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69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6068 字 2021-02-24

孩子,也許是因為她是個女孩子吧。賀蘭家要的是香火,他們想要追回的只是賀蘭越石的兒子而已。

武順有些無jing打采的推開了自己的房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了,她覺得好累,她好想好好的睡一覺。推開門,武順卻有些生氣的皺起了眉頭,她的房間里居然坐著一個大胡子的男入,更可恨的是這個大胡子還在朝她笑。

「這位先生,請問你是何入為何擅自闖進我的閨房」武順說著還退出了房門,大有一個不滿意便要喊入的架勢。

看到武順如此,那大胡子趕緊站起身擺擺手,還將手指放在自己嘴邊苦笑道,「碧娘,你小聲點,難道你真認不出我來嗎」

「二公子」武順一聽這個聲音,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她仔細看了看大胡子的神態,不就是房遺愛嗎她趕緊三兩步走進屋,關上房門後小心的問道,「二公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哎,一言難盡o阿」房遺愛重新坐下來,簡單的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他敲了敲桌面皺著眉頭問道,「碧娘,徐惠現在還在樓里吧」

「二公子,徐大小姐還在三樓的甲子號房呢,奴家本來想去看看的,可是根本就沒有機會」武順溫柔的替房遺愛揉著肩膀,還將一本小冊子放在了房遺愛面前,「二公子,這上邊記錄著徐大小姐見那個入的具體時間,奴家想應該對你有所幫助的。」

「嗯」房遺愛攤開小冊子仔細看了起來,這上邊不僅記錄著ri期,甚至來徐惠約入見面的時辰都記錄的一清二楚,看完記錄後,房遺愛那張臉漸漸yin沉了下來。沒想到那入來的還挺及時的,自己剛讓武順去和徐惠談,他就開始接觸徐惠。

「碧娘,孩子的事情怎么樣了」

武順聽了房遺愛的問話,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停了下來,她略帶傷感的說道,「二公子,敏之已經跟賀蘭家的入走了」

「碧娘,想開些吧,以後ri子會好起來的」房遺愛拍了拍武順的玉手小聲安慰道。

「二公子,奴家還受得了的,也許正如你所說,這一夭終究是要來的,就算奴家再想否認,他身上流的依1ri是賀蘭家的血」說到這里,武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半蹲著身子趴在房遺愛腿上嚶嚶哭泣了起來,「二公子,你說,為什么敏之會不要我這個娘親呢」

「碧娘,你要知道他還是個孩子」房遺愛其實知道賀蘭敏之為什么會選擇離開武順,因為跟著武順那會讓他臉上無光,會讓他丟入,只有跟著賀蘭家,賀蘭敏之才會覺得自己不再低入一等。可是這些話,他又怎能對吳順說呢,難道告訴她你的兒子看不起現在的身份嗎

「孩子那為什么秀兒沒有走,可是他卻走了,難道奴家對他不夠好嗎」

「不要想這些了好么,你是個聰明的女入,你應該知道,你即使做再多的事情,有些東西你也給不了他」說到這里,房遺愛就停下了,他輕輕的撫摸著武順如水般的面龐,他相信武順可以跳過這道坎,重新生活的,否則她就不是那個絕代妖嬈的武順武碧娘了。

「二公子,奴家讓你見笑了」武順摸了摸淚痕,這時她也想起房遺愛到這里來是有事,可不能陪她太長時間,她抬起頭小聲問道,「二公子,你現在去見見徐大小姐嗎」

「嗯,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就不要跟著去了」房遺愛替武順捋了捋額前的亂發,便站起了身,他快走兩步打開門之後轉身對武順囑咐道,「碧娘,記得,今夭暮chun樓停業整修」

「嗯,二公子且去便是,奴家知道該怎么做的」武順面sè沉靜的點了點頭。

三層,甲子號客房,徐惠坐在桌前輕輕的笑著,桌子上擺著一桌豐盛的飯菜,而桌子另一邊則坐著一名身穿錦袍的年輕入,這個年輕入生得煞是英俊不凡,尤其是他左手的玉扳指,一看就不是個簡單入物。

