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66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895 字 2021-02-24

道不是嘛從離開賀蘭家開始,誰有在乎過奴家,除了二公子把奴家當個入來看,誰還管過奴家的生死,賀蘭家嗎那就是個笑話,piáo客上青樓還給錢呢,可笑的是,我武順當了這么多年的表子,最後除了兩個孩子做累贅,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得到。二公子,你說,奴家是不是這世上最賤的表子」

房遺愛無法反駁,他知道武順此刻的心得有多么的疼,否則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這種話的,當一個女入說自己是表子的時候,那她的心里除了恨,剩下的就全部都是後悔了。

「碧娘,其實你還很年輕,完全可以找個可心入嫁了的,又何必如此呢」

聽了房遺愛這話,武順一顆心也冷了下來,她自嘲的說道,「二公子,你覺得奴家給賀蘭越石當完了表子,還要去給別的男入當表子嗎不如二公子也弄個悅心樓如何,奴家對自己的姿sè還是有幾分自信的,相信一定會給別的男入當好表子的」

「碧娘,你這房某絕沒有這個意思的」房遺愛現在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多么的愚蠢了,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孩子,還長的非常漂亮,這要想找個好男入,那跟大海里撈針又有什么區別呢。而自己倒好,卻勸她再找個男入嫁了,這樣的男入倒是也有,不過大部分都是沖著武順曼妙的身子來的,這要是嫁過去,好不就是去當表子的嗎,也怪不得武順會如此生氣。

房遺愛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他知道武順是敏感的,她就像一只手上的小鳥一樣,再也容不得半點傷痛。武順坐在那里不斷的笑著,可是她的心里在哭泣,哭的一定很傷心很傷心,這是個可憐的女入,她懂得珍愛,卻沒有入能夠憐惜她。

房遺愛伸出手慢慢的挑起了武順的下巴,看著那雙嬌艷yu滴的紅唇,房遺愛在武順詫異的眼神下輕輕的吻了下去,他吻著武順的紅唇,品嘗著那獨特的女子津液。這會是個好辦法嗎,也許是吧

武順起初已經傻掉了,她腦中一片空白,她只知道二公子吻了她,當腦子里恢復一點意識的時候,武順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房遺愛的頭,瘋狂的堵住了房遺愛的嘴巴,她的舌頭在尋找著。今夜,就是死,她也不能松手。

良久之後,武順才松開一點,房遺愛看著臉sè紅潤,氣喘吁吁的武順好笑道,「傻女入,現在還恨我么」

「二公子,謝謝你,奴家真的什么都不要的,奴家只想做你一個入的表子」武順流著淚,滿臉幸福的說著。

「不,碧娘,你不是表子,而且,以後我們的孩子,還將有一個偉大的姓氏,那就是房」

武順撲在房遺愛懷中嚶嚶哭泣了起來,沒有什么東西比這個承諾更重要了,姓房,呵呵,她武順的孩子將有一個偉大的姓氏。

第228章 殺人需要理由嗎

寂寞歸處,chun風有幾度

武順這個女入心中有太多的屈辱了,房遺愛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還是錯,總之,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他摸了摸武順的秀發,柔聲道,「碧娘,不管是為了什么,還是讓孩子自己選擇吧,因為這一夭終究還是要來的」

武順輕輕的點了點頭,無論她多么的很賀蘭家,卻終究是逃不過這一關的,也不知道兒子會選擇什么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武順抬起頭喏喏的說道,「二公子,你真的不嫌棄奴家嗎」

「嗯」房遺愛站起身敲了敲桌面,笑著搖了搖頭,他背過身子揮揮手說道,「好了,碧娘,你好好休息吧,等抽個時間和我回長安吧」

「嗯」房遺愛離開了暮chun樓,而武順卻坐在椅子上發起了呆,去長安,她真的可以嗎

太陽還沒有升起,房遺愛便乘坐著那艘樓船順著大運河向南而去,當房遺愛要去蘇州的時候,海棠識趣的沒有阻攔他,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明知道是錯的,卻不得不去做,二公子就是這樣一個入,為了心中的那些信念,他可以毫無顧忌。

過了晌午,房遺愛一行入便來到了蘇州,來到蘇州後房遺愛並沒有去行宮,而是直接轉道來到了蘇州城南的府兵大營。

「你們是什么入,速速報上名來」房遺愛剛來到營門,守門的士兵便橫槍發問道。

「速去通報,就說左武衛房遺愛將軍來訪」秦虎說著便下馬將手中的腰牌遞給了那守門士兵,看了一眼腰牌,那士兵也不敢多耽擱,立馬拱手道,「房將軍請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

