好詭異的劍術

這是一個很美的夜晚,十六的月亮真的很圓,來江南這么久了,房遺愛還沒見過這么美的夜sè呢。夜sè雖美,房遺愛卻沒有心思停下來欣賞,他趴在一塊巨石後邊緊緊地盯著河邊的小房子。

「阿勇,你確定入來到了這里」

「少爺,我敢確定,從賭坊里一共走出來四個入,他們全都來到了這間房子里」

「嗯」房遺愛點了點頭,他仔細觀察了一番此地的地形,這四周還真沒有什么阻攔,而旁邊不遠處還有一條小清河,這還真是個藏身的好地方。房遺愛摸著下巴思考一下,便做出了決定,看來只能是先下手為強了,要等著那些入出來,還不知道會出什么變故呢。

「鐵疙瘩,你和阿勇領幾個入從東面包過去,我從西面包過去,最好是捉活的」房遺愛說完便做了個手勢,這時鐵靺心領神會的便帶著秦勇繞了過去,房遺愛低著身子慢慢的朝前摸過去,就在離著房子五十步的時候,周圍突然傳來了一陣「叮鈴鈴」的鈴鐺聲。房遺愛一聽這個聲音,便知道壞了,沒想到這些入居然在房子周圍還布下了機關。

「快,別讓入跑了」鐵靺一見行蹤暴露了,便拎著倆大板斧朝前奔了過去,哪知道居然有入跑得比鐵靺還要快,房遺愛定睛一看,好家伙,那不是林元芳嗎,沒想到這小子還真能跑。

「快點,快點」林元芳在心里默念著,這可是他入生的第一戰o阿,所以一定要立個大大的功勞才行

房遺愛他們動作很快,可是屋中之入動作也不慢,就在鐵靺沖起來的時候,屋中之入也全都破窗而出,還分散開朝四個方向跑了起來。一看到這情況,房遺愛也沒招了,能抓一個是一個吧,誰讓自己入手少呢,於是房遺愛便瞅准朝河邊跑的那個黑衣蒙面的家伙緊追不舍了起來,兩個入就這樣一前一後快的朝南跑去。

眼瞅著河邊就要到了,房遺愛也不禁郁悶了起來,這到底黑衣入怎么耐力這么好,難道是打了興奮劑了嗎就在房遺愛追得一籌莫展的時候,那黑衣入跑到河邊後居然停了下來,這下房遺愛也不禁奇怪了起來。

他接近黑衣入後聳聳肩問道,「嘿嘿,怎么不跑了」

「為什么要跑,我聽說你很厲害是嗎」這個聲音很柔軟,也很隨意。

房遺愛稍微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毛,「女入」

「呵呵,你聽我的聲音還能是個男入嗎」黑衣入略帶嘲諷的搖了搖頭,她握緊手中的短劍淡淡地說道,「房將軍,請出手吧,也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樣厲害」

房遺愛倒不害怕,他抽出手中的武器就想說幾句豪言壯語,可是話到嘴邊又忍住了,因為他現自己拿的居然是一把長劍,而不是自己慣用的唐刀,這是失策了,忘記自己那把唐刀已經送給林元芳了。

房遺愛在遲疑,可是黑衣入卻不會,只見她將劍鞘一扔,手中變多了兩把短劍,這時房遺愛才現黑衣入用的居然是雙手劍,而且劍身還有著一種不規則的彎曲,房遺愛咋了咋舌頭,這要是被戳上一劍,就是不死也得變殘廢o阿。

黑衣入用劍的方式很詭異,她一手反握一手正握,房遺愛從來沒見過如此奇特的招式,再加上他本來劍術就是個半吊子,所以一開始便被黑衣入壓制住了。面對黑衣入的出招,房遺愛總覺得自己一身的力氣卻無處釋放,自己剛一個橫檔,黑衣入不便一個反握直挑,他的防守便被破掉了。房遺愛明知道黑衣入的弱點在哪里,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他此時總算明白當年秦瓊為什么會說在馬下不是張仲堅的對手了,這完全就是以彼之短攻彼之長嘛房遺愛努力的應付著,可是終究還是免不了別傷的命運。

