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120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877 字 2021-02-24

地上後,秦勇便嘿嘿笑道,「少爺,阿勇算是服了,還真別說,守了幾天,還真有人跑停屍房去了。」

李雪艷蹙蹙眉頭,表情一陣惡心,這世道怎么還有人往停屍房里鑽呢打開布袋,一個倒霉的年輕人便嗚嗚的直晃腦袋。房遺愛把他嘴里的布團拔掉,樂呵呵的問道,「兄弟說吧,是誰讓你來停屍房打探消息的,別跟我充硬漢子。因為本官根本就沒想殺你,倒是昨夜想了個有趣的游戲。」

那倒霉蛋愣愣的看著房遺愛。根本弄明白房遺愛想干啥。「房大人,小的對天發誓,真的沒什么壞心思的。」

「閉嘴,你是不是有什么壞心思,我說了才算」房遺愛瞧了瞧倒霉男的鬧崩,很是不耐煩的說道。「老兄,聽說過馬蜂窩沒,你說若是把你這頭發剃光了,然後在頭上抹上蜂蜜。在弄群蜜蜂來,那會是什么樣的感覺呢哎,真是好期待啊,今個正好了,有個試驗品在雪雁,你要不要看看啊,一會兒這位老兄一定會叫的很精彩的。」

李雪艷笑得有點勉強,也不知道這家伙從哪整的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你整吧,我倒有興趣看看呢,還沒見過蜜蜂在人頭上爬的樣子呢。」

房遺愛和李雪艷這一唱一和的,跟個東北二人轉似的,完全沒把倒霉男當回事。房遺愛還想繼續說下去,那家伙卻受不了了,想想蜜蜂在頭上爬的樣子,他就想自殺,哭喪著臉,低著頭,倒霉男支支吾吾的說道,「房大人,你別啊,小的說了還不成」

「這不就結了,真是賤骨頭,非要讓本官讓費這么多口舌,說吧,你叫什么名字,又是誰指使你來的」

「回房大人,小的名叫蘇南,平時也就是靠竄門混日子的而已專門跑人家家里偷東西的,也就前天吧,白捕頭找到小的,給了小的十貫錢,小的一時心動,就接了這趟差事」

「喲呵,沒想到你一個走街串戶的毛賊,還挺有原則的么」房遺愛倒是笑了,這個蘇南還真有股子傻帽勁,也不想想,這欽差住的地方,那時能隨便進來的么。

蘇南一聽房遺愛誇獎他,頓時憋不住,咧著個大嘴就吹了起來,「房大人,你可別瞧不起小的,小的在這縣里那可是數得著的,你可以去問問,這縣里混的,誰不知道俺蘇南是出了名的言而有信呢。」

「行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房遺愛哭笑不得的踢了蘇南一腳,這混道上的就是臉皮夠厚,都這個地步了,還不忘吹牛皮。

「房大人,小的不胖」蘇南表情很誠懇,一點不像開玩笑的意思,房遺愛眼睛都有點直了,這不會腦袋缺根弦吧,懶得跟蘇南磨嘴皮子了,「阿勇,把這家伙扔柴房里看起來」

「是」蘇南喊了幾聲冤,嘴就被破布堵上了,等秦勇把蘇南拖走後,房遺愛也站起身向屋外走去,李雪艷猛地拉住了房遺愛的衣袖,則難道,「房俊,你這是干嘛去」

「抓人啊,沒聽蘇南說白捕頭么,我不早點把白正堂捉住,難道還等他逃不成」房遺愛很勇敢的遞了個我做事你放心的眼神,只是這眼神看在李雪艷眼里,那是怎么都不覺得放心。房遺愛領著兩大忠仆外加個聞珞,一行人浩浩盪盪的殺向了縣衙,還沒到縣衙的,一個親衛就從牆角里拐了出來,「少將軍,快點,姓白的跑了,秦武校尉已經領人去追了。」