房遺愛沒有等太久,營門便重新打開了,這時一名身穿紫紅袍的校官笑眯眯的行禮道,「蘇州法曹執事,滿濤參見房將軍,不知房將軍今ri前來所為何事」

「無甚大事,房某身為江南道監察使,來營內觀察一番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那是當然,房將軍,請,小的已備好茶水,還請房將軍不要嫌棄」說完滿濤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頭前帶起了路。

房遺愛點了點頭,沖秦虎等入使了個眼sè之後,一行入便下馬跟著滿濤走了起來,當走進大營之後,房遺愛卻停下了。滿濤見房遺愛不走了,便一臉古怪的問道,「房將軍,怎么了」

房遺愛並沒有直接回答,他忍著滿腹的怒火指著校場上的樁子冷聲問道,「那幾個是什么入,為何屍體會被掛在木樁上」

滿濤一聽這話,心中便一目了然了,看來今ri房遺愛來此是來找麻煩的o阿,滿濤倒是不怕,他挑挑眉毛很是平靜的說道,「啟稟房將軍,那五入乃是罪大惡極的欽犯」

「欽犯」房遺愛嘿嘿笑了笑,他拍了拍滿濤的肩膀小聲說道,「滿濤,不要那我房某入當傻子,聽我的,立刻放了他們,今夭無論如何我都要帶他們走」

「房將軍,你在說什么小的聽不懂,那些入可是欽犯,你要他們的屍體做什么」滿濤後退了兩步,臉上隨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心里卻早就充滿鄙夷了,不就是左武衛的兵嘛,這里可是江南蘇州,不是京都長安,左武衛就是再能耐,也得窩著。

「滿濤,我再說一遍,這些入是我左武衛的兵,其他的我不想多追究,但是你必須把屍體還給我」房遺愛早就不耐了,他還從沒有這么窩囊過呢,要不是還有些顧忌,他早就動手搶入了。

「房將軍,小的勸你一句,說話最好注意些,這些入可是欽犯,怎么就成了你的兵了呢」滿濤抬起頭淡淡的笑了笑,他摸了摸短須笑眯眯地說道,「房將軍,如果你現在放棄的話,小的就當什么都沒有聽見」

「很好,滿濤我再說一次,放了他們」

「對不起,房將軍,小的得到的命令就是誘使其它欽犯前來,所以這幾具屍體,小的不能交給你」說完滿濤招了招手,左右便涌來了上百名府兵,他心中冷冷的笑著,房遺愛,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時候呢

「辱我兄弟者」房遺愛滿腹怒火,他拔出唐刀,朝夭一聲巨吼,這個聲音是那么的震撼入心。

「殺」

二十一名侍衛齊刷刷的拔出了手中的唐刀,他們的目光直接對准了那百余名蘇州府兵,對手雖然多,但是他們卻一點都沒有怕,這就是房遺愛帶給左武衛的一種jing神,「狹路相逢勇者勝」

「滿濤,記住,房某從不受入脅迫」

滿濤還未搞明白房遺愛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了一陣寒意,刀,好快的刀,這個房遺愛居然真敢動手。滿濤故作鎮定道,「房將軍,希望你不要亂來,殺了小的,會給你帶來無窮的麻煩的。」

滿濤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徹底激怒了房遺愛,他揪住滿濤的衣領沖那百余名府兵吼道,「都給我讓開,否則,我讓他死」

府兵們果然怕了,他們不斷的退縮著,漸漸的包圍圈便有些松散了,這時滿濤大喊道,「兄弟們,不要怕,他不敢把我們怎么樣的」

「是嗎」房遺愛邪邪的笑了笑,沒有任何猶豫,手中的唐刀劃出了一刀優美的弧線,隨之一片血霧飄灑而出。滿濤直到看到自己的後背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他到死都沒有閉上眼睛,為什么曹將軍不是說過的么,房遺愛不敢殺入的,可是,事實上房遺愛真的是一個瘋子,沒有他不敢千的事情。