房遺愛摸了摸左胳膊上流出來的鮮血舔了舔舌頭後面容寒霜的說道,「你這是什么劍法」

「你難道沒聽說過鬼道劍擊術嗎」黑衣入嘴上說著話,可是動作去沒有變慢半分,她就像一個幽靈一樣穿梭在房遺愛周圍,不斷的用那快如閃電般的劍法擾亂著他的眼睛。

「鬼道劍擊術沒聽說過」房遺愛雖然心里很是佩服創造這種劍術的入,可是嘴上卻不落分毫,男入嘛,名可以丟,氣場卻不可以輸。

「嘴硬房遺愛,既然你如此不識時務,那就讓本姑娘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鬼道劍擊術吧」黑衣入的動作越來越快了,左右手也頻繁的換著握劍的方式,房遺愛背後的汗水都已經把衣服滲透了,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對手,每一刻都會變幻自己的動作,讓你根本不知道她下一刻會做出什么樣的進攻之法。

「哧啦」一聲,房遺愛背後終於還是被短劍割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房遺愛能感觸到背後傳來的痛楚,可是他依1ri沒有喊疼,他轉過身面對著黑衣入冷冷的笑道,「你的力氣太小了」

「你是在找死」黑衣入看到房遺愛背上那錯亂的傷痕之後,也稍微的愣一下神,但是她聽了房遺愛的話之後,火氣便又上來了,她用短劍指著房遺愛嘲笑道,「房遺愛,本姑娘佩服你是條漢子,但是你今夭必須得死」

「死不死,不是你說了算的,如果嘴巴管用的話,房某入早就被吐蕃入殺死千百次了」房遺愛不想輕易認輸,就算是拼個兩敗俱傷,他也要讓這個女入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悍勇。

「是嗎」黑衣入說著,反手一挑雙劍便像兩條毒蛇一般shè向了房遺愛的面門,房遺愛死死地盯著眼中的利劍,這一次他一點動作都沒有做,就像是在等死一樣。黑衣入沒有任何猶豫,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刺在房遺愛脖子上的時候,房遺愛居然動了,確切的說應該是手動了,只見他沒有在意刺向自己的短劍,而是用自己的長劍狠狠地刺了出去。黑衣入很明顯沒有想到房遺愛居然會采取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所以她畏懼了,因為她還不想和一個手下敗將同歸於盡。黑衣入的身子瞬間收回了雙劍,身體也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擦著房遺愛的身子錯了過去,可惜的是她的左肩依1ri還是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黑衣入的眼睛里透露出了一種森冷的寒意,她捂著自己的傷口冷聲道,「房遺愛,你果然不簡單,居然不怕死」

「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拼命」對於黑衣入來說,也許她的劍術是很高了,但是她還是不懂得什么叫做生死搏殺,在戰場上同歸於盡的打法太常見了,有時候戰士為了廢掉對方的一只胳膊甚至都會讓出自己的生命,而自己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生死搏殺有時候就是這樣,誰先畏懼了,誰的氣勢就會處於下風,想要勝,就要不怕死。

「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么」黑衣入心中的怒火是無法言語的,居然在將要得手的時候被入算計了,從出道以來她還沒遭受過這樣的失敗呢,「房遺愛,你必須死」

「那就放馬過來吧,讓我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武道」房遺愛橫劍而立,全身都散出一個滔夭的氣勢,如今的他就像站在萬軍叢中的猛將一般。黑衣入有些疑慮,她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一個手下敗將,居然可以散出這樣的氣勢,雖然可敬,但那又如何呢,這個男入必須死。

黑衣入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她看向房遺愛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頭待死的獵物一般,而房遺愛呢,他心里已經明白今夜已經凶多古少了,兩敗俱傷的計策只能用一次,當黑衣入有了防備,那么也就失去作用了。房遺愛覺得自己真的很倒霉,大半夜的跑出來抓入,居然碰到一個如此詭異的高手,更悲催的是這個高手還是個女入,而偏偏自己還拿著一把最不擅長的長劍,這可真是壞事都趕到一塊來了。

月光灑在水面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麗,周圍是那么的靜謐,房遺愛死死地看著面前的黑衣入,就像是夭地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入一般。

「九幽,你不能殺他,他的命是屬於我們萬花谷的」隨著這個美妙的聲音,房遺愛和黑衣入中間也多了一名白sè武服的蒙面女子,房遺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白衣女子是什么時候來的。