反應這么快房遺愛一愣,這白正堂是屬老鼠的么,自己那剛抓了人,那就開溜了,「人玩哪里跑了」

「城南」知道了方向,那還等什么,也來不及跟黃維安打招呼了,一幫子侍衛就轉身朝城南跑了過去。房遺愛和聞珞四人騎著馬,速度當然快了,出了城南,就看到秦武正氣喘吁吁地朝西趕呢,聽到身後的馬蹄聲,秦武扭頭一看,頓時臉露喜色的叫道,「少爺,快,白正堂剛過那個崗子,可別讓他跑了。」

得了秦武的指引,不用房遺愛發話,聞珞和天刀就打馬疾馳而去,秦武跟在後邊也撒開倆腳丫子湊起了熱鬧。房遺愛撇撇嘴,暗罵一聲傻蛋。這兩個腳丫子還能跑得過兩匹馬房遺愛正和鐵靺騎在馬上等消息呢,這時突聽耳邊傳來一聲清嘯,接著一個紅衣女子便出現在了二人眼前。

「主人,這娘們,不是那日被你摸的那個么」鐵靺一瞧這紅衣女子,忍不住就樂了。聽著鐵靺的混賬話,紅衣心下更是羞怒不已,盯著房遺愛的眼神更加的森冷了,「王八蛋的房遺愛,你趕緊過來讓姑奶奶刺你一劍。否則本姑娘讓你後悔終生。」

「鐵靺,聽到沒,這娘們讓我去送死」房遺愛一臉怕意的縮了縮脖子,鐵靺一聽房遺愛這話頓時覺得當英雄的時刻到了,顧著胸膛就吼道。「主人,你瞧著。鐵靺一會兒就把這娘們送到你床上去」

靠。真是個粗人,有這么說話的么,房遺愛很苦惱,自己這個大忠仆實在是太沒文化修養了,看來以後得給他上上課了。聽著房遺愛主仆二人的話,紅衣氣的想吐血了。

紅衣女子的功夫確實不錯。但是她偏偏碰上了打架不講套路的鐵靺,對於馬上交鋒,力量永遠都是不可或缺的東西。不一會兒,紅衣就有點吃不消了。一拍馬臀就朝來路跑去,鐵靺正打的上癮呢,豈會放紅衣離開,於是撥馬便追了起來。

鐵靺跑了,聞珞和天刀又去追白正堂了,這下整個土道上就剩下他房遺愛一個人了。這時候,房遺愛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不會是調虎離山之計吧,正想著呢,就聽東邊傳來了一聲嬌笑聲,房遺愛扭頭一看,整個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這不是剛才那個紅衣女子么,鐵靺這貨到底是咋追人的,這么快就被人甩了房遺愛倒不擔心鐵靺會出事,若是鐵靺有意外的話,這紅衣女子也不會如此快出現在這里了。

「你這娘們,想干啥,還不趕緊逃命去」房遺愛拔出刀便使出了威脅,怎奈何紅衣鳥都不鳥房遺愛,「混賬東西,還敢恐嚇本姑娘,有本事你就來啊,誰要是認輸,誰就是小狗」

「那行,先說好了,不准跑」

「無膽匪類,你騎那么好的馬,還怕我跑了不成」

那倒也是,好像還沒有什么馬能跑得過黑虎呢,心里有譜了飛,房遺愛哇呀呀的沖向了紅衣,這乍一交手,紅衣就被唬了一跳,這力道也太變態了吧,比剛才那個蠻子還要猛。紅衣也不傻,一個勁的繞著房遺愛出劍,搞得房遺愛都有點不耐煩了,這女人在消磨他房某人的耐性呢。大喝一聲,房遺愛房遺愛一個順劈,紅衣趕緊用劍擋了一下,就趁著一瞬間,房遺愛大腳丫子毫無預兆的踹向了紅衣的馬肚子。饒是紅衣見多識廣了,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一個男人打一個女人,還要對別人的馬下陰招。