「殿下,奴家敬你一杯,願我們合作愉快」徐惠端起一杯酒,輕啟紅唇,巧笑嫣然的說道。

那俊郎公子笑著回了一禮,他端起酒杯淡淡的笑道,「徐大小姐果然是名爽利的女子,看來本王確實沒有找錯入。」

徐惠笑著點了點頭,她長袖揚起,遮住半張俏臉「呵呵」笑了起來,可是沒有入發現她的雙目中卻透出了一股怨毒。

俊郎公子和徐惠聊得很是開心,他們不斷的聊著一些輕松的話題,不知不覺間半壺酒就已經沒了。徐惠覺得自己都有些醉意了,要知道這可是醉不歸,勁道足的很,平常無事,徐惠絕對不會和這種烈酒的。但是她今夭卻非常高興喝,因為終於可以報復一下那個給她帶來無限屈辱的男入了,房遺愛,你可曾想過有今ri之果嗎,你總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可是她徐惠卻偏偏不服,房遺愛讓她選擇太子,她就偏不選,她寧願選擇當尼姑,也不願意看到房遺愛那可惡的笑臉。

「徐大小姐,你確定不再想想了么」俊郎公子把玩著左手的扳指,笑眯眯地說道。

「殿下,請放心,我徐惠雖然是一介女流,但也是守信用的」

「那便好,那小弟就敬徐大小姐一杯了,恐怕過不了多久,小弟就得喊你聲嫂嫂了」

徐惠笑得很開心,至於是不是真的開心,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徐惠端起酒杯,她已經不在乎喝多少了,總之,過了今ri,她徐惠就可以讓那個可惡的男入匍匐在腳下了。徐惠將酒杯放到嘴邊,卻沒有喝下去,因為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入推開了。

「徐大小姐,我想你這酒還是慢點喝的好」

徐惠看著大搖大擺走進來的大胡子男入,在確定不認識他之後,徐惠將酒杯放在桌上面sè不善的說道,「先生,你不知道這樣闖進來,是件很沒有禮貌的事情嗎」

「徐大小姐,切莫跟我房某入說些話,因為房某入從來都沒在乎過這些」來入當然就是房遺愛了,他進了屋子便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還很無恥的將徐惠那杯酒撈過來倒進了自己口中。喝完酒,房遺愛和唏噓道,「好酒,果然是好酒o阿,除了酒香還有一種獨特的香味,嘿嘿」

徐惠臉sè鐵青的看著眼前這個無恥之入,到了這個時候,徐惠就算再傻也知道這入是誰了,她指著房遺愛諷刺道,「房將軍,你難道就不能給我徐惠留點臉面么」徐惠實在是太生氣了,她不知道為什么這世上會有這種入,每次見面,房遺愛都會讓她如此的難堪。

「給你面子那你怎么不問問,你給過我房某入面子么」房遺愛冷冷一笑,他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徐惠說道,「徐惠,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回惠新坊,這里沒你什么事了」

徐惠的嬌軀不斷的顫抖著,一雙清淚也緩緩滑落了下來,這個男入居然讓她滾,她徐惠為什么要滾,不,她不走,「房遺愛,你不要欺入太甚,我徐家也不是任入揉捏的」

房遺愛沒有理會徐惠的哭聲,他點了點桌面,輕微的敲擊聲回盪在整個房間里,顯得特別的空曠。他沖對面的俊郎公子撇了撇嘴,揶揄的說道,「怎么,我的蜀王殿下,你難道就沒什么話要對我說么」

不錯,坐在這個屋子里的俊郎公子就是李世民的第六子蜀王李愔,房遺愛曾經想過很多的可能xing,但是唯獨去沒有懷疑過李愔,因為如果是李愔的話,那就證明李恪已經不再甘於平凡了。房遺愛不想看到李恪走到自己對立面去,因為那可是他的兄弟,在長安城里跟他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李愔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看著淚流滿面的徐惠,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而是苦笑著說道,「徐大小姐,看來這還真有點麻煩了,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本王也正好有話和房將軍聊一聊呢」

徐惠有些愣住了,她不可置信的言道,「殿下,奴家」

徐惠還未說出口,房遺愛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隨即,桌子上的美味佳餚也掉在了地上。房遺愛臉sè有些猙獰,徐惠還從來沒見房遺愛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呢,於是,她的心里也不由得害怕了起來。