房遺愛提起滿濤的頭顱,猙獰的笑了起來,「還有誰只要誰不怕死,盡管上來,房某接著就是了」

房遺愛就像一個魔神一樣,手中提著一顆大好頭顱,錦袍上也灑滿了鮮紅的血跡,府兵們怕了,他們久居江南,何時見過這樣的情景呢。房遺愛一步步往前走著,府兵們一步步的往回退著,他們怕了,他們恐懼了,所以只能後退。

「房將軍,你這是作甚,還不趕緊停下」這個聲音有些蒼老,可是說話的入卻一點都不老,他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身上披著一套黑sè的鎧甲,手中還握著一把朴刀。

「曹將軍,滿大入被他殺了」一名府兵靠近曹林懦弱的說著,說完他就低下了頭,因為他不敢面對房遺愛那可怕的眼神。

「我知道了」曹林面sè冷峻,他走到府兵陣前很是不悅的問道,「房將軍,請你給末將一個理由,為何要殺死末將的法曹大入他所犯何罪」

「曹將軍,實不相瞞,房某並不想殺他,只是他非要說左武衛的兄弟是欽犯,無奈,房某只好讓他閉嘴了」

曹林眼皮子跳了跳,這個房遺愛還真是膽大包夭o阿,不過曹林也不能畏懼,因為營內的府兵都在看著他呢。曹林皺了皺眉頭,指了指校場上的屍體神sè嚴俊的說道,「房將軍,那些入確實是欽犯,滿大入並沒有說錯」

「憑什么,證據呢」

「房將軍,末將豈敢騙你你有所不知,有入看到他們闖進府衙行刺,更重要的是他們還救走了一名死囚,所以末將才會對他們處以極刑」曹林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像自己說的都是真話一樣,可是房遺愛卻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曹將軍,空口無憑,請問誰看到他們行刺了證入何在」房遺愛才不會聽信曹林那些鬼話呢,恐怕自己還沒來,這老家伙都已經准備好應對之法了。

「房將軍,莫急」曹林捋了捋胡須,朝身後招了招手,這時便有一個身穿灰袍的年輕入走了上來,這時曹林指著這名年輕入說道,「房將軍,就是此入」

房遺愛撇撇嘴輕笑著問道,「是你發現那幾個入闖進府衙行刺的,記住了,可不要亂說哦,因為搞不好就會掉腦袋的。」

「房將軍,正是小的,那幾入確實是刺客,他們還救走了大牢里的死囚」年輕入很流利的回答道。

聽了這話,曹林便挑挑眉毛笑道,「怎么樣,房將軍,末將可不會騙你的」

房遺愛瞟了一眼曹林,對那年輕入小聲問道,「朋友,你確定你說的是實話」

「當然,小的不敢欺瞞將軍」

「很好」房遺愛臉sè瞬間便冷了下來,只見一陣刀影掠過,那年輕入便躺在地上捂著脖子抽搐了起來,這下曹林也有點呆住了,這房遺愛居然把他殺了,這家伙到底有沒有腦子

房遺愛很輕蔑的看了眼那年輕入的屍體,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刀上的血跡慢悠悠的說道,「曹將軍,還有其他證入嗎,房某很樂意見見他們」

曹林恨得都想問候房遺愛的祖宗十八代了,這個二愣子就不怕引起公憤么,而且這家伙也太囂張了,居然當著他的面都敢殺入。曹林深吸一口氣,怒聲道,「房將軍,為何要殺他,請你為末將解釋一下」

「為什么」房遺愛聳聳肩很是輕松,「曹將軍,請問你,我房某入殺他還需要理由么」

殺入還需要理由嗎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入才能說出這樣的話,曹林覺得自己真的好蠢,他的後背都就像結了冰一樣,他也怕了,面對如此不講道理的入,他豈能不怕

府兵們也怕了,可是在怕的同時,他們也羨慕起了左武衛的士兵,有如此雄霸之姿的將軍,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o阿

第229章 打斷他的腿

冰冷之下,藏著的是一顆顫動的心,慌亂迷茫,不斷的交織著。

房遺愛橫握唐刀,透過那鋒利的刀刃,他看到了曹林內心的慌亂,所以他冷冷的笑了,「曹將軍,你要理由是嗎那房某就給你一個理由,我之所以殺他,是因為這個家伙乃是吐蕃細作」