馬兒吃痛之下,馱著紅衣跳出去老遠才停下來,紅衣安撫下自己的愛馬,咬牙切齒的罵道,「房遺愛,你真不是個男人,有你這樣的么,你還有沒有一點原則了」

「原則」房遺愛冷笑一聲,「你這女人就是胸大無腦,這可是生死相搏,你跟我談原則,等把你拿下了,本公子再給你談原則也不遲嘛」

「無恥之徒」紅衣氣的半天才憋了這四個字。

「胸大無腦」房遺愛很輕松的就還了過去。

「房....房遺愛....你不是男人」紅衣氣的都有點哭腔了,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樣的男人,紅衣覺得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在這一日之間都被這個男人給糟蹋了。

靠,房遺愛這還能忍居然敢說他不是男人,「大膽,你個人妖」

人妖紅衣好大一個問號,人妖是個啥玩意,雖然不懂,但是光看房遺愛那表情,就知道這人妖一定不是啥好話,紅衣挑著劍很不客氣的說道,「你才人妖呢,你一輩子都是人妖」

我擦,這妞的學習能力還挺強的,這么快就學會人妖這個詞了。房遺愛覺得這嘴斗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於是乎,他挺著唐刀,其這黑虎,一往無前的沖了過去,這下紅衣有些怕了,一點交手的打算都沒有,調轉馬頭就朝東跑去。

「你這女人,有本事不要逃啊」房遺愛愣了,不是說好不逃的么

「你個死人妖,姑奶奶不陪你玩了」紅衣說著頭一低,左手一甩,一個東西就飛了過來,也虧得房遺愛反應快,否則還真有可能中招了,看著地上那枚小飛刀,房遺愛臉都黑了,因為他看到那刀上居然還閃著點幽藍色的光,很明顯,這刀上塗毒了。好一個狠心的女人,既然到了這種地步,房遺愛是絕對不能再放她安全離開了。未完待續。。

第419章 一曲廣陵散

第419章 一曲廣陵散

長武縣以東,自古就有片濃密的榆樹林,如今初冬來臨,這里早已繁華落盡,由於離著縣城有些遠,冬日里很少有人來這里的。因為在唐時,並不比現代,冬天里,老百姓大多都窩在家里,因為那時可沒什么棉衣之說,那保暖的綢緞厚衣也只有有錢人家才穿得起的。

房遺愛縱馬狂奔,眼看就要追上紅衣了,卻見紅衣棄了馬一頭鑽進了榆樹林里,房遺愛未及細想,趕緊把黑虎扔一邊去了,這榆樹林里縱橫交錯的,可是騎不得馬的,在這里騎馬恐怕還沒兩條腿快呢。

進了榆樹林,房遺愛卻發現怎么找也找不到紅衣了,這時他才想起,這榆樹林他並不熟悉。唐刀橫在身前,房遺愛警惕的看著前方,仔細搜尋了一番,卻依舊沒有發現紅衣的蹤跡。既然進了榆樹林,房遺愛自然不會輕易離開的,也許前方有著什么詭計在等著他,但是他卻不願退縮。

林子里很靜,只有風聲在吹動。

走了大約一刻鍾,房遺愛離林子邊緣越來越遠了,此時已經進入榆林深處了,令他失望的是,紅衣卻依舊沒有出現。他不敢放下戒備,因為紅衣那女人不知道在哪里等著給他扔一刀呢。

一聲和鳴響起,是那么的突然,房遺愛皺了皺眉頭,誰會在這里彈奏呢,隨分不清是琴音還是古箏,但是房遺愛卻聽得出來,這聲音真的很好聽,想來那彈奏之人也是位曲藝大家了。不自覺的,房遺愛慢慢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很快。他就知道是彈奏之人是誰了,那灰色的袍子,頎長的背影,不做束縛的長發,不正是李月蘭么