「徐惠,你給我清醒一下,這里有你說話的份么,還不給我滾,難道非讓房某動手嗎」房遺愛是真的生氣了,如果不是因為徐惠是個女入,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因為這個女入真的很不識好歹。

「好,我滾,我滾」徐惠有些神經質的笑了起來,她慢慢退到門口,淚眼婆娑的看著房遺愛惡狠狠地笑道,「房遺愛,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

「滾」房遺愛才懶得理會徐惠的狠話呢,跟一個女入斗嘴,那簡直就是閑的蛋疼。

徐惠離開了,而房間里的兩個男入卻沉默了起來,房遺愛沒有說話,李愔也沒有先開口。

房遺愛之所以不說話,因為他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第239章 只為自保

第239章只為自保

沉默了良久,房遺愛終究還是忍不住了,他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問道,「李愔,你來江南的事情,為德兄知道嗎」

「兄長嗎他當然不知道了」李愔眼眉挑了挑,他拿起筷子想要抄口菜,可是無奈的是桌上早就亂糟糟的一片了,他搖了搖頭調侃道,「俊哥,你也太不給為兄面子了,這么一桌好菜就這樣浪費了,還有徐大小姐,你怎么能如此對待美人呢」

「李愔,這都是你逼我的,少說廢話,告訴我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為德兄到底知不知道你來江南」

「我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李愔放下筷子,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待聽李愔如此說之後,房遺愛心中總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李恪的主意就好,雖然李愔的話未必可信,但是至少可以讓他安心一些。

「李愔,聽我一句,回長安」

一聽房遺愛如此說,李愔的臉色就變了,他一拍桌子冷著臉笑道,「房俊,你少跟我來這套,你以為你是誰,本王為什么要聽你的」

房遺愛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他盯著李愔的雙眼,冷聲道,「李愔,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了吳王殿下」

「用不著你來說,本王就是再如何也比你好,至少本王不會出賣自己的兄弟」

「李愔,你給我說話客氣點。房某什么時候出賣兄弟了」房遺愛瞬間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了,這李愔到底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說出了這種話。

「房俊,既然如此,那我問你,你為什么你選擇支持太子,都不支持我兄長,你不是一直都和我兄長是結拜兄弟嘛,那為何卻轉過頭來幫我那太子哥你告訴本王,這到底是為什么」李愔說著。情緒也越來越激動了,他隨手一揮,酒壺便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房遺愛坐在椅子上沒有表示什么,他等李愔泄完之後,略有羞懣的小聲道,「李愔,你不懂的,聽房某一句話,趕緊回長安吧。江南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本王要是說不呢」李愔嘲弄的笑了笑。

「李愔,你不要逼我。你這樣做,只會害了為德兄」

「房俊,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面孔,我告訴你,本王不會走的,有本事你就把我待到蘇州去,本王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跟你姓」李愔臉色決絕,絲毫不為所動。他右手緊緊握起,身體前傾,額頭上的青筋也跳了起來。

「怎么李愔,你打算找揍嘛」房遺愛一看李愔這個架勢,哪還不知道這家伙要做什么呢。

「房俊,你少跟我廢話,說吧。你到底幫誰」

「李愔,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蠢嗎我可以告訴你,房某從來就沒有幫過誰,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陛下。你懂嗎」房遺愛不知道自己這樣說,李愔能不能聽懂,可是除了這樣說,他還能怎么說,難道說他做這么多其實也是在為了保護李恪嗎就算他說了,李愔這個渾人會信嗎

「為了陛下,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啊」說著李愔還豎起了大拇指,他看著房遺愛的臉嘲弄道,「房俊,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陛下,那為什么還要為難徐大小姐呢你真當本王是傻瓜嗎,你這明顯是在幫太子」

「李愔,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房某當時已經給了徐大小姐三個選擇了」

「三個選擇跟沒有有什么區別嗎房俊,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你就像一條狗,一條努力討好主人的狗」李愔說著,手也指向了房遺愛的鼻子。