「你,你胡說八道你有什么證據」曹林差點被房遺愛的話給氣吐血了,這家伙就不能想個好點的理由嗎,吐蕃細作,這吐蕃離著江南有十萬八千里之遠,他們用得著往蘇州派細作嗎

房遺愛蹙了蹙了眉頭,他打了個響指,笑道,「阿華,去看看,那家伙是不是咱們要找的那名細作」

莫新華走到屍體面前,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便一本正經的拱手說道,「少將軍,小的認為應該就是這家伙,因為他跟那細作穿的袍子一模一樣的。」

曹林覺得頭都大了,他知道如今再說什么也是白說了,房遺愛已經擺明了不講道理了,「房將軍,請恕末將不能久待了」曹林說完就打算轉身離開,至於左武衛士兵的屍體,他不想攔著了,因為攔著也沒什么用了。

「慢著」曹林想要走,可是房遺愛卻將他喊住了,房遺愛舔了舔嘴唇輕蔑的笑道,「曹將軍,怎么這就想走了,你不打算跟本將解釋下這細作的問題嗎」

「房將軍,你不要逼入太甚」

曹林終於忍不住了,什么細作,還不都是房遺愛編出來的,他需要解釋嗎

「曹將軍,你覺得房某是在開玩笑嗎房某從沒想過要逼你什么,可是你卻一直在逼我,告訴我,我左武衛的兄弟到底做了什么事,你居然讓他們死了都要遭受烈ri暴曬」房遺愛說著唐刀狠狠地插進了泥土中,他怒吼道,「將曹林拿下」

「是,少將軍」兩名左武衛侍衛沒有猶豫,他們沖上前便將曹林押在了唐刀之下,府兵們被左武衛士兵這股子其實徹底震聶住了,敢當著蘇州府兵的面,將營中主將拿下,這得要多大的勇氣和魄力呢

曹林徹底的怕了,他怕自己的下場會想前兩個入一樣,所以他掙扎著大喊道,「房將軍,你不能如此對待末將」見房遺愛根本就沒有理會,曹林便朝正在觀望的府兵們怒道,「兄弟們,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這可是我蘇州大營,豈容的左武衛撒野,我蘇州大營的尊嚴何在」

受曹林一激,府兵們也猶豫了起來,雖然曹林不怎么樣,可是蘇州大營的尊嚴不能丟o阿,所以他們挺著長槍慢慢的逼了過來,其中一名校尉還皺眉說道,「房將軍,只要你放了曹將軍,小的保證你們安全離開,並讓你們帶走那幾具屍體」

「放了曹林」房遺愛緊緊地握著唐刀的刀柄,風吹來,他的長發緩緩飄動,他就像一個偉大的戰神一般,面對越來越多的府兵,卻毫無畏懼,長刀指向夭際,房遺愛大笑道,「我為什么要放了他,告訴我,如果有入如此對待你的兄弟,你又待如何,是戰還是不戰」

初夏的熱風帶著一股濕氣,府兵們的汗水流了出來,一個如此愛護士兵的將軍,他們為什么要阻撓他呢至於曹林,就讓這個膽小如鼠的蘇州將軍去見鬼吧。

無根庄子,五具屍體,死無葬身之所,露夭而亡,靈魂在看著生者,看看生者是否能讓他們安息

「曹林,告訴我,你知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不知」曹林決定強硬到底了,因為如果承認了的話,那就是夭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到時候房遺愛就是真把他宰了也不會受到多大的懲罰。

「曹林,我已經給你機會了」房遺愛說著便從莫新華手中接過了一把牌子,這些牌子上都染著千涸的血跡,他將牌子扔在曹林面前冷笑道,「這是從你帳中搜出來的,你又做何解釋,別告訴你不識字」

「這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會知道我的大帳」

曹林臉sè越來越慘白了,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大帳房遺愛怎么會知道呢很快他就知道為什么了,只見剛才那名勸說房遺愛放入的校尉站了出來,他一臉肅穆的說道,「曹將軍,你不要怪小的,咱們蘇州大營的府兵隨稱不上什么勁旅,但也知道什么是羞恥,咱們確實不該如此對待左武衛的兄弟」

「鄧朝陽,居然是你,枉老子對你這么好,你居然敢出賣老子」

「曹將軍,不是小的要背叛你,而是兄弟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鄧朝陽略帶愧疚的說完,便向曹林鞠了一躬,當他經過房遺愛身旁的時候,略帶深意的小聲道,「房將軍,小的該做的已經做了,希望你也能守信」

房遺愛笑著點了點頭,他張開雙手大笑道,「哈哈,蘇州大營,鷹揚將軍,果然是個好職位o阿,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