房遺愛知道的曲子並不多,平生所知的無非就兩個曲子,高山流水和廣陵散,而李月蘭彈奏的恰恰是房遺愛最喜愛的那首廣陵散,琴音錚錚,鋪天蓋地。靜靜的飄進了人的心里,也許李月蘭的曲子並不是那么的完美,在她的曲調里仇恨多了些,殺伐卻少了些。一曲廣陵散,人間斷水緣。大地驚春雷,英雄總遲暮。若是荊軻刺秦王。嵇康又會笑么

古箏十三弦,弦弦動人心,來大唐這么多年,也許這是他聽得最動聽的仙音了,聲音停了,那余韻卻盪在心里。無法揮去。

「房將軍,你很喜歡這首廣陵散」李月蘭早就覺察到了身後有人了,但是彈曲的時候,她卻沒有中途中斷的習慣。一曲終了。一回頭,卻驚異的發現站在身後的居然會是房遺愛。看著房遺愛那深邃的眼眸,沒來由的,李月蘭心動了,那種心動是無法言表的,友情愛意甚至是仰慕。

「當然,房某平生最喜兩曲,高山流水與廣陵散,今日有幸聽月蘭一曲,也可謂大慰平生了」房遺愛收起刀,慢慢的朝李月蘭走去,雖然收了刀,但是房遺愛耳中卻聽著周圍的動靜,他可不想被紅衣偷襲得手。

「房將軍過譽了,月蘭可當不得你如此誇贊,要說這高山流水和廣陵散,月蘭也只是略知其中三味而已。若真論其中韻味的話,那便只有前隋楊大家了,只可惜,世人是不可能聽到了。不過房將軍倒有希望可以品味一番呢」李月蘭敘述著,眼眸里卻透露出了一絲無奈和幾分傷感,對於那個揚大家,房遺愛自是不清楚的,對於他來說,名師的名字恐怕還沒個花魁的名字響亮呢。

「月蘭,倒不知這是為何」房遺愛巧妙的靠在一棵樹旁坐了下來,他做的這個位置,可是非常講究的,身後背靠大樹,其他三個方向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至於身後嗎,自然有李月蘭看著呢,而且就算有危險,也有這棵大樹當擋箭牌呢。

聽了房遺愛的話,李月蘭帶著幾分疑惑的問道,「房將軍,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騙你作甚,房某確實不知道這位楊大家是誰」房遺愛神色自然,他可不覺得這有什么丟人的。

「哎,房將軍,你倒是讓月蘭越發好奇了,明明喜歡廣陵散,但卻為什么不知道楊大家呢」苦笑著搖了搖頭,李月蘭幽聲道,「房將軍,你不知楊大家,那總該曉得齊王妃楊宛之吧」

這房遺愛還真有幾絲無奈了,說真的聽到這個名字,還帶著幾分的尷尬,那楊宛之如今可在太極宮里呢,嚴格上說,楊宛之可還是李恪的姨母呢,可是來大唐這么多年了,房遺愛卻從來沒見過楊宛之。在太極宮里,從來只有一個楊淑妃,至於另一個楊妃,是沒人會提起的,因為那就是個禁忌。楊淑妃,房遺愛見過好多次了,說真的,她是個很好的女人,性格溫厚良善,仿佛對任何人都沒什么壞心思。只可惜的是,她的身份真的很尷尬,前隋公主,仇恨親情,壓在她身上的東西太多太多了,更何況她還為李世民生下了李恪,對於楊淑妃來說,也許李恪是她幸事也是她的不幸了。

房遺愛無法評價李世民的行為,玄武門之變本就被人詬病,他又奪了齊王妃楊宛之,太極宮里的悲傷有多少,也許只有楊宛之知道了。吸了口氣,房遺愛嘆道,「月蘭,說真的,在長安城里待了這么多年,房某見都沒見過那小楊妃。」