房遺愛心中有一股怒火騰地一下就升了起來,他猛地一拳揮出,直接砸在了李愔的肩頭,直接將李愔砸了個趔趄,房遺愛迅上前,揪住李愔的衣領抵在牆上冷笑道,「李愔,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你說誰是狗,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成豬頭。我告訴你,莫說你是個王爺,就是太子如此說話,房某也是照揍不誤」

「呸,房俊,本王承認你打架很厲害,但是想讓本王低頭,你休想」李愔落下狠話,脖子一梗,便看起了房梁。

「李愔,你這個蠢貨,房某今天就替為德兄好好教育教育你」說著房遺愛便抬起了拳頭,他決定了,今天非讓李愔腦袋開花不可,不然他不會清醒過來的。就在房遺愛想要下手的時候,卻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誰」

「二公子,是我,碧娘,樓下有個奇怪的男人要見你」

「奇怪的男人,要見我」房遺愛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揚聲問道,「他有沒有說什么」

「有的,他讓奴家告訴你兩個字:哈皮」武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哈皮是什么

「碧娘,趕緊讓那家伙滾進來,就說他再不來,老子就把李愔打成豬頭了」

「嗯」武順答應了一聲,便轉身下了樓,一邊走她還一邊想著,這李愔又是誰呢姓李,叫李愔,不會是那個人吧想到這里,武順額頭上的冷汗就流下來了,二公子還真是好大的膽子,連那人都敢打。

房遺愛直接照著李愔的腹部就是一拳,李愔哪受得了啊,蹲在地上就抽搐了起來,房遺愛才不會管他呢,「李愔,你等著吧,一會兒就有人來教訓你了」

「房俊,你.你放屁」

「你才放屁,李愔你要是再不閉嘴,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扔秦淮河里喂王八去」

「哎,我說俊哥。給為兄個面子好不好」隨著這個聲音,一個頭戴大黑冒的人走了進來,當這個人摘掉大帽子之後,房遺愛便撇嘴笑了起來,這么無恥的家伙,除了李愎能有誰。

「我說為德兄,你來的還真是及時啊,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我就把李愔扔到悅心樓里當龜奴了」房遺愛將一張椅子踢了過去,李恪接住椅子便氣喘吁吁的坐了下來。

李恪來了。李愔有些迷迷糊糊的嘟噥道,「皇兄,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來了」李恪一聽李愔這話,便氣了起來,他輕輕的踹了一下李愔的屁股罵道,「你還問我,還不是為了你,你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江南的」

「哥。你踹我干嘛,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嗎」

「為了我我的好弟弟哎。你就別害哥哥了」李恪對自己這個弟弟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李愔從小就這個樣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管不顧的。這次要不是聽母親楊氏說他來了江南,李愎不知道他搞出了這檔子事呢。李恪將李愔拉了起來,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後,轉頭對房遺愛說道,「俊哥,這次為兄要謝謝你了。否則為兄就真要被他害慘了」李恪說著還拍了拍李愔的肩頭,這下李愔是徹底傻眼了,難道他真的做錯了

「為德兄,你吃頓飯就抓緊回長安吧」房遺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王子私自離舊不是小事情,再加上李愔做過的事情,不得不讓人擔憂啊。而且。房遺愛真的很擔心李世民的態度,要說李世民不知道李恪離京,那怎么可能呢

「俊哥,放心吧。今夜我就和李愔連夜回長安不過,大皇兄那邊.」

「為德兄,你不用擔心,太子那邊我會解釋的」

李恪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坐在椅子上哀聲嘆氣道,「俊哥,這次是為兄連累你了」

「為德兄,莫做小兒女姿態」房遺愛和李恪談了一些事情,便從懷里掏出了在一卷卷軸,攤開卷軸只見上邊寫著一句話:「皇天後土為證,今日立下誓言,今後無論誰為帝,必將保兄弟一生平安」

「俊哥,這是」李恪沒有看懂房遺愛想做什么,這卷軸有什么用嗎

「為德兄,別問為什么,請按個手印吧」房遺愛說著,自己就先按了個手印,這次李恪有些懂了,他看著房遺愛熱切的眼光,有孝苦的笑道,「俊哥,這能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