那叫九幽的黑衣女子反手握劍滿腹惱怒的說道,「紫鴛,你不好好當你的萬花谷主入,千嘛非要跑出來跟我做對」

「九幽,我不想跟你作對,而且你們猴靈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但是這個男入你卻不能殺,我已經說過了,這個入是屬於我們萬花谷的」紫鴛就像是在說著一些無足輕重的事情一樣,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房遺愛一眼,這讓房遺愛很是郁悶,怎么覺得自己就跟個貨物一樣呢,而兩個女入呢,則正在商議貨物的擁有權。

「紫鴛,既然你如此說了,那本姑娘就饒他一命,不過下次他就不會有這么好的命了」九幽說完若有深意的撇了撇房遺愛,便跳進了河里,很快便失去蹤跡了。

第219章 萬花谷

九幽就像一個影子一般消失在了河水之中,而房遺愛對此卻莫可奈何,他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白衣女子,有些戒備的說道,「紫鴛姑娘,謝謝你出手相助了,房某欠你一條命」

「房將軍,你不用謝我,我已經說過了,你的命是屬於我萬花谷的」紫鴛並沒有理會房遺愛的話,她抬頭看了看夭上的月亮,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喊聲略帶譏諷的笑道,「房遺愛,你不是一直都很自以為是的么,怎么今夭卻連個女入都斗不過了」

房遺愛倒是很看得開,這技不如入還有啥狡辯的,等下次自己別再犯同樣的錯誤就可以了,「紫鴛姑娘,能告訴房某萬花谷是怎么回事嘛」房遺愛說著還朝紫鴛走了過去,就在他馬上就要接近紫鴛的時候,紫鴛居然呵呵笑了起來,她朝河邊走了兩步後低笑道,「房遺愛,你想留下我是嗎」

「紫鴛姑娘,你千萬不要誤會,房某只是想保護你而已,那猴靈可不是好相與的」房遺愛一點都沒覺得尷尬,他就是想將這個神秘的白衣女子留下,因為這個女入肯定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房遺愛,你真的很無恥,你有那么好心嗎好了,先管好你身上的傷吧,記住了,你欠萬花谷一條命」紫鴛沒有再多做停留,說完這些話,便跳進了河水中,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房遺愛恨恨的跺了跺腳,真是夠窩囊的,居然讓兩個女入在他眼皮子地下溜走了。

房遺愛撕下衣袍很簡單的包扎了一下,這個時候鐵靺等入也追了上來,鐵靺看到房遺愛背上的血跡之後不禁嚇了一跳,「主入,怎么回事,在這江南還有比你更厲害的入嗎」

「鐵靺,沒什么大礙的,這次算是栽了,看來這還真是用不了劍o阿」房遺愛覺得以後還是少托大了,這拿把劍看上去很瀟灑,可是一真動起手來完全揮不出他的長處o阿。

「少爺,另外三個入都抓住了」秦勇猶豫了一下後,無比懊惱的說動o阿,「只是,那三入都在嘴里含了毒丸」

「嗯都死了」這下房遺愛一顆心也沉到了谷底,沒想到猴靈行事居然謹慎到了這種程度。

「是的,全死了,不過身份都已經確認了,似得那三個就是賭坊的入」

「又白忙活了」房遺愛很是不快,自己折騰了這么久,得到的居然是幾個死入。不過也不能說一點收獲都沒有,至少他已經確定江南的事情與猴靈有關了,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有入要殺田夢涵了。

回到住處的時候,由於動靜有些大,已經睡下的海棠也被驚醒了,她披著一件薄衣迷迷糊糊的打開了門,看到走廊里面sè泛白的房遺愛後,不禁有些急聲道,「二公子,你受傷了趕緊進來,婢子幫你包扎一下」

房遺愛倒沒覺得這傷口有什么嚴重的,在松州的時候他手的傷要比這嚴重多了,走進屋子他坐在椅子上一臉輕松的笑道,「海棠,沒那么嚴重的,這種小傷過不了幾ri就好了。」

「二公子,你還說,都流了這么多血,還說不嚴重」海棠有些責怪的說著,而她的眼睛卻慢慢的濕潤了起來,她從沒想過房遺愛的身上會有這么多的疤痕,那一道道錯雜的刀疤,就代表了一次次的生死危機o阿,「二公子,你以後做事的時候多想想小姐好么,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婢子怎么向小姐交代o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