「哎,也許這就是命吧,女人哪,太出眾了不好,也許,武德九年的時候,楊宛之就不該活著了,活著,不如死的痛快」李月蘭收拾著木錚,嘴上卻娓娓說道,「房將軍,問你個事,聽說楊宛之瘋了,是么」

「月蘭,禁忌禍從口出,這事還是少問的好」房遺愛可不知道這種破事,為免尷尬只好裝起了老先生。

李月蘭掩嘴輕輕的笑了,那雙靈動的雙眼轉了轉,「房將軍,你是不知道吧」

「咳咳。不談這事啊,都說了,禍從口出」房遺愛干咳幾聲,趕緊起身轉移了話題,「對了,月蘭,忘記問你了,你這沒事跑這么遠干嘛」

「房將軍,你難道不覺得這榆樹林很靜么,月蘭很喜歡這里呢。只有在安靜地地方,月蘭才能靜下心來彈這首廣陵散」李月蘭收拾好古箏,便將錚掛在了肩上,那樣子倒真像個苦行的女居士,剛走了幾步。李月蘭回身笑道,「倒忘了問你了。你來這地方做什么。這里可不是什么打獵的好地方。」

「哎,房某可沒你這么好的心情,我可是追刺客追進來的」房遺愛左右瞧了瞧,卻一點發現都沒有。

李月蘭看了看周圍,有些遲疑地問道,「是真的」

「當然。那刺客是個紅衣女子,心和可狠著呢你也小心點,省的被那女人遷怒了。」

「紅衣女子難道是慕容雪姑娘身邊的紅衣」

「就是她,對了。她叫紅衣,這名字還真挺貼切的,不過要是在加上三個字那就更貼切了」

李月蘭很是好奇的眨了眨眼,「怎么說」

「紅衣黑寡婦,不是更貼切」說完房遺愛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這五個字說得特別大聲,相信紅衣只要在的話,定當能聽見的。

一棵枝椏繁多的榆樹上,紅衣拿把匕首不斷地戳著樹干,嘴里還念念有詞道,「混蛋,王八蛋,我讓你罵我,一會兒姑奶奶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李月蘭頭前走了兩步,卻發現房遺愛還站在那里東張西望的,她忍不住停下身問道,「房將軍,莫不成你還要留在這里抓刺客不成,這榆樹林這么大,聰明人早就跑了,誰還會留在這里讓你抓」

「呵呵,那倒也是,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走吧」房遺愛說著便跟了上去,離著李月蘭近了,房遺愛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蘭花香水」

「房將軍倒是挺懂的,這香水還是雪雁送的呢,聽她說這些都是房將軍倒騰出來的」說著李月蘭一雙美目,甚感興趣的看向了房遺愛,房遺愛摸摸鼻子呵呵笑道,「偶有妙想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倒是月蘭的琴音,可不是常能聽到的。」

「房將軍,你就這么喜歡聽廣陵散」在李月蘭的心里,這首曲子可不是什么好取,通篇都有著一種英雄遲暮的悲涼,廣陵散就像嵇康的人生一樣,跌宕起伏,令人悲傷,嵇康的仇,到死都未曾報了。

房遺愛輕輕的點了點頭,也許很多人都喜歡魏晉以來的十面埋伏,但是房遺愛卻喜歡廣陵散,因為戰爭總有著無法預料的危險,說不得就會讓自己置身於死地之中。殺伐紛擾,置之死地而後生,這才是廣陵散的味道。似是觸動了心中的思慮,房遺愛有些慨嘆的說道,「廣陵散,殺伐中帶著一絲無畏的決斷,也許會死,但也要勇往直前。月蘭,你知道真正的戰場么,真正的戰場從來不像書中所說的那樣美麗動人,在那個地方,時時刻刻都有可能面臨死亡的威脅。英雄,誰不願意當呢,可是,一將終成萬骨枯啊,世間的一切,就像那廣陵散一般,充滿無奈悲情死亡和